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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后的第三日,乃新妇归宁的日子。本来这宁她也不必归,但想了想,能有个机会见阿姐,何乐而不为呢?
姜初妤一早就收拾妥当,由夫君亲手扶进顾府的马车中。
临别前,顾景淮忽然想起来什么,俯下身撩开帷幔与她隔窗对视:“皇上要举办夏苗,想必婉妃也会去,你是想随我同去,还是顺便随她同去?”
姜初妤慢慢转眼看向别处,几乎没有犹豫:“若是随阿姐,夫君可有什么嘱咐?”
倒是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顾景淮目光落到她衣上,似乎颇有微词:“你且等下,让她们收拾几件华服带去,免得叫人误以为我顾府亏了你吃穿用度。”
姜初妤低头瞧了瞧身上的碧霞云纹锦裙,素雅端庄,不知哪里不妥。这么说,昨日敬茶时那身,他也并不喜了?
她鼻尖泛起的酸胀,缓缓会意了,点了点头。
自家里无所谓,却不能在外人前丢了面子,说到底她只不过是顾府的一个好看的摆件。
*
按照惯例,夏苗行猎乃皇帝避暑的活动之一,届时将去宝鹭山行宫暂住半月到一月之久。
三日后,受邀的一众皇亲国戚依次坐着华丽的车轿抵达了行宫。
一入山林,便是与京都截然不同之胜景,林木葱郁,山石嶙峋,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钟声袅袅,风也温和,云也舒卷。
顾景淮也有许久未见过如此之景了,心情大好,吩咐竹楦入住行宫之后先备好笔墨纸砚,他要书一幅字。
可还未进屋,他远远地就望见自家夫人的身影,微翘的唇角登时放平了,雅兴没了一半。
“你怎会在此?”
他还没去接她呢,怎么就自己找来了?
姜初妤一个回身,也发现了顾景淮。她张了张口,不知该如何回答。
顾景淮似是察觉自己语气有些冲,低声补充了句:“这片都是男性亲族的居所,你随婉妃而来,自不该出现在这里。”
见他身后的仆役开始将马车上的行装卸下,往他们身后的院内搬,姜初妤眸光微动:“原来夫君住这里,那您知道鹤庭在哪儿吗?”
鹤庭是整个行宫中风水最好的地方之一,两面环湖一面环山,没想到婉妃竟如此得宠。
顾景淮心中那杆量着赐婚缘由的秤,又往婉妃那处偏了偏。
他向西北方指了指:“女眷的居所都在那边。”
姜初妤乖巧地点点头,仰头望着他指的方向移步,腰腹却忽然撞上了一截手臂。
顾景淮拦下她:“你还想去哪儿?”
“自是回鹤亭。”
“我既来了,你当然要随我住。”他不耐地掀眼睨她一眼,“你似乎还没有为人妻子的自觉,夫人。”
“……夫君教训得是。”
姜初妤扁扁唇,委屈也不敢说什么。
干什么这么凶。
“我会叫人去鹤亭取你的行装,你先进屋歇息罢。”
“夫君见过一只小白猫吗?大约这么胖,毛茸茸的。”她用手比了比,都追这么远了,半途而废未免可惜。
可顾景淮只撇她一眼,丢下一句“没有”,抬步就走。
这时忽然有下人来报。
“熙和郡主亲自做了玉露团赠予将军品鉴。”
那人躬着身,手中提着一盏竹盘,里面托着一只玉碟,盛着一枚奶白色的乳酪酥饼,“需要奴将它端进您房中吗?”
顾景淮锐利的目光剜向他,吓得仆人赶紧低头,哆哆嗦嗦的:“奴、奴只是奉郡主之命,她说您答应过的。”
他答应过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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