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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剪的是剧情向,有不少陆商的台词。陆商拍戏都是原声,他想听男人念台词,苦于何非还在房间里,忍不住抓耳挠腮起来。
他猫眼滴溜溜转,鬼鬼祟祟看向茶几,很快留意到茶几上,电脑旁摆了副耳机。夏阅心中一喜,起身跃到茶几上方,低头叼起那只耳机盒,又一鼓作气跳了回来。
他脚踩着耳机盒,打开盒盖以后,叼出一只耳机,坐倒在沙发里,双爪捧着那只耳机,卖力地往耳朵里塞。
耳机松松垮垮挂不稳,夏阅没有再继续塞,一只爪子贴在耳朵边,压住耳机不掉下来,另一只爪子打开音量,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一个视频看完以后,还有更多视频推送,夏阅不停地拍爪子,接连看完了好几个,才意犹未尽地停下。他要去删观看记录,另一只耳朵抖了抖,听到浴室门打开了。
来不及清理痕迹,将平板切回游戏界面,他低头将耳机放回去。奈何脚垫不能抓握,他只能双爪夹着耳机,往狭窄的盒口里送。
耳机顺利收回去,他叼着耳机盒上茶几,低头将盒子吐回原位。身后脚步声响起,陆商穿着浴袍过来,将他从头到脚扫一遍,喜怒难辨地开口问:“干什么坏事了?”
夏阅浑身一激灵,双爪并拢乖巧蹲好,讨好地朝他“啊”一声。
男人没被糊弄过去,坐下来看了眼笔记本,伸手摸向旁边耳机盒。盒子上湿湿的,沾着半干的口水。他抽纸擦干净盒子,目光落回那张猫脸上,“咬耳机盒了?”
夏阅面上装得风平浪静,抖动的耳朵尖出卖了他。他心虚地垂下眼睛,看向毛茸茸的双脚。余光里陆商起身离开,片刻过后再回来时,手里多了只电动老鼠。
将老鼠打开放在地上,男人敲敲茶几朝他道:“下来玩。”
夏阅语塞了足足三十秒,在对方严格的目光里,不情不愿跳下了茶几,迈出怠惰的四肢,小跑去追赶老鼠。
这晚也没躲过运动,他追老鼠累得够呛,在地毯上倒头就睡。清晨在家中床上醒来,他仍有几分心有余悸。
那晚过去以后,他始终没找到合适机会,删掉平板里的历史记录。但好在陆商不上B站,也没有发现过这件事。
他在A市待了一周,月初单独回了剧组。剧组里的人都已混熟,夏阅很快就放轻松了。唯一不好的地方是,梁栎柠的戏没拍完,他还没有杀青离组。
原本那间房有人住了,他被分到陆商那层楼,回组当晚就去找陆商。可惜陆商不在房间,来开门的人是何非。
他习惯性地开口要叫,视线瞄到对方的手机,心里头莫名打了个突,半道硬生生地改口道:“何……哥,陆老师什么时候回来?”
何非眼皮子轻跳,看了眼他那张脸,“不知道,我打电话问问。”
“没事,不用了。”夏阅出声阻止,“能帮我给陆老师带个话吗?”
“你说。”何非收起手机点头。
夏阅组织了会语言,措辞委婉而正经慎重:“我能不能跟你提个建议?你买的那个电子老鼠,八宝粥不是很喜欢玩,能不能换点其他玩具?”
何非诧异地顿了顿,主动替陆商解释道:“……也不是每天都玩。”
夏阅比他更诧异,眼里浮起明显疑问。
“每周一三五才玩,剩下四天都不玩。”对方说。
夏阅倒吸一口凉气,眼皮跟着狂跳起来,好似做了亏心事,说话也吞吞吐吐:“一、一三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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