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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将军夫人交给你,你就放了我儿?”周秋媚问道。
“你有什么资格提条件!”秦白兰歇斯底里地吼着,也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慌张,故作镇定地道:“你的儿子在我手中!只要我挥一挥手他的喉咙就会被割开!若不想见到你的儿子死在你面前,就赶紧按照我说的做!”
“你若胆敢杀死我儿,我便要将你凌迟处死!”周秋媚回以怒喝。
周云此时此刻被秦白兰挟持,已经是彻底触动了周秋媚的底线,也难怪她会近乎癫狂。
“你现如今能够威胁我,全靠手中握有我儿的性命,你若杀了他,便彻底没了要挟我的筹码!”周秋媚面若寒霜,厉声道。
“哈哈哈!”秦白兰放声大笑,宛如疯子:“是么!?那我就不杀他!”
被挟持的周云一听,松了口气。
可还没等他喘上两口,秦白兰忽然抓住他的左手,掰断了他的小指。
“啊啊啊!”周云惨叫出声。
正所谓十指连心,即便是成年人,被如此粗暴的掰断手指,估计也会放声惨叫,更何况是周云这种锦衣玉食的王族子弟。
“混账!”周秋媚睚眦欲裂,怒火冲天。
“你要是胆敢靠近!我就割了他的喉咙!”秦白兰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将匕首架在周云的脖子上。
“呜呜…呜呜…好痛啊…娘亲…我的手…好痛…”周云声泪俱下。
“啊啊啊!云儿!我的云儿!”周秋媚几乎要吃人似得,瞪着秦白兰。
“这…这该如何是好…”管浊瑜在另一边堵着秦白兰的退路,本想偷偷摸摸的上前偷袭,可那罗铁骨却死死地盯着她,让她没有机会。
“赶紧!照我说的去做!”秦白兰大声道:“不然我就慢慢地折磨他!手指掰断了我就接着打断他身上的骨头!”
“呜呜…不要…不要啊…”周云哭着求饶,小指被活生生地掰断,这般剧痛岂是孩童能承受的。
周秋媚死咬着牙,纵使在场的精锐士卒堵满了街道,却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乖乖的按照秦白兰说的去做。
“来人!去将军府!将那许依柔给我带来!”周秋媚大声下令道。也不管什么大将军,不顾什么朝廷了。
“是!”那几名鸩锐得到命令,直接纵马回头向将军府狂奔而去。
鸩锐离去之后,局面便一直保持着这种相持的场景,由于周云被挟持,周秋媚与众人都不敢靠近,而那罗铁骨也在秦白兰身旁注意着四周的一举一动。
毕竟秦白兰和罗铁骨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只能共度难关了。
周秋媚一直将视线集中在爱子身上,周云手指被活生生掰断,疼出的汗水泪水流了一脸,如此可怜的模样着实令她看在眼里,痛在心中。
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让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贼人付出代价的想法。
就在这时,李玉君终于赶来。
【让开!统统让开!】
管浊瑜身后的骁骑卫发生一阵骚动,原来是李玉君率领人马一路狂奔而来。
李玉君身后只有十几名随从,有男有女,亦有遮住面容神秘莫测之人。
发现是李玉君赶来,管浊瑜思索片刻,下令为其让开一条路。
“周云呢!周云呢!?”李玉君纵马而来,满腔的怒火与担忧不输于周秋媚。
不等有人开口,李玉君便看见了被挟持的周云,当她看见周云凄惨地嚎啕大哭时,整个人都跟丢了魂似得。
【唔…】
李玉君捂着胸口,似乎血气上涌,险些从马背上摔倒。
“大人!”身后的一干随从连忙上前。李玉君稳住身形,摆了摆手示意无恙。
她又遂而望了一眼另一头的周秋媚,眼中的怪罪愤恨不言而喻,是在责怪周秋媚未能保护好周云。
周秋媚似乎是出于自责,不敢与之对视。
秦白兰就这样坐在拉货的马车上,将周云牢牢抱在怀中,右手拿着匕首顶在他的脖子上,左手死死掐着他柔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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