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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说话,这时,空中传来一声刺耳的鸣叫声。
伯景郁立刻收起笑容,对庭渊说:“有情况,估计是人来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吧。”庭渊想起身下车。
伯景郁严肃地说:“留下。”
庭渊一下坐了回去,不知道为何,觉得他刚才严肃的样子不容拒绝。
伯景郁快速往祭坛跑去,十几个人被围在祭坛上,这些人的脸上都蒙着黑布,看不出来样貌。
四周围了一圈弓箭手,只要他们敢动,弓箭手就能把他们射成筛子。
陈县令道:“放下武器,乖乖束手就擒,反抗者,死。”
面对上百名弓箭手,这些偷盗的贼不得不放下手里的刀,乖乖离开祭坛,来到下方的路上,拉开距离。
在陈县令的指挥下,这些人全都被捆了起来。
这时伯景郁刚好走近,抓了一个衙役让他跑着去和庭渊报信,告诉庭渊可以过来了。
随后他对着盗贼们说:“把脸上的布拿下来。”
衙役们纷纷撤掉了贼人脸上的黑布,露出他们的脸,都是些中年男人。
伯景郁问:“谁让你们来偷粮食的?”
说着,他走到一个弓箭手的身边,拿过弓箭手的弓箭,一箭射向其中一个偷盗者,射中了他的发冠,箭从他的发冠穿过,留在了他的头上。
那人被吓得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我说,我说。”
“我们都是刘府上的护院,老爷指示我们来的。”
伯景郁又问:“刘老爷是谁?”
“城北刘府的老爷,刘宗。”
伯景郁看向县令。
县令忙解释道:“这刘宗是粮肆的掌柜,城内的粮肆他们刘家分号最多,他们的生意遍布整个西府。”
一听这话,伯景郁立刻与各地的农神鼎联系了起来,“是他们的生意遍布西府,还是西府有他们粮肆的地方就有农神鼎。”
县令也说不准:“这我没曾调查过,不敢妄言。”
伯景郁冷哼一声,“全都给我带回县衙,现在就跟我去刘府抓人。”
庭渊刚来,就见伯景郁说要去抓人,问道:“幕后主使问到了?”
伯景郁:“问到了,是粮肆的老板。”
庭渊:“……倒是挺会空手套白狼。”
这些粮就算没有运走,放到粮肆里往外卖,也是完全没成本,稳赚不赔的买卖。
“还真是生意鬼才。”资本家看了都要流泪。
一行人来到刘府门外。
刘府也算高门大户,门口的一对石狮子坐得和人一般高。
一想到这样的富户还要坑老百姓的粮食,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对县令说:“去给我叫门。”
县令使唤手下的衙役去叫门。
不一会儿就有人探头出来开门,一看门外站着官差,吓得连忙往里头跑。
边跑边喊:“老爷,老爷,门口有官差。”
前后门都堵住了,即便是要跑,那也是跑不掉的。
伯景郁等人从前门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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