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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谁会对自己以外的号码记多清楚,这串号码文禾虽然没什么印象,但隐隐猜到是谁的。
她像提线木偶,拿出自己的手机解了锁,却迟迟没能拔出去。
“手机欠费,还是害怕了?”周鸣初的声音简直像陷阱,挑逗着文禾最紧绷的一根神经,又推着她不得不按他说的去做。
文禾比照着号码拨出去,几声盲音后电话被接起,那边传来姜姜的声音,小心翼翼一声喂,过不多久,警觉地挂断。
周鸣初抬抬下巴:“再打。”
没必要了,锤子已经落下来,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文禾不想打了:“周总既然猜到是我,刚刚为什么不跟王总说?”
周鸣初却问:“你觉得是为什么?”
文禾愣了下。
周鸣初坐在椅子上看她:“帮人有什么好处?”
“我不图什么好处。”文禾微微垂头,破罐子破摔前忽然又像服软了一样,只是这种姿态在周鸣初看来,更像一种不加修饰的,老实人的伎俩。
他评价道:“我不知道,你原来这么热衷于为别人出头。”
文禾摇摇头,她有私心,有隐秘的不可说的报复心理,太讨厌王东尼的骚扰,想着让那种人吃一回瘪。
“我不是为谁出头,我是为了我自己。”她声音低不可闻:“王总他,有时候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周鸣初看她一会,缓缓问:“什么意思?”
文禾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经理在外面敲门,探进来一个脑袋:“周总,现在走吗?”
周鸣初从抽屉里找出会所的酒牌子扔过去:“陈董在那里有瓶存酒,叫人去拿一下。”
“好的。”
他起身就要走,文禾猝不及防,转身喊了句:“周总?”
周鸣初拿着车钥匙说:“你维护的人,曾经把公司客户送给同行,你认为这叫正义?”
文禾怔住,她不知道姜姜有做过这种事。
周鸣初已经走到门口,又回头看她一眼:“就这么点胆量,学人充什么好汉?”说完拉开门,就这么走了。
文禾还未回神,感觉被他高高拎起,却又轻轻放下。
下班回到家,文禾给姜姜打了个电话:“是我,我下班了。”
姜姜起先还不敢信,再三确认后才呼出一口气:“刚刚吓死我了!谁打的电话啊?”
“我不小心碰到的。”文禾没说实话。
姜姜放心了,连声对她感谢,两个女孩子聊了很久,一致讨伐王东尼。
讨伐完犹不解气,姜姜说:“这种人还升职呢,希望周总赢过他!”
文禾点点头,她跟姜姜一样,希望周鸣初能赢过王东尼。
只是挂了电话,她还在想那点事,想她到底是哪一秒的心虚被他捕捉到,还是露过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马脚。她感觉自己在他眼里似乎没有秘密,只要他愿意,两句就能翻开她的构造。
站在他办公室的那会,他在她脑子里变成一个心思深沉,耐心中带着那么点恶趣味的猎手,而她是待剐的猎物,但出来后,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想他了。
到底为什么最终放过她,或许,他只是乐得看王东尼出丑。
这么点猜想让文禾那一晚都翻来覆去睡不安稳,周鸣初在她脑子里一会是人一会是鬼,一会又是身上一股慢慢绞紧的劲,让她心惊又肉跳。
半夜睡醒翻了翻朋友圈,翻到经理的动态,刚应酬完回家,今晚又是几轮大酒,都不容易。
放下手机,文禾心里一点微妙的波动,于公于私她都希望周鸣初能升上去,压过王东尼。
好在天遂人愿,三月底文禾去粤北装机,从粤北回来后公司发布新的任命,最后晋升一级的,果然是周鸣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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