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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闫欣却立刻觉出了不对。
“殿下,我想您被骗了。”
朱简面色一顿,哂笑。
“骗我?活腻了吗?谁都知道祭天台有关的事上,朱家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当年贪腐案,朝廷可没有半点姑息。祭天台,是大魏的根本。”
闫欣心底一动——这可是朱简自己提出来的这件陈年旧案。
正好给她翻旧账的机会。
她正色说道:“那您对一下如何?祭天台的天机阁早年建成时和现在完全不同,是一座谁都可以任意在里面行走的宫殿。您想想看它原本就是对外开放的祭祀宫殿,怎么可能安排如此多机关。”
“把前来祭祀的人骗进来当祭品,用机关全绞了吗?”
朱简没察觉她的意图,他顺着闫欣的话思索,恍然大悟后随即似乎陷入了想不通的关卡,沉吟道:“我确实对天机阁不对外开放这点很是疑惑。虽然是前代工部尚书所建,但案子已结,人已逝去,功过都没什么好评价的了。况且祭天台而且里面还葬着建造这座祭天台的工匠。该让世人知他们功绩……”
他迟疑了下,带着一点疑惑道:“现在开启机关,或许是为了保护这些工匠的遗体。”
“对了,父皇说里面有似活人的偃偶,总不能放出来害人。”
闫欣顺势道:“没错,这里除了偃偶之外,机关就极其危险。但朝中却每年安排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忠臣子女守祭,并且没对外提起过天机阁内危险的任何字眼。”
朱简觉得闫欣摆在他面前的答案不合他的理,费尽心思找了许久的借口,发现无法解释后,问道:“你觉得是何缘由,难道和那批偃偶……和天机阁底那批工匠无法现世的原因有关?”
闫欣坦然道:“我不知道。但机关掌控在当权者手中,偏偏这次开启,为的自然是我们身上有利可图。您再回头看看这次安排进来的人都是些什么身份。”
“至少一半都和临渊哥哥有关系……”他似乎说完了才发现他不自觉把自己算在了里面,“我不算啊。”
闫欣道:“确实不算。这里也有测试的成分。这些人起码有三部分。郡爷这边的,中立的,以及郡爷对面的。”
朱简对这个分法不甚满意。
“那不就成了这趟守祭是为了临渊哥哥了?父皇若是为了看哥哥态度,用不着花这么大的手笔。”
闫欣承认自己这番话有些带了主观判定。
“大致就这个分法,殿下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分一分。至少中立那部分人不会变。”
朱简问:“这些对这次守祭有影响吗?”
“有,”闫欣道,“中立的人最容易受影响。比如您。”
朱简这下明白了闫欣说这番话的用意——这次他进天机阁内守祭,确实带着试一试尤临渊的目的。
闫欣刻意提醒他。
“所以,您前面说的天机阁底的遗体和这次守祭,两者之间并无直接关联。真正的答案在圣上要我们找的偃偶身上。”
“偃偶,殿下能联想到什么吗?”
朱简道:“你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但我们现在对大殿那边的情况一无所知,不能如此下定论。”
闫欣耳尖地听到了朱简话中的不对之处。
“殿下,我没有下定论。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朱简忽然警觉了起来。
他瞧着闫欣,忽然大叹了口气,讪笑道:“我怎么忘了,你是临渊哥哥的人。”
闫欣没否认。
她这一番话,有刻意引导朱简往天机阁底下的压着的那几位工匠相关的案子上靠。
这是她自己想做的事,和尤乾陵没什么关系。
可朱简这么一提,直接将她和尤乾陵捆绑起来了。
这……似乎也不是个坏的结果。
有郡爷做靠山,她好像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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