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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眼镜,平静地告诉姜冻冬,“我的初恋也是人鱼。我太熟悉人鱼了,它们都有会害死它们的天真,只一眼就能分辨。”你的海(六)其实姜冻冬本来能够继续做一个旁观者。他可以不参与对人鱼的围剿行动,除了达达妮,武斗派没有人能使唤得动他。只要他闭上眼,他就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假装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在受苦,假装屠杀从未降临;只要他闭上眼,他就能心安理得地继续生活。但他不想这样。他厌倦了。在他的心里,有的东西已经死去,而有的东西正在复苏。“你想要一辈子都活在水族箱里吗?”姜冻冬这么询问时,塞尔瑟正在拿出一盘烤饼干。“肯定不想呀,”塞尔瑟说,他把饼干放在姜冻冬和他的中间,拿起一块烘烤得焦黄的曲奇,笑着说,“等战争结束了,大家都不打了,我就回到家乡去。到时候,我要在海里游个痛快。”于是,姜冻冬带着塞尔瑟逃跑了。他们逃跑时,桌上的饼干尚有余温,锅里炖的排骨汤刚刚冒出泡。塞尔瑟带上了他床头的小鱼缸,里面养着那只会一边仰泳一边鼓掌的鱼和一株海生栀子花;姜冻冬带了一个包,全都是武器和药物。如同曾经逃脱配种的风行雷厉,姜冻冬这次依旧行动迅速。他直接开走了军用的小型战斗飞船。至少需要六天的路程被他压缩到两天。五次不间断地进入跳跃隧道,让塞尔瑟头晕目眩,耳鼻流血,只能进入休眠仓。起初,塞尔瑟并不知道姜冻冬要带他去哪儿,他心中隐隐有所猜测,但不确定——直到飞船降落在绿枝丛生的荒野中,休眠仓打开,姜冻冬解开他胸前的安全扣,对他说,“到了天河,你要一直游,拼命地游,绝对不能停下。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头。”他们穿过一座高耸的山,礁石漆黑,植被漆黑,因为辐射,这儿所有的生命都变成了这个颜色。塞尔瑟抱着他的鱼缸,一只手被姜冻冬拉着走,这是他们第一次牵手。他却感到惶恐。临近滩地,姜冻冬拨开细密的草,刺目的光晃花了塞尔瑟的眼,他们终于抵达目的地。很多年前,在塞尔瑟还小的时候,他的妈妈带他来到过天河,这条前往人鱼之乡的唯一通道。那时人鱼和人类之间交战激烈,一方为了抵御入侵,一方为了捕捉活体,天河成为主战场,机关重重,猩红发臭。‘天河是白色的,还会发光。’离开前,他的妈妈告诉他。时隔多年,塞尔瑟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见到了。黑色的大地上,纯白的天河闪闪发亮,潺潺流动。河底透明的鱼群不知疲惫地涌向远方,如同会呼吸的深渊。“告诉你的族人,尽快离开。否则等待你们的,将会是一场屠杀。”塞尔瑟听见姜冻冬说,他说这话时正组装着武械。他注视着手上冰冷光滑的武器,神色沉静而疲惫,如同每次晚饭后他点燃香烟时的情态,那是塞尔瑟努力去靠近,却始终无法理解的一面。“你会和我一起去吗?”塞尔瑟询问姜冻冬,他不自觉地抓住他的手,“我妈妈说,在我的家乡有一种果子,吃了之后,你也能变成人鱼。”姜冻冬忽然笑了起来。不再是每次回到家对他露出的转瞬即逝短暂的笑,也不是看到他做了满桌的饭菜出于礼貌的客气微笑,塞尔瑟看见姜冻冬垂下眼睫,他的眉眼前所未有的放松下来,仿佛多年以来积郁在那儿的阴霾已然消散。他轻而易举地抽出被塞尔瑟紧握住的手。那双粗砺的、布满茧的手抚上塞尔瑟细腻的脸庞,他将他脸颊边金色的发撇到他的耳后,“回到你的海吧,塞尔瑟。”他说,“你自由了。”
塞尔瑟急切地喘息,他还想说些什么。可姜冻冬并不给他机会。他利落地伸出脚,一脚把塞尔瑟踹进了天河。“噗通——”一声,塞尔瑟下意识变回人鱼的形态。鱼缸里,洁白的海生栀子花摇曳。天河的浪拍来,汹涌的河将他向前推去。鱼群认出这是它们熟悉的人鱼,孜孜不倦地用头顶着他的腹部,试图帮他游动起来。整个世界都在让塞尔瑟向前,向前——塞尔瑟对姜冻冬最后的印象,是他的背影。他背对着他,身型挺拔,肌肉紧绷,似乎正和岸上的谁对峙。塞尔瑟还想再看一眼他。然而,滚滚的天河涌动,族群的归属与使命最终吞噬了塞尔瑟。岸上的姜冻冬捏碎脖颈上的环。金色的项圈落在地上,从十九岁到二十五岁,禁锢了他六年之久的贞操锁就这么轻易地破碎了。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化为磅礴的杀意,信息素在顷刻之间爆发,无数白色的鸟从他的身体里涌出,直指向与他对峙的alpha。“柏砚,让它走。”姜冻冬说。他看向身前的柏砚,面无表情,眼神阴郁。这是六年以来,他们第一次见面。姜冻冬变了很多,柏砚却似乎什么都没变,他依旧是那副冷淡高傲的模样。长发下,苍白的脸,碧绿的眼,他和过去无数次一样静静地凝望着姜冻冬。柏砚的追击枪瞄准了塞尔瑟的方向,“它不死,你会有大麻烦。”他说,“我们会有大麻烦。”他说完,罔顾姜冻冬直指他的枪口,似乎就要扣动扳机。姜冻冬的瞳孔紧缩,塞尔瑟尚未离开这柄追击枪的射程范围,他没有时间犹豫。“嘭——”枪响了。是姜冻冬的枪。子弹正中柏砚的胸口,红色的血喷涌而出,柏砚应声倒地。过去军校里,无数次狙击练习中,只要姜冻冬的练习对象是柏砚,他端着枪的手便一定会抖。为此,他总被嘲笑,说他是娇妻,说他过于软弱。结课测试中,他给眼镜蒙了层黑布,不去看狙击位上的柏砚。可他还是打偏了,偏得离谱,跟人体描边似的,一枪都没命中。总教练恨铁不成钢,骂他,说他迟早要被自己的心软害死。由于这科成绩不达标,姜冻冬被狙击指挥系刷了下来,转到爆炸系。而现在,姜冻冬看着倒下的柏砚,红色的血泊正在缓慢地汇集。姜冻冬发现,原来他早就不再手抖,原来他已经可以做到稳稳地向柏砚开枪,原来他也能为了目标,为了塞尔瑟,为了一条人鱼,去杀死自己的丈夫。他们共同背叛了他们的婚姻。这一刻,姜冻冬无比明晰。“冬冬。”姜冻冬绷着脸,拿起急救药物给柏砚止血时,柏砚却伸手阻止了他,他抓住姜冻冬垂下来的头发,“搜寻军已经包围了这儿。把我的配枪放在我手里。”柏砚平静地告诉姜冻冬,“我会打穿你的肺叶。”姜冻冬望向柏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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