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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沉锡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以后吵架不要在床上泼水,晚上没办法睡觉。”
一旁的江遥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
大哥怎么说这水是泼的呢?明明是从小郁身上出来的。
不过大哥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江遥脑子迟钝,人老实,但并非愚笨。于是闭着嘴没说什么,他见宋郁一直紧绷着身体,以为是坐在桌子上害怕,于是搂住对方肩膀,将人抱在怀里。
宋郁的肩头是软的,跟没骨头似的,江遥深吸一口气,闻到了身旁的那股子甜味。
“老婆。”
他在宋郁脖子上蹭了蹭。
宋郁被他的硬茬短发扎得不舒服,但当着江沉锡的面也不敢推开江遥,闷闷回答着:“谢谢大哥。”
江沉锡将那一团床单夹在手臂下,朝宋郁看了眼,很快收回视线:“江遥要是欺负你就跟我说。”
宋郁小声道:“没、没有,阿遥对我很好。”
江沉锡没再说话,出了房间后关上门。
等来到院子,一阵风吹来后,他才察觉后背已经被汗打湿。
一股香味侵袭过来,绕在他鼻腔怎么散都散不掉。
江沉锡低头,床单是那种很显水渍的灰色,很轻易就能看到哪里被打湿了。
中间被晕开的一大片,散着怪异勾人的幽香。
江沉锡伸出修长的手指,顺着水渍一点点摩挲着。
村里人起得早,尤其是早上需要准备早餐的阿姨。张姨平时给江家人准备早餐时,天都蒙蒙亮,连门口圈养的那群鸡都还没打鸣。
张姨照例去鸡圈里摸出四五个鸡蛋,放到篮子里去大院里的洗水池那里洗掉鸡毛和泥土。
结果正巧遇到江沉锡从洗澡间里出来。
“今个怎么早上就洗澡了?”张姨惊讶。
江沉锡用毛巾盖到头顶,遮住了一部分冷峻的眉眼:“嗯,昨晚有点热,出汗了。”
张姨也没再问,指着院子里已经晾晒好的床单:“这不是小遥房里的床单吗?”
江家都是大老爷们,也没个心细的,平时换床单这种事情都是张姨定时换洗,没见过他们主动洗。
今天倒是奇了怪了。
“嗯,晚上睡觉不小心泼到
水了,正好没事做,就不麻烦你跑一趟了。”
竟然是江家这老大洗的?
张姨有些心疼这年轻人——老头几乎病得不管事,弟弟还撞坏脑子,全家就靠他这么一个人撑着,幸好是个厉害人物。
“行,下回有这种要洗的放起来,我早上过来看见随手就洗掉了。”张姨笑了笑,没再问这些,只是江沉锡从她旁边经过的时候,她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热气。
大清早拿冷水洗澡的吗?年轻人身体素质真好。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这位年轻人昨个夜里已经冲了五六次。
主动洗床单,也是不想让人碰到宋郁的东西。
不知不觉,这位兄长的占有欲已经开始显露。
张姨手脚麻利,早饭很快就做好了。
宋郁没需要她喊就醒了。他现在晚上睡得早,醒得也早,主要旁边有个热气烘烘的大型犬抱着他,后腰也被戳得不舒服。
宋郁尽量没去想昨晚的事情。
反正江遥后期脑子恢复的时候,他们俩已经没交集了——也就不用为此感到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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