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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宏憬的应对很加分,他表示,马上就是中秋节了,他觉得宫里那些东西都是父皇母妃你们给的,作为礼物很没有诚意,想要出宫淘换一些,作为节礼。
哪怕不是在皇家,孝顺也是个加分项,因此,圣上自然是大手一挥,准了他的请求。
甄贵妃徒宏憬母子对视一眼,都眉眼含笑,心中愈发生出笃定之感。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意识到,立储这种事情,归根结底看的是圣上的心意,别的地方只是加分项,而圣上却有一票否决权。所以,先老老实实做个孝顺儿子,是怎么也不会错的。
宫里已经开始为中秋节做准备,外头自然也不例外。
平王府里,各处已经开始给外窗糊上窗纸,白天的时候将外窗支起,风可以透过窗纱吹进屋里,到了晚上,就将外窗放下,免得外头的寒气进来。
如今透明的玻璃都是舶来品,便是宫里也没能都用上,平王府自然不会冒这个尖。顾晓对于玻璃窗也没什么执念,纱窗也不影响采光,还能给视野带来一种朦胧的美感。至于说什么研究国有玻璃配方什么的,作为懒人,顾晓是不会出这个头的,外头琉璃厂不知道有多少聪明人,研究这事呢,她等着用现成的就是!她若是个男人,倒是可以研究这些,可如今,她就是个生活在深宅大院的女人,跑去从事这种与女红无关的奇技淫巧,外头那些卫道士的口诛笔伐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回头若是再有人往什么孤魂野鬼附身上头想,顾晓便是皇家的媳妇,那也完蛋了!
因此,她来了这一年多,给王府带来的变化无非就是菜式多了些,玩具多了点,都是只需要她动嘴,不用她多费心的事情。最多就是买了两个窑口,叫人烧了一批骨瓷出来,却也没用上。顾晓本就是道听途说了一把,只知道是用牛骨粉,也搞不清楚骨瓷的配方,只能叫下面的窑工自个尝试,如今制作出来的骨瓷的确比以前更硬也更薄,但论起精美,比起柴窑汝窑来,还差了不少,需要进一步调整配方。
这个以后可能会成为民窑中的精品,但若是拿来作为同阶层之间使用,就显得有些不太好,顾晓自个不在意,可骨粉一烧就是骨灰,用作茶具餐具什么的,放在这个年代,难免叫人觉得有些膈应。
眼看着回头就该往各处送中秋节礼,便是宫里也不能落下,顾晓便也开始准备了起来。
这年头月饼花样已经很多,王府又在孝中,不好再标新立异,免得叫人觉得你们在家守孝只想着吃,可见不诚心。因此只叫厨房做了传统的几l种月饼,用油纸包好,写上口味,放到攒盒里,到时候连同其他一起送出去。
因着今年庄子上瓜果丰收,节礼里面便都添了自家产的各项瓜果,如葡萄、西瓜、柿子,又在市面上采买了苹果、白梨之类,看着也是琳琅满目,足显诚心。
隔壁雍王府离得最近,自然是除了宫里之外,第一批收到节礼的,雍王妃一看礼单,便是一笑,忙吩咐孙嬷嬷道:“嬷嬷,平王府的节礼,你亲自送过去,就跟太妃说,等他
们府上除了服,咱们妯娌再好好聚一聚!”
雍王府的节礼与往年相比,还略厚了一些,里头最难得的竟是有一篓子桃子。
顾晓看着有些惊讶,放在后世,想要吃桃子,什么春桃、冬桃,只要肯花钱,一年四季都能吃上,可如今在中秋前后能吃上桃子,那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孙嬷嬷有意给自家王妃表功,笑道:“这桃子是我家娘娘专门找了一家桃园订下来的,那家桃园之前专门从洛阳买来的桃树,以前叫做王母桃的,试种了许多年,才有了如今这个桃种,能从七八月份一直熟到九月份,不过桃子产得也不多,几l乎每年开春就被包圆了,要不是我们娘娘托了人,还真订不到。”
按理说,有这样出名的桃子,顾晓这样的出身应该听说过,只是原身真没这个记忆,顾晓也不以为意,笑道:“倒是我孤陋寡闻了,之前竟是没听说,却是劳烦四嫂费心,叫我也有口福!”说着,又叫人给孙嬷嬷拿了一等的赏封,这才将人送走了。
等着孙嬷嬷走了,吴嬷嬷才说道:“这桃园我倒是曾经听说过一些,原本是某位王爷的产业,后来这个王爷坏了事,这桃园就不知道后来落到谁手里了!原本以为是内务府收了,如今看起来,却是不像!”
