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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荫一夜之间关张,弯刀势力销声匿迹,整个洵南的权力版图被重新洗牌。
空无一人的街巷,一个黑影像只惊弓之鸟般,佝偻着腰,每走三步便回头张望,眼见码头停着艘提前给他准好的小船,他刚舒了口气,却听见背后响起了脚步声。
“这江面夜黑风大,你是要去往何处?”
曹敬北缓慢回头,看到那紫金覆面,吓得瘫坐在了地上。“你..你...我...与我无关。我只是帮他们开了个门。”
"只是开了个门?"温鑅冷笑一声,月光下紫金覆面闪着冰冷的光芒,"一家四十余条生命皆丧于你手,你这莫不是开了个地府的门?"
曹敬北面如土色,额头渗出冷汗:"当年明明是奉南那个忤逆子背叛我,是他向朝廷告发...我母亲才惨死...他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温鑅玩味地琢磨着这几个字,冷笑道,“当年曹奉南递了折子上去,自己揽下了罪过,圣上下令曹家所有家产充公,曹奉南判了斩刑,其子曹永年带着整个洵南的万民书上京求情,一介江湖中人却受万民敬仰,圣上慧眼如炬,如何猜不出其中原委,但民意想让他活,圣上便只能让他死,圣上一句‘洵南水患死了这么多人,不杀你们曹家一人不足以平民愤。’其子曹永年当即自刎于殿前,才换来你们曹北一家只是抄家了事。”
码头上的风更大了,吹得人脸颊生疼。曹敬北瘫软在地,眼神开始涣散:"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温鑅从怀中取出一叠泛黄的文书扔在曹敬北面前,那被风摊开的一页赫然写着,“臣曹奉南,甘愿承担一切过错...”
另一封是曹奉南入狱前写给儿子的遗书。“永年,莫要怨你伯父。他少时性子良善,不过是嫡庶之争误了他一生......”
曹敬北疯狂地摇头,蜷缩在地上,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他抓起地上的文书,一把撕碎,又捧起碎片疯狂地往嘴里塞,"我撕了它们...它们就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温鑅站在风中,看了一眼在地上疯癫的曹敬北,缓缓收回了剑,转身离去。
前方的阴影里走出一道倩影,“为何不让他偿命?”
二人并肩而行,风中传来温鑅淡淡的声音:"有些罪责,比死亡更痛苦。让他活着,就是最大的惩罚。"
......
清晨,盛祺客栈众人议论最多的事,便是码头竟出现了具溺水的男尸,客栈掌柜的是老洵南人,他啧啧了几声,惋惜道,“那可是曹家大郎,原也有些年头没在洵南见过他的身影了,这曹家今年是走得什么灾啊,当真是成了绝户了。”
消息传到郭游耳朵里,他兴奋道,“真是送上门来的好事,若是我能一举夺下整个洵江的漕运,帮主定是能高看我一眼。”
他摩拳擦掌,“不能等了,今晚便行动.....”
......
今日难得无事,阿姌先去找了趟温鑅,见他与天霖众人正商议事情,便也没再扰他,打算自己上街逛逛。
街边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她悠闲地走着,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忽然,一阵骚动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是愤怒的吼声:"抓住她!偷东西的贱人!"
阿姌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在人群中狼狈奔逃,怀里紧抱着几个馒头。那熟悉的身影让她心头一震——是那日在醉花荫见过的哑女!
"让开!"店主挥舞着木棍追来,路人纷纷避让。哑女在慌乱中被路边的箩筐绊倒,馒头洒落一地。店主赶上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痛打。
"住手!"阿姌箭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店主的手腕。她的力道之大,让店主吃痛地松开了木棍。
"关你什么事?这贼人偷了我的东西!"店主涨红了脸。
阿姌面色冰冷:"她偷了多少?"
"五个馒头!这种下作的东西,就该打死!"
阿姌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重重拍在店主胸前:"这些够你十倍的损失!"店主接过银子,贪婪地咬了咬,悻悻离去。围观的人群见没了热闹,也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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