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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木牌上,则标着天字号房一晚上三块中品灵石。
聂更阑毫不犹豫掏出灵石:“两间天字号房。”
掌柜的看到灵石顿时笑起一脸褶子,“好嘞客官,两间天字号房!”
跑堂的店小二正要引客人上楼,就听到一阵讥讽声传来。
“云斟,我没看花眼吧,这脸上有一道疤的丑东西是谁啊?”
聂更阑一僵,缓缓抬头,顿时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正从二楼俯视着大堂。
其中一个,正是他那毫无血缘的大哥,聂云斟。他正阴恻恻地盯着聂更阑和许田田,心里惊疑不定。
这废物去了瘴雾沼居然没死,还完好无损地到了杳鹤城!
方才说话的周炎此刻摇着扇子一脸笑眯眯,他们的跟班汪淼淼躲在两人身后,看一眼聂更阑又飞快地低下头,依旧不敢吱声。
许田田捅了捅聂更阑胳膊,“这些都是你朋友?”
聂更阑摇摇头。
周炎晃着扇子,神情全是揶揄,“依我看,你二人同住一间房便好,住两间作甚?”
许田田得知他们不是聂更阑的朋友,也大致明白了都是些来者不善的,扬扬眉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住不起?”
“倒不是这个意思,”周炎扫了眼许田田身上穿的乞丐衣服,为了定下房间,聂更阑都没来得及给他买身新衣服,“我的意思是,这位聂二少爷有断袖之癖,带着这么位水灵灵的……呃,小乞丐进来住房,可不得趁机住一间方便占便宜么?”
聂更阑心里一紧,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仿佛被当众抽了一巴掌,仿佛四周看过来的目光都变得怪异不少。
许田田气得指着周炎大声反驳,“休要胡说八道,聂道友连不小心碰我一下都如惊弓之鸟,什么断袖,你才是断袖!”
周炎以扇子掩面低低笑出声,随即开始放声大笑。这一笑,立即引来所有大堂以及二楼客人的视线。
聂更阑隐隐感觉到周炎要说什么,神情阴沉地攥紧了拳头。
果然,只听周炎道:“他之前可在风月场做过数年小倌,你说他到底喜不喜欢男人?恐怕他如今还在矜持没露出尾巴,这位道友你可得警醒这点儿,否则你什么时候被他吃掉的都不知道,哈哈哈哈!”
许田田愣了愣,飞快地看一眼聂更阑,随后往他身前一站将他挡住,凶巴巴瞪着聂云斟周炎几人。
“小爷劝你们慎言,嘴巴不干净要不要我塞几张清洁符给你们洗一洗?”
聂云斟轻蔑地扯着唇角,盯着楼下聂更阑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弟弟,别来无恙,你被邢家退婚后我还以为你想不开离家出走,连父亲都说不要你这个儿子了,没想到居然能杳鹤城遇到你。”
话音一落,客栈里旋即炸开了锅。
“据说聂家找回了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但却是个四灵根废物,后来聂家打算把他嫁给邢家长子,却被当众退婚……”
“不是吧这么惨?怪不得他宁愿不回聂家了。”
“我看不是他不想回,而是聂家主不想留下这么个废物儿子吧,亲生的还不如毫无血缘的,这聂云斟听说还是个天才,才十二岁就已经筑基,他日进入灵音宗可不得是天之骄子。”
“话说这个聂二少真在人界当过小倌?又是断袖又是小倌,废物还被当众退婚,给聂家丢尽了脸,聂家不要他也是正常……”
“他脸上那条疤是怎么回事,也太吓人了,看得我心里发毛,该不会是心灰意冷故意把脸弄成这样的?”
……
聂更阑隐在袖袍下的拳头指尖掐入掌心,隐隐作痛,直至双目慢慢泛红。
那时,他在瘴雾沼看到这么多食人花才真正明白,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并不是要助他,而是要让他再也回不了聂家。
而陷害他的人却一次次在人前道貌岸然做出无辜的姿态。
聂更阑额头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体内热血翻腾,阴森的暴戾在眸中肆虐。
若有可能,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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