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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紧绷,并不敢抬眼看萧绍,捏着书案的手指却越收越紧,手背崩出几根青筋,到最后,连唇都失了血色。
萧绍觉着有趣,刻意一本本慢慢翻,戚晏越绷越紧,越崩越紧,到最后,他从最下头一本书里翻出了另外一张纸。
也是课业的答案。
以戚晏的书写速度,不该如此潦草,而宋太傅也不会给他们这群草包留这种刁难问题,果然,宋太傅问的根本不是萧绍等人,他是在借萧绍的笔,问他的得意门生,戚晏。
萧绍抖开宣纸,随意看去,见那上头写着:“总括一州县之赋役,量地计丁……”
他挑起眉头。
前世他皇兄的改革,和这纸上写的,居然有八九分相似。
既然交粮食不方便统计,容易层层盘剥,便改为银两,而其中的关节通要,也在极短的篇幅内一一罗列,毫不夸张的说,他皇兄政策的精华,尽数浓缩于此,甚至一些之前没有考量的遗漏也补全大半,只是时间紧张,很多细节没有提及。
那时萧绍还在封地,却也听说了皇城的事,随着国库日益空虚,官民矛盾激烈,改革迫在眉睫,朝中吵吵嚷嚷了许多时日,他皇兄忽然拿出了一封策论,要内阁讨论。
这策论不知作者,不知来处,有大臣讯问,他皇兄就说是有感上天,在梦中梦见了神仙,神仙教授的。
萧绍嗤之以鼻。
现在看来,莫非这策论的作者……
想到此处,他抬眼看了戚晏一眼。
戚晏依旧敛眸低目,半个字都不说。
做了宦官,他没法上书策论,满腹文采抱负无处施展,偏偏他皇兄好大喜功,刚好揽了功劳,将策论独占,当个万世称颂的圣明君主,至于戚晏,一个身体残缺的腌臜玩意儿,要名声有什么用?
现在宋太傅问了,戚晏便写了,即使策论注定无法属他的名字,只要他的所思所学能稍稍利于社稷,那也是好的。
至于作者是谁,不重要了。
萧绍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打量戚晏的视线便带了三分审视,他信手把玩着书册,又居高临下,无端显露出前世的帝王威仪来。
戚晏微微闭目,后退一步,撩袍跪下了:“奴才有罪。”
萧绍收敛视线:“你有何罪?”
戚晏一咬牙,萧绍这两天的态度他心知肚明,主子和他不对付,自然要明里暗里的挑刺,他不敢怠慢,只得往重里说:“妄议朝政,欺瞒主上……”
白纸黑字,就是妄议朝政,写了两张课业却只给一张,便是欺瞒,桩桩件件,抵赖不得。
萧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照你说,这罪该如何罚?”
“……”
戚晏攥紧衣摆,语调却平平:“杖二十。”
萧绍一哂。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戚晏,将他从头看到尾,从眼尾的泪痣看到素白的脖颈,又看到他重病未愈的面容,“二十,你扛的住?”
“……”
宫廷的庭杖可不是开玩笑的东西,一棍下去伤及皮肉,两棍就可见血,二十棍将人打死的也比比皆是。
萧绍将那纸团吧团吧塞回书里:“起来吧,写的什么玩意儿,看也不看懂,莫名其妙的,让宋老头收拾。”
说着,他往后敲了敲桌子,呼朋引伴道:“元裕,走,和小爷捉鸭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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