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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开绳索,转为在女孩的手腕上打了一个结,另一头拽在自己手心,漠然道:“带路。”
-
小女孩气鼓鼓地带着他在村里弯弯绕绕,熟练地绕过一个个田埂,一直到了一排台阶前。
郁危披着她找来的斗篷,站在通往地下的台阶前,略微扫了一眼,问:“这里?”
女孩没好气地点头。
郁危又扯了扯手指间缠绕的灵丝,奈何灵力没了,灵台一片死寂,他和自己灵引的联系也断了。为此他不动声色地在路上留了几个记号,又低头看看黑窟窟的地洞,示意女孩:“走吧。”
哒。
脚步踩在地洞里,发出空洞的回响。随后入口缓慢闭合,周遭陷入一片黑暗。
长生村的祭祀在地下,越往深处走,反而亮起幽幽的火光。郁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蜡香,蹙起眉,低声问:“这蜡烛有什么用处?”
“蜡烛是祭祀用的香火。”女孩舔了舔唇,目光仿佛被什么吸引,黏在前方,“香火要献给神啊,神才能保佑我们无病无灾、长生不死。”
——神。
郁危陡然抬起眼,越过一群乌乌泱泱的人头,看见了祭台正中心的、血红的人形。
那是一团已难以辨认原貌的暗影,被牢牢束缚于祭台之上,全身布满了错落有致、大小不一的伤口,深浅交织,新旧伤痕更迭,鲜血从这些创口不断涌出,潺潺流淌。郁危唯有透过血泊中那张脸庞,才能辨认出一双沉静如水、无喜无悲的属于女子的眼睛。眸底光芒已然黯淡灰败,却只是微微垂头,无神又怜悯地望着台下的人群。
在这白玉京古神之中,他所知晓的唯一一位女子,便是苦神,少皋。
长生村的村民们手握锋利的尖刀,在苦神已残破至极的身躯上,继续刻划着长长的裂痕,随后用碗接满神血,一饮而尽。而那些狰狞的伤口,在摇曳的烛火下缓慢地复原,重新长出皮肉——
这数百年来,少皋的尸身竟然一直被囚禁在长生村的地下深处,成了长生村维系不死的血引。
洞里愈来愈浓的血气混杂在浓郁的蜡香之中,郁危觉得一阵反胃。小女孩雀跃地往前走了几步,结果手腕上的绳结一紧,硬生生把她拉了回来。她不满地回过头,看见郁危眸底闪动着冷冽的光芒:“这就是你说的,长生的办法?”
“对呀。”女孩敷衍地嗯嗯两声,又想起来什么,有些苦恼地说,“哦,也不对。现在的神只能保佑我们免劫免灾。我们能长生,是因为很久之前……”
她忽然定住了,声音戛然而止。
女孩盯着郁危的脸,缓慢地睁大了眼睛,似乎辨认出了什么,紧接着,唇边扬起一抹格外新奇的笑:“咦,原来是你呀,小歪。我认出你来啦。”
从未料想过的两个字落入耳中,宛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郁危手指僵硬住了,他很慢地眨了眨眼,恍惚听见了骨头被捏得咔嚓作响的声音。
他问:“什么小歪。”
“你就是小歪啊,不过为什么长大了?”女孩的眼睛在郁危颈侧停留了片刻,眨眨眼,盯着那两颗小痣,嘟哝道,“长得都和几百年前一模一样。”
眼睛很黑,皮肤很白,脖颈上长着一黑一红的两颗小痣,只不过人比现在要小很多,大人们都说他是没人要的野种,没爹没娘也没人管,所以很好欺负。放狗咬或者拿石头砸,他都会恶狠狠地报复回来,只有把他绑着手脚扔进河里他才会害怕。
小女孩露出甜丝丝的笑容:“小歪,你不记得了吗?我们以前还是好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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