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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今天到处人山人海,但至少24小时便利店还是有位置的。
颜宣屈着长腿坐在高脚凳上,低头研究手机上的地图,两根手指反复放大又缩小,一抬头望见玻璃窗上徐行的倒影,倏然笑了出来。
徐行咬着面包,眼睛也在盯玻璃,表情优哉游哉的,仿佛刚才着急上网的人不是他。
两人的视线神奇地透过玻璃窗上的夜色交汇了。
徐行笑道:“怎么了?”
颜宣放下手机,拧开矿泉水瓶盖推到他面前,打趣道:“好好的情人节,放着米其林餐厅不吃,窝在便利店里啃面包,有没有很后悔?”
徐行咽下最后一块面包,拿起水瓶灌了一大口,侧眸反问道:“放着好好的加拿大绿卡不要,离家出走打职业,天天熬生熬死地训练,到头来还要被人骂假赛狗卖国贼,有没有后悔过?”
闻言,颜宣哈哈大笑。
灯光落在他的眼瞳里,亮晶晶的,映照得寒冷夜色都生动了起来。
徐行眼神温柔,一边因为某人暗戳戳的心疼感到熨帖,一边又觉得还是自己更混蛋些。
他当然知道颜宣不后悔,但在那些比赛结果不尽人意的时刻,看到对方咬着牙默默加训的时候,他也会忍不住去想——
如果不是遇到自己,颜宣根本不会走上这条路,更不需要在这个年纪就承担这么多骂名和责任。
尤其是去年世邀赛之后,不仅千夫所指刀斧加身,整个nug战队的重担都压在了颜宣身上,徐行每次想到这里,就是无止境的心疼。
他扔掉垃圾,转过身在货架上拿了两罐可乐,走到收银台付钱,然后拎着沉甸甸的易拉罐回到座椅边:“想好去哪里了么?”
颜宣抬头,举起手机给他看地图,回基地的路红得刺眼,预计返程时间接近两个小时。
他点了点二环内的某条胡同,提议道:“要不然去老基地?”
说是基地也不尽然。
nug刚建队的时候,所谓的基地就是在小宾馆里隔出了一间训练室和一间会议室,住宿条件差不说,隔音效果几乎等于零。
每天晚上训练的时候,几个队员甚至要和隔壁入住的形形色色的小情侣试比叫声高低。
这样恶劣的环境,徐少爷住了不到俩星期就受不了了。
恰好那时老板正在为买治疗的事情发愁,徐行索性把家里空置多年的四合院拿了出来,充当战队宿舍和基地,省下来的场地费就算是单独给新奶妈加工资了。
就这样,nug才勉强凑够了次级联赛里二线治疗的最低水平薪资。
那条胡同就在这附近,周围都是僻静的小路,不存在堵车的问题,十分钟就能到。
然而,徐行看着他指尖戳着的地方,一晒:“我家又不是开网吧的,机子早就拆了。”
“啊。”颜宣垂下手,叹息道:“那没办法了,只能回基地了。”
为了避开拥堵的商业街,他开着导航走了小路,还是路过了那条幽僻的胡同。
月光透过婆娑树影洒在青石板路上,满地银辉在风中粼粼游曳,与他初来北京的那日一模一样。
那时他走在徐行的身后,而现在他坐在徐行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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