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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那么多了。
她翻了个身,重新合上双眼。
先睡觉。
*
翌日。
虞栀羽起得很早,她麻利地洗漱,梳了简单的发髻,从妆匣中拿出一支显眼的白玉簪子钗上,在月亮还未从天边隐去的时辰便出了门。
她推开客栈的大门,一股凉意扑面而来。永夜城的清晨与夜晚并无二致,天穹永远笼罩着一层厚重的铅云,空气中弥漫着散不尽的薄雾。
虞栀羽微微叹了口气,戴好帷帽走上了街道。
周围一片漆黑,她在手心运了一团浅色金光,照亮周围的路。
虞栀羽今日特意早起,出门时其余人的房间仍熄着灯。她打算去城西的永昌钱庄一趟,里边兴许会有赵喆远的罪证。
永昌钱庄表面上与赵家毫无瓜葛,实际上是赵喆远设在城西平民区的一个暗铺。
赵喆远刚起家没多久时,便开了这个钱庄,帮他转移收入,以避免缴纳税赋。后被父亲发现,严令他关停,不得行此举。
他当时跪在父亲面前,说这钱庄已转手他人,与他赵氏商号再无任何关联。甚至还抽泣着悔过,称自己断不该做出如此行径。
父亲看他态度诚恳,言辞恳切,便也相信了他,没有继续追究此事。
如今既已知晓赵喆远本人的真实面目,这个永昌钱庄当时恐没有转手他人,他估计只是在父亲面前唱了一出戏。
这么大的油水,他怎么可能放过。
再者,赵喆远后来和郑澎一起干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贪赃了那么多的钱财,定是走不得明账的。兴许就是从这永昌钱庄走的暗账。
这个地方定会有线索。
虞栀羽加快步子,朝着城西走去。
没一会儿,她便来到了西市。她凭着记忆往市场深处走,大多数的铺子全都关门了,只有零星的几个商铺开着。
虞栀羽绕过几条街道,来到了一个深巷内,尽头的铺子便是永昌钱庄。
牌匾歪歪斜斜地挂在房梁上,房檐上的茅草垂下来三两根,与周围的屋舍并无二致。
虞栀羽忍不住嗤笑一声。
这铺子伪装得真是好极了,就如同赵喆远本人一般。
她从兜中取出一块面纱戴上,又将帷帽往下压了压,走进了店铺。
铺中只有一个掌柜,正在柜台后拨弄算盘。他抬起头,目光在虞栀羽身上停留了一瞬。
虞栀羽透过帷帽的缝隙打量他,这掌柜她没见过,不是赵喆远常带在身边之人,这才将帷帽摘了下来。
掌柜的视线瞬间落到虞栀羽发髻上的白玉簪钗上。
那支白玉簪用的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玉质温润如凝脂,散发着独特的光泽,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姑娘是要典当还是借贷?”掌柜放下算盘,他眯起眼睛,脸上堆出笑容。
虞栀羽笑着走上前,摘下发间的白玉簪,轻轻放在柜台上道:“我想典当此物。”
掌柜双眼不由得放光,他凑上前来,伸手想拿起那支钗子。
在他刚上前之际,虞栀羽抓准时机,运起金色浅光朝掌柜的口鼻间送去。
片刻后,掌柜已然晕倒在地。
她朝柜台里微微探头,确认掌柜已经完全晕倒,便将桌上的白玉簪拿了回来,重新插回发间,朝着里屋走去。
进门之前,虞栀羽在掌心倒了一小捧昏迷灵药。
这灵药对付妖界中人都绰绰有余,更别提对付一个凡人了。
她推开里间的房门,屋内并没有人。虞栀羽环顾了一圈四周,确认周围无人后,朝着屋内的隔间走去。
隔间上挂着两把锁,想来这便是账房。
账房的门锁对她来说形同虚设。她运起灵力,用那日祁渊教的法子轻轻一拨,锁舌便无声地弹开,她进入到隔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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