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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富春路幽静偏远的别墅群,木尧村才是真正的山清水秀。
放眼望去,一条蜿蜒小溪自两座山之间行至远处炊烟袅袅的村落,河水澄澈涓涓,两岸之间还修有一座不宽不窄的木桥。
下游处有几个老妇正在浣衣,还有四五个小孩在岸边捡石子打水漂。
木桥对面是大片大片的庄稼田地,正值播种季节,地里忙碌干活的人影不计其数。
烈日当空,有几个男人大概干久了有些累,便结伴走过木桥,去另一边阴凉处的木棚下休息喝茶。
人一闲下来,话就开始多。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仰头喝完整碗凉茶,刚放下碗就忍不住开口:“也不知老赵家那个娃娃咋样了,你们谁去瞧过没?”
他挑起的话题显然是其他人都感兴趣的,立刻有人哎呀一声接话:“可不咋地,躺了那么多天,娃都瘦成条条了。”
听闻这话,好几个人不约而同摇摇头:“惨那……”
“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没?”最先开口的中年男子又问。
“哪能啊。”
“那娃儿的模样,看着就不吉利。”
“怎么个说法?”有人好奇问。
之前最先接话的男人压低嗓门,拧巴着表情神神叨叨:“喊不醒嘞,爹妈怎么叫都没反应,死气沉沉的。”
另一个男子登时皱起脸:“那……还活着么?”
“活是活着,但那娃古怪得很,总大半夜爬起来照镜子梳头发。你说他一个男娃娃,头发没地里小苗长,梳啥啊?听着都瘆得慌。”
男人一边说,还一边做着梳头的动作,愣是让在场几个壮汉一身热汗凉了下去。
好几人不断低声说着邪门,男人还唯恐天下不乱地接上一句:“而且啊,我听说那娃娃嘴里还念着什么‘山神’呐、‘子时三刻’的,可给老赵一家子吓得哟……”
这话不知哪里不对,一个年纪较大的男人沉声呵斥:“不该讲的憋回去,少说两句。”
木棚里短暂安静片刻,才有人小声问:“哎,前两天老赵媳妇不说要请人来瞧?”
“是请了啊,”另一人接话,“这不,人还没到呢。”
问话的人摇头道:“要有外人来了啊。”
另一个男人跟着放低声音:“那不然咋弄,总不能看着娃娃丧命。”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又一同深深叹出一口气。
然而他们这气还没叹完,就听一道突兀的、明显不是本地口音的明朗男声问:“打扰了,请问一下这里是木尧村吗?”
棚里十几个男人顿时一惊,循声往木棚外看去。
接着,这些村民们纷纷怔愣在原地,一个个瞪大着双眼,仿佛看见什么诡异事物一般。
只见木棚外不知何时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较小,另外两个约莫二十七八。
从他们的穿着打扮来看,明显就是刚刚说过的“外人”。
出声的正是那个年纪小的,但令木棚里这些村民如临大敌的,反而是另外那两个没出声的男人。
较高那个格外俊俏,要不是他身材最挺拔,眼神还隐蕴着不容忽视的凛然,就他那束得一丝不苟的高马尾,岔眼看去还以为是个姑娘。
至于另一个,更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因为那人一身黑衣黑裤,头发也是深褐色,唯有那双眼睛仿佛是融了阳光般,泛着淡金色碎光。
偏偏他的眼神却不似太阳般暖和,扫过来的那一眼反而冻得几个村民后背汗毛倒立。
三个人里,着实只有那个年纪较小的娃娃还算和善……
洛筝等了好半天,这群人大眼瞪小眼,就是没人吭一声回答他的问题。
无奈之下,洛筝只好再问一遍。
好在这次终于有人答话:“是木尧村,三位是?”
洛筝转向出声的中年男子,表明来意:“我姓洛,这两位是我哥。我们是受托而来,请问村子里十四街三十三号是不是住着一位叫赵有为的先生?”
他说话的语气始终客气有礼,弄得几个村民也不好因为他们的突然到访唱黑脸,只能示意搭话的中年男子继续去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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