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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神,转头看了过来。
两人对视着,一时间竟无人开口说话。
姜清窈仔细打量着他,轻声问道:“殿下的高热退了吗?”
谢怀琤点了点头,淡声道:“没什么大碍,不必担心。”
这句话说完,两人又双双陷入了沉默。
“昨日......”片刻后,姜清窈和谢怀琤同时开口。
谢怀琤轻咳了一声,道:“昨日......多谢你。后来我神思倦怠,没了意识,若是不小心冒犯了你,望勿见怪。”
他一开口,那低沉的嗓音隐约带着病中的沙哑,令姜清窈不由自主想起昨晚那近在咫尺的触碰,以及他滚烫的气息和靠近的唇。
她忙低下头,掩饰住面上的热意,低声道:“殿下客气了。”隔了半晌,她又问道:“你......的伤还好吗?”
谢怀琤看着她,默了默,轻扯了扯唇道:“你放心。我会尽快让自己痊愈,好端端地活下去。”
姜清窈闻言,慢慢抬起头看着他,想了想,道:“我虽然不知殿下心中所想,但殿下若是往后都愿意用尽心思好好活着,便是一件好事。”
她轻咬了下唇,放低了声音道:“我想看到你好好活着。”
谢怀琤肩头一颤,看向她。
这番话他已经从她口中听了许多遍。无论是当初雪地里的匆匆一面,还是后来那个绵长的雨夜,她都毫不犹豫、义无反顾地对自己说出那几个字——好好活着。
从前,他并没有去深思这几个字背后的深意。可今日,他忽然意识到,当初她面对着那样冷漠的自己,却依然愿意柔声说出这几个字。
比起曾高高竖起尖刺的自己,她永远敞开温暖的怀抱,像天边皎洁的明月一般,柔和地将光芒洒下,将自己笼罩其中。
眼底泛起酸涩,谢怀琤仓促地别开眼,声音有些哑:“你放心——我明白的。”
“此地风大,殿下莫要久待。”姜清窈说着,向着他微微欠身,随即转身离开。
谢怀琤望着她的背影,一时无言。
有一句话,他从昨夜起便想问她,却一直没能说出口。此时此刻,面对着她纯澈的眼神,他一时间只觉得如鲠在喉。
他不知道问出那句话后,她会不会顷刻间变得失望透顶。若是她无法接受,那么往后他又该如何自处?难道,他要舍弃那个念头,彻底远离她,不再与她有牵扯?
一想到这种结果,谢怀琤便觉得如同吞下了一颗苦涩异常的果子一般,胸口窒闷得发疼。他仓皇地吐出一口浊气,伸手按住了隐隐作痛的胸口。
——不。
他确实要去问她,让她了解真实的自己,要得到一个答案。可是即便她因此对自己生了远离之意,他也绝不会轻易放手!哪怕拼着被她厌恶,他也要竭尽全力,护她周全。
谢怀琤打定了主意,很快上了马,催动着马匹向前行去。
而那边,姜清窈返回了马车,重新坐下。
车厢内薰着淡而清幽的香,那气味虽轻浅,却丝丝缕缕布满每寸角落,铺天盖地一般将她笼在其中。
她低眸,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衣衫上的宫绦,忽然听见车外传来一阵马蹄声,有人出现在车窗外,却并未急着离开,而是沉默地停在那里。
心蓦地乱了几分。虽然隔着车帘,她却几乎立刻意识到,车外的人正是谢怀琤。
他这样走过来,难道是有话想说?可又为何沉默不语呢。
不知过了多久,姜清窈隐约听见队伍前头传来动静,很快便要重新出发了。她心一横,抬手掀开了车帘,恰好对上谢怀琤黑沉沉的眸子。
他直直地看了过来:“我想问你一句话。”
姜清窈微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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