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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执予发现自己又在做梦。
他其实很少做梦。
梦是大脑在睡眠时因为抑制力不足而产生的幻觉,而温执予精神力够强,他可以控制自己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无限游戏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重要,深睡眠恢复体力的效率是浅睡眠的十倍,他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情做梦。
然而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他就经常做梦。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小小的他坐在写字灯下看书,悬空的双脚搭在红木椅子的横杠上。
窗外是一排排矮房子,防盗窗内传出阵阵炒菜的声音,饭菜的香气串了一整个小区。
而何换生就在跟他一门之隔的客厅里听收音机。
收音机里放的是老一辈的战争故事,他听到精彩处就会跟着大叫,不小心呛到自己,开始疯狂咳嗽。
“小点声。”温执予忍不住说他一句。
老小区的墙并不隔音,老头却假装听不见,跟着收音机里高声念:“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小子!要是老头我哪天光荣的死了,就把我的骨灰洒到广袤的田地里去!我要跟我的战友们同在!”
还不忘补一句:“记得给我立个衣冠冢,清明去给我扫墓!”
“现在是和平年代,没有仗可以打。”温执予冷漠地回道,“不要给清洁工人增加负担。”
“你懂什么!”老头耻笑他。
他的家乡很和平,没有诡异,也没有会污染人的星云。
但老头总有办法。
深秋傍晚,红霞满天。
年仅六岁的温执予背着书包,呆立在长满了荒草的河道边。
黑压压的人群从他身边慌张地跑动,每一个人都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色,凑在一起,像燃烧的麦田。
“有小孩掉水里去了!”
“快救人!快叫警察!!”
“有个老头跟着跳下去了!快!快找绳子!!”
嘈杂的话语像一只巨大的手,捂住了温执予的耳朵,他一句都听不清,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画面一转,他捧着何换生的黑白照片站在人群中间,鲜艳的花束摆了满满一屋子,穿黑衣服的人来来往往,他一个都不认识。
他并不熟悉的母亲抱着自己安慰道:“爷爷是为了救人才离开我们的,他是我们的英雄。”
满屋哀泣中,温执予一滴泪也没有流。
他望着同样一滴泪都没有流的父亲和母亲,望着何换生笑得灿烂的照片,问:“为了救别人,就可以抛下我吗?”
眼前的画面突然扭曲起来,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慢慢旋转。
色彩变得光怪陆离,那一瞬间,温执予似乎看到了一望无尽的麦田,像何换生曾经给他描述过的——
大片的麦浪,像古老生物的呼吸,一起一伏,绵延到天与地的边缘。
而他独自站在麦穗中央,面前是一块矮小的碑。
今年他还没有给何换生扫墓。
温执予缓缓蹲下身子,刚要伸手触碰碑上那个刻骨铭心的名字。
身后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温执予,生理年龄21岁,6岁那年爷爷何换生因救人溺亡,从此一个人长大。21岁进入无限位面,在第一个副本里认识了玩家刘念与江策安,同行三个副本后两人死亡,从此不再组队。”
温执予猛地转过头。
他身后出现了一个人,穿着干净的白衬衫,黑发随风扬起,鸦羽般的睫毛下露出清冷的深黑色瞳孔。
那人声音温和,像是穿透林间薄雾的第一缕光线,带着点水汽滋润过的喑哑。
那是另一个温执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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