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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慕宛歌昨日派人将她的计划告诉了商子栖,商子栖安顿好手下后,就乔装出了鸿洲,佯装探望妹妹妹夫的慕天宸。慕宛歌一早便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严誉,严大人既然想见“哥哥”,那就一起见吧。“公主,怎么敬王到的如此之快?”严大人乘车赶来时,对敬王到来的如此之快十分诧异,疑心地问道。慕宛歌将昨日编好的话重复了一遍。严大人老奸巨猾地点头,“原来如此,都说敬王和公主兄妹感情极好。”慕宛歌装作忧心忡忡的样子,“可是侍卫说哥哥病了,路上还遇到了些事,伤了脸,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玉熙城揽过慕宛歌安慰道,“侍卫送信来说兄长不想你担心,等兄长来了你可千万不能表现的悲伤,免得兄长再操心。”慕宛歌顺从地点头。严大人和严誉都是聪明人,虽然二人看起来不像作假,可对这事仍旧有深深的怀疑。商子栖特意卡着时辰到鸿洲,慕宛歌一见他的马车,立马跑过去,对赶车的侍卫道,“哥哥呢?”侍卫行礼,“公主,王爷在马车内。”玉熙城和严大人严誉跟过去。侍卫替她撩开车帘,慕宛歌上了马车,见玉熙城站在马车前止步,侍卫落下车帘。马车内传出两人的对话声,“哥哥,你怎么独自出京了,太子殿下知道吗?朝中的事都解决了?”商子栖模仿慕天宸的声音,“都成亲了怎么还毛毛躁躁的,都为人妻了,这么不稳重,熙城该嫌弃你了。”马车外,玉熙城笑道,“兄长说笑了,宛歌很好。”从马车中传出慕宛歌得意洋洋地声音,“看吧,熙城多好,哥哥你太古板了,从小就这样。对了哥哥,鸿洲的州牧严大人和严公子听说你到鸿洲了,都来接你了。”车帘从内撩开,戴着面具的商子栖行礼,“严大人严公子,在下担心妹妹,独身前来,并未知会任何人,劳您前来。”马车外严大人见车内慕宛歌挨着“慕天宸”坐得极近,两人很是亲密,车内男子虽然戴着面具,看身旁女子的眼神中充满暖色,仍然有疑心。两人行礼,严大人开口道,“参见敬王殿下,您能来鸿洲,实乃下官和鸿洲之幸。殿下舟车劳顿,下官已经已经安排好了驿馆,请殿下移步。”商子栖握拳放在唇边轻咳,“如此就有劳严大人了。”一行人行至驿馆后,严大人对慕宛歌道,“公主,敬王殿下初到鸿洲,按理说该是休息一阵再说,但那个地方,那事也缓不得,公主您看?”慕宛歌想了想,点头,“严大人说的是,今日让哥哥好好休息,此事我也要先与哥哥先说一声,明日一早一起去。”严大人拱手道,“如此多谢公主。”严大人又向屋内的慕天宸行礼后便离开了。严誉站在驿馆院落的亭柱旁看着两人,忽而又看了眼慕天宸入住的屋子,见严大人离去,向慕宛歌和玉熙城行礼后随严大人离去。在驿馆门口,严大人对一个不起眼的小厮道,“看着他们,查清楚。”“是,大人。”:()凭心治慕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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