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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幽光,两个交叠的阴影,还有一双低一双高却偏偏对视上的瞳孔。
乔津的唇微微战栗,他抿着,只敢让几无察觉的呼吸拍打在对方的皮肤上。
没蹭上,或许,只差一毫米。
乔津想动的,可身体像被定住一样,细看,只有瞳孔震颤,像杯子里泛着波纹的水,水面涟漪,男人的脸倒映其中。
他垂眸看着乔津,逼仄闷热的空间中,瞳孔被昏色闪烁的烛火点燃,静静的、飞快的燃烧,不动声色。
乔津的大脑告诉自己应该躲开的,可他动不了。
没擦干的鬓角水液凝聚,汇成水珠,在乔津的鼻腔都是那股浅淡冷香之前,终于坚持不住,滴答下来。
细米大小,正好坠落在火苗上,瞬间,窸窣的汽化声响起,烛火被扑得颠三倒四,房间忽明忽暗,心跳骤然更快。
明灭的空间打醒了乔津,他像被推了一把一样,踉跄着向后倒去,好在先天运动神经反应快,一只手一把撑在身后,堪堪没有摔跤。
心跳急速不止,手肘被震得生疼,乔津松开抿成线的唇,却鬼使神差的挪不开看男人的眼睛。
烛火还不平稳,噼啪作响,阴影落在墙上,扭曲成各种形状,男人的五官也是,半明半暗的光照不全他的面目,扑朔迷离的光簇下,这个角度,乔津能看见的只有对方的下颌和唇。
唇形好看但很薄,给人淡漠的感觉,乔津听过很多冰冷的命令都从那里发出,这也是很长一段时间,乔津不敢直视男人的原因。
现在,烛火胆大,终于给那里上了一层薄薄的浅红。
乔津看了很久。
*
乔津是在烛光恢复正常之前,才老实又快速缩回了沙发的一角,他一边祈祷着修理人员赶紧来,一边头埋在膝盖里,假装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觉得客厅一点都不凉快,热得他脖子都汗湿了,乔津想东想西,想得大脑模模糊糊,想到后来不知不觉真的睡着了,连修理人员来了都不知道。
“郁先生,是线路松动,电阻变大,导致电路烧坏。”维修人员很快检查出问题:“可能需要重接电路。”
“大概多久?”
“这个...”维修人员露出不确定的表情:“房屋面积有点大,再加上是晚上,视线不方便,可能得五六个小时。”
郁拂深顿了顿,道:“那就明天再过来修。”
维修人员服务到位:“需不需要我们为您订酒店?”
“不用了。”
维修人员走后,郁拂深拿着一个电力充足的手电筒和几只备用蜡烛进来,此时,乔津已经睡得很熟。
郁拂深将东西放在桌面上,声音不大不小,都没有吵醒他,隔着一张桌子,他看向男生。
不知道时候,原本蜷缩的身体已经自觉找到了最舒服的睡觉姿势,头枕在沙发一头,双腿蜷放,两个手很有脾气的相互抱着,好像白天没发的脾气,全放在梦里发。
郁拂深往前走了几步。
男生平稳的呼吸听得更清晰,胸脯一起一伏,一侧脸颊被挤得溢出圆弧边的肉,鼻尖也是圆的,散开的自来卷茂密的铺在额头和沙发上,整个人睡得汗津津,安稳的像吃饱就睡的小牛犊。
郁拂深的视线落在男生脸上,对方眼睛闭着,眼皮鼓鼓,他蓦然想起刚刚男生的注视。
怔愣又认真的视线从剔透的瞳孔发出,一点不隐藏,写满心思,蜜色的皮肤像刚出烤炉一样,在幽光下又深一度,带着热呼呼的温度,活生生一个破了馅的小麦面包。
郁拂深已经站在了男生面前,然后下了这个结论——又蠢又直白。
像是要印证他的结论一样,乔津翻了个身,脸朝着郁拂深的腿,砸巴了一下梦里不知道在吃什么的嘴,连声鼾都不打。
他的两只手乖乖侧放,其中一只手碰到了郁拂深的膝盖,郁拂深没动,眸色被低垂的眼睫遮盖,整个人隐藏在黑暗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乔津还在沙发上酣睡,做了个美梦,抱着身上多出来的一张薄毯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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