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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深缓慢擦拭着锋利的剑身,侧着耳听江夜磨磨唧唧的讯问,冰冷的眼神从剑上转移,他冷着眼俯视趴在地上的刘明。
他二话不说,忽而从腰间扯出一枚玉佩。
用方才擦拭剑身的破布包裹,径直地抛向刘明的脚下。那白玉玉佩上沾着他擦拭剑上的血迹。
刘明本低着头,可白玉玉佩在江夜手中的火把映衬之下,在地上,闪着温润的亮光。
“这,这是我女儿的玉佩,你们!你们把她怎么了!”
他难以置信地脸色一变,颤抖地从地上的尘土里,把玉佩握在了手心。
玉佩上的血迹触目惊心,刘明双手捧着玉佩,使劲在怀里擦干净。
他抬起猩红的眼眸,怒目圆睁,瞪着眼前的江夜。
江夜被刘明充满杀气的眼眸一惊,目光落在他手里捏着的玉佩,又转过头错愕地望了一眼萧临深漆黑的眼眸。
这是从何处寻来的玉佩?江夜眉头一皱,可萧临深的眼神又接着从刘明身上扫射到他身上。
江夜猛然地回过头,同刘明四目相对。
分明犯错的不是他,可他就是见到萧临深冰冷眼神的那刻,鬼使神差地移开了目光。
“你若再不说实话……”
萧临深终于开口,话音冷冽,犹如千里冰雪袭来,仿佛下一刻那玉佩的主人便要为他的隐瞒陪葬。
刘明因着愤怒起伏的胸膛静了,他双手捏紧了玉佩,咬牙切齿,像是不甘。
他双手倏然摊开,玉佩砸在他瘸了的腿上,他一根手指勾着玉佩的带子,任凭玉佩被腿边的泥土掩埋。
萧临深的恐吓,冻掉了刘明负隅顽抗的最后一点热血,他萎靡不振地坐在了地上。
“为了我女儿,我愿意听你们的。”刘明缴械投降,他把瘸了腿往一旁挪开,让自己倚靠在墙壁之下。
“我知道你们是北狄来的人。”刘明望着蹲在他身前的江夜,却不敢去看站在一旁高高在上,俯视着他们的萧临深。
“天子脚下,皇城之内,也就只有你们这些不要命的北狄探子,才会如此行径!”
江夜冷笑,他顺着刘明的话说道:“看来你也不是无能之辈,还能猜出我们的身份。”
刘明整个人绵软无力地靠在墙脚边,形同烂泥,毫无反抗之力,“你们要问什么,便问吧,只是不要伤了我家人的性命。”
“先前我问你,从北狄而来送信的那对母子,你们抓到了吗?”
“没抓到,抓人不是我们兵马司该管的事,我也只是听从上命,负责在东门设防拦截他们罢了!”
刘明极力地撇清那对母子与他的关系,萧临深此刻侧着耳听着,闭目养神,他双手抱着剑,捂在胸前,剑眉微微一颤。
“我的耐心有限。”
江夜一听身后萧临深冷漠的话,把火把往刘明的脸上招呼,“奉谁的命令!”
刘明闪烁其词,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字,最后只得求饶似地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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