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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无风也无月,无数火把照亮了旷野下崎岖的土路,一列由人、马、车组成的队伍在星空下迤逦前行。
裴宁心里如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令他整个人既焦灼,又急躁。
趁着出发第一天,人和马精力都还充足,他没有安排安营扎寨,而是连夜赶路,朝着他心中的目标全速进发。
柳舜卿已经在马车里睡着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车里坐着睡觉,起初腰酸背疼,怎么调整姿势都不舒服。裴少成让他斜躺在自己大腿上,他仍是安生不下来。
再后来,夜色渐深,困倦已极,便再也顾不得什么舒服不舒服了,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整个人朝后仰靠在座椅上,脑袋随着车轮的颠簸一晃一晃的。
裴少成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伸出一只手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好歹算固定住了,柳舜卿的呼吸因而变得越发平稳深长。
裴少成跟裴宁一样,丝毫不觉困倦。他本就是习惯了行军打仗的,一向精力充沛,此刻心里又揣了许多事,越发感觉不到一丝睡意。
第二天上午巳时正,裴宁终于下令就地休整,埋锅造饭。
柳舜卿终于能从马车里出来舒展筋骨,活动活动他憋屈了一天一夜的躯体。
下车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是僵直的,腿脚也是麻痹的,差一点从车上一头栽下来。幸好裴少成眼疾手快,把人扶住了。
等站直腰身一抬头,正好看见裴将军正站在不远处朝他们的马车这边看过来,眼眸深深,脸上不带什么表情。
柳舜卿的脸瞬间红了。这也太丢人了!
儿子是少年英雄,交的“朋友”却是个草包,柳舜卿觉得自己连带着连裴少成的脸也一起丢了。
裴少成却好似浑不在意,丝毫也没有顾及父亲目光的意思,把人扶好之后并没有立刻撒手,还抬手帮柳舜卿顺了顺头发。
吟松一下车,顾不上自己手脚僵硬,先扑过来要给自家少爷捏肩捶背。连他这种干惯了活儿的人都觉得痛苦难忍,自家小少爷的身体感受可想而知。
柳舜卿忙尴尬地推开他,垂头低声道:“不至于,你别给人家看到了!大家都一样坐车,没道理就我一个人娇气。”
吟松咬牙瞪眼,气咻咻道:“你如何能跟他们比?他们都是上惯了战场的粗人,你一个大少爷,在家何曾受过这种苦?就算要历练,那也得一步步来吧?谁还能一口吃成个大胖子啊?”
“哎呀,先别说了,总之你别太管我。尤其有裴将军在的时候,你收敛一点,别显得我特别没用。”
“好好好,知道了。下次我躲着他伺候你,这总行了吧?”
不多时,伙夫把饭食做好,吟松去给柳舜卿端过来一份。
卖相就不提了,一口吃下去,柳舜卿才知道,当初寒柘寺的斋饭,简直可以称之为珍馐美味!
吃了饭马上又是赶路。就这样停停走走,日夜兼程,到第四日晚上,裴少成终于对柳舜卿道:“明日一早就能到了。”
柳舜卿一听,萎靡的身体立刻精神了几分:“太好了,总算熬到头了!这马车可太难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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