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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看了一眼,与脑中小黄书自带的地形图做了对比,确实大致一致。
看来这个萧谨行也确实有几分本事,能将周遭的地形摸的一清二楚,还复刻出来。
由于沙盘较大,且没有合适的当做教鞭用的棍子,于是云舒靠近了离他最近的萧谨行,对他勾唇露出一个浅笑。
就在萧谨行被云舒的笑容晃花眼时,一道清脆的金属摩擦声传出。随后剑刃上反射出的光,照过萧谨行漆黑的眸子,也让他从恍惚中回神,看清了对面人嘴角那一丝得逞的笑。
“萧将军,借你的剑一用。”
萧谨行低头,只见他手中只剩空荡荡的剑鞘,而剑早已到了云舒的手里。
萧谨行的表情有片刻的怔忪。
刚刚云舒拔他佩剑的时候,他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并制止。
这,不符合常理。
侧头看向已经靠近沙盘的云舒,萧谨行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刚刚为什么会没有反应过来呢?
云舒自是不会管萧谨行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手腕一动,修长的剑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剑尖指向某处。
这一手引得周围人惊叹。
只可惜云舒并不会武艺,他这顶多算是花架子,面上好看罢了。
不管其他人的目光,云舒眼睫低垂,视线落到沙盘之上。
“这是我们西州城所在的位置,是个被河流冲刷形成的高台。整个西州三面环山,地势低且多为荒漠。南面的山距离较远,高度不足四百五十丈。西面的山高度约为一千三百多丈。南面山最高处,与我们西州城相差足有一千六百多丈,而且此山高且长,山顶常年有积雪,雪融则成水。”
云舒抬眸看向盯着沙盘的众人,语气坚定且透着欢喜,“这就是我们的水源!”
吕长史认真地看着沙盘,随后抬头问云舒:“殿下莫非是打算挖一条人工河,引山上融水入西州城?”
吕长史紧皱的眉,说明他并不看好此事。
庞农听到吕长史的话,更是大笑两声,讥讽道:“无稽之谈,纯属无稽之谈!”
高然没有像庞农那样出声嘲讽,但也解释道:
“虽然克拉鲁山的山脊距离西州只有几十里,山上也确实有积雪,但雪水融化后并不能流出很远。他要是能成河,早就有河道被冲刷出来了。”
他语重心长劝道:“殿下,就算您耗费人力挖掘出河道,水也会在半途中就被晒干的。我们西州城旁干涸掉的白河,就是最好的证明。”
庞农跟着呛声,“就是,你以为我们将军以前没想过这个法子嘛!”
察觉到萧谨行投过来的警告眼神,庞农赶紧闭了嘴,小声嘟哝最后一句,“最后还不是没成。”
庞农和高然说了不可行的其中一个原因,萧谨行也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即使你真的要挖一条几十里的河道,也不可能在七日之内完成。”
清冽的嗓音,这次倒是没有多少嘲讽,而是讲了一个客观事实。
他虽然觉得这人年轻不稳重,可能还带着点天真,但是也不至于提出这么不靠谱的方案。至少这位夏王殿下身边的长史都不赞同。
云舒面对如此一面倒的质疑,既没有惊慌也没有失措,他淡笑道:“当然不是挖河道。”
萧谨行更好奇了,“你既要引克拉鲁山的雪融水,又不要挖河道,那你怎么引?”
云舒定定地看着他,然后吐出了三个字,“从地下。”
众人均是一愣,这三个字他们是听懂了,但缺完全理解不了。
怎么能从地下引水呢?
云舒的剑尖再一次指向克拉鲁山,眼神坚定而执着,“山上的雪融化之后,一部分被日照晒干,更大的一部分则是渗入砂土之中,进入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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