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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身后的是个一身红衣的少年,浑身披金戴银好不气派,姚珍珍还没来得及仔细端详他的眉眼,那少年已眼尖地瞧见了屋内踏出的两个红衣娇娘,眼睛一亮。
他噔噔地小跑过来,礼数周全地给二人行了礼,转向姚珍珍道:“这位想来便是嫂子了?素日常听鸣臻哥提起,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
少年抬起的脸颊上露出两个狡黠的笑涡,眼神中带着止不住的好奇:“我乃黎夫人的次子,姓喻,名勉之,嫂子只叫我勉之就好。”
“你这轻浮小子!乱喊什么!既入我父亲门下,便应叫我们一声师姐。”姚淼淼显然是很瞧不上他这孟浪样子,张嘴便是斥责。
姚珍珍却说不出话来。
喻勉之带着笑意的面容逐渐和记忆中另一张带血的面庞融合,她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依然身处梦中。
所见的一切都开始褪色崩解,最终一片黑暗中只余她和眼前的少年。
“师姐,救我……”喻勉之的脸上依然带着诡异的笑容,出口的却是虚弱的呼救。
悲伤与愧疚如潮水般淹没了姚珍珍,随之而来的则是滔天的愤怒。
她握住了手中的剑。
但她最终没能挥出这一剑。
天忽然亮了,少年苍白的面容随着黑暗一同消散。
——姚珍珍猛然睁开了眼。
梦境中残留的情绪还没完全褪去,她此刻表情显得有些狰狞。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前辈,您醒了吗?”他伸手在姚珍珍眼前轻轻挥了挥。
姚珍珍重重地眨了一下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她认出了眼前的男人,那是在她昏迷之前称呼自己为“梅娘”的那个年轻男子。
“你是谁?”姚珍珍停顿了一下,“……我又是谁?”
这并不是自己的身体,姚珍珍对此非常清楚,而眼前的男子看上去与此身的原主关系匪浅,“梅娘”这种亲密的称呼,必然是亲近之人才会使用。
男人脸上露出了难以启齿的表情。
“前辈……前辈如今所用身体乃是晚辈妻子白郁湄所有,”他艰难道,“内子族中长辈曾为其种下引灵之术,若其身处濒危之境,此术可游魂附身,以渡过危机。”
“晚辈名为陆哲,出身楠九岛陆家,此次本是随长辈乘云舟前往浣金仙试,却不想遇上魔修劫船,幸亏前辈出手相救,敢问前辈名讳?”
“楠九岛……”姚珍珍在脑海内回忆了一番这个地名,终于在记忆的角落里抓住了一些模糊的碎片,“我记得是在云海外?你们这些家族不是一贯出世隐居吗?竟然也会来凑仙试的热闹?”
“对了,这是第几届仙试了?主试者是谁?”她又问道。
“此次浣金仙试正是第十届,”男子苦笑道,“主持文试的是翰墨庭的庭长林郭先生,主持武试的是……是剑宗的那位大师姐。”
“实不相瞒,正因家父仰慕那位姚仙子的武名,才遣我们参与仙试,只没想到路上遇到此等劫难……”
“已经第十届了……林先生还罢了,他们竟然让淼淼主持武试?”姚珍珍一时感慨时光飞逝,但听到后半句,忍不住开口惊讶道。
——自己离开后,按照辈分,姚淼淼便该是新一任的剑宗大师姐。
只是姚珍珍了解自己的师妹。淼淼自幼音律与书画天赋惊人,武道上却表现平平,不知为何武试竟邀了她去主试。
“什么?不不不,不是那位淼淼仙子,”男子连忙摇了摇头,“是剑宗的大师姐,浣金仙试的初试魁首,姓姚名珍珍的那位。”
“……”
“……我就是姚珍珍,”她轻声说,“乾京历九年三月十七日,我在连杀山追杀魔主应滕时,力竭而亡。”
“——你说的这个姚珍珍,又是哪里来的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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