顾晓笑道:“管他呢,既然咱们知道了,回头咱们也去订一些,估摸着他们也不肯卖树苗,要不然咱们自家也能种一些!”实际上从这个也知道,这桃园的新主人手眼通天,大家觉得犯不着为了几l个桃子得罪他,要不然的话,若是平常人,京中那么多权贵,谁还在乎这个,就算不能买树苗,砍几l根树枝回去嫁接,也不是什么难事,偏生还一直叫人家赚这个钱。像是雍王妃堂堂一个亲王妃,想要买,还得托关系才行。
不过雍王妃肯这般费心,大概也是因着之前那件事,算是投桃报李,顾晓心中一定。她之前仔细回忆红楼里的剧情,便有些疑心,下一任皇帝只怕便是这位雍王,不管最后是不是,先结一番善缘,总归是不会错的。
顾晓也不会刻意阿附,只需要在日常往来中表现出一定的亲近就行,她一个没了丈夫,儿l子还小的寡妇,就算是跟某个嫂子走得近一点,也不会给人什么不恰当的联想。这宗室里头,也不是什么伊甸园,报团取暖的多的是,不差他们两家。
吃吃喝喝的闲散生活也过得飞快,中秋前一日,季先生就给两个学生放了假,他颇有些名士风范,也不留在王府,干脆带着老妻去城外红叶寺拜佛,参加红叶寺的中秋祈福法会,顺便尝一尝红叶寺的素月饼。
贾瑚也是归心似箭,总是看着徒嘉钰炫自个的弟弟,如今听说自家弟弟已经开始学着说话,如今恨不得立马飞回去,让弟弟赶紧学会叫哥哥才行,免得自己这个哥哥长期不在,让弟弟被贾珠元春抢了去。
实际上贾珠和元春如今压根见不到贾琏,之前贾珠因为读书压力大病了一场,便是贾政这个望子成龙的,也不敢刻意逼迫,毕竟,他到现在就贾珠一个儿l子,日后就算再有生育,那也不是嫡长子,不能
跟贾珠相提并论。
至于王氏,因着之前拉着贾珠和元春各种哭诉的事情,被贾史氏说成是得了癔症,直接关在自个院子里养病。
王氏生怕自己从养病便病逝,如今非常老实,虽说不至于每日里吃斋念佛,但是早晚必定要颂一遍经,佛珠不离手,人看着也是一副慈悲为怀的模样。
加上她虽说嫁妆缩水了一大截,可管家这么多年,也中饱了不少私囊,她那些陪房下人跟她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能光顾着自个的利益,一个个想尽办法到处活动,在贾史氏和贾政的下人那里敲边鼓。
说法也很简单,真要是换一个二太太,人家还乐意跟大房对着干吗?何况,贾政如今这个情况,能娶什么样人家的女儿l,要是娶回来一个搅家精,反倒是不好。
而留着王氏,贾珠和元春的地位就不会受到动摇。王家虽说已经失势,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王子胜是个废物点心,据说如今在西北那边每日里醉生梦死,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能将自己喝死,但是王子腾却已经在西北打开了局面,如今已经是个小队正,只要再立下一些功劳,就是正经的军官,也算是说得过去。
贾史氏本也不是什么杀伐决断的性子,她原本打算在自个娘家给二儿l子寻个继室,但是史家那边委实寻不到合适的人选,那等已经落魄了的旁支,就算占了一个史字,贾史氏又看不上。这般一算,贾史氏觉得王氏居然还算是不错,只得暂时忍耐下来。
总之,如今的荣国府,看似是二房当家,实际上,真正的权力已经落到了大房手里,二房拿着的不过是一些看似光鲜,实际上无关紧要的活计。连同公库,都被贾赦找了个借口,给封了起来,表示王家一脉相承的损公肥私,再叫王氏管着公库,只怕回头库里就能空得跑耗子。与其到时候再掺杂不清,不如现在就杜绝。
至于王氏管着荣国府,钱从哪里来,自然是从荣国府各项收成上来,荣国府还有不少庄子爵产,以前的收成不仅能供一大家子花销,还略有盈余,怎么轮到王氏就不行了?
王氏又不是什么精明强干的人,以前无非就是有个公库供她收买人心,崽卖爷田不心疼,她还能落下不少,可如今贾赦直接断绝了这条路子,让她靠着各处产业的收成来持家,这就快坑死她了。
贾政是个好附庸风雅的,他现在还没去工部当差,自然也没有俸禄可言,就算是有,他那点子俸禄还不够他吃茶的。他按例每个月也有个三十两银子的月钱,这也只能是零花钱,他要养清客相公,要赏鉴古籍书画,哪一样都不是能省得下钱来的。贾政一额外花了钱,贾赦就跟嗅觉敏锐的猎犬一样,立马就要找个借口,同样来公中支一笔钱回去,至于这笔钱花在何处,王氏也不敢说,也不敢问,只得捏着鼻子当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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