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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饥饿、不公、贫穷、突如其来的封锁、污染、战争。
那些依次跪坐下来的身影并不是全然的纯白无暇,林寒溪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能够清晰地看见他们凹下去的腹部、腐烂的肢体、损毁的面容,斑斑血迹也都活了过来,流淌在纯白的、生长的污染物上。
序列A17高危污染物。
林寒溪一路走过那些人影,因为咬紧牙关而显得面无表情。她死死握紧手中的刀,一路向前。
她终于接近了那束光。
光所在之处并不是一张血盆大口,光所在的地方,是充满着生机的绿色。
绿色的藤蔓长满了这座大厅的墙壁,藤蔓上到处开着洁白的、柔软的五瓣小花,花蕊是活泼的嫩黄。所有藤蔓生长的源头是一个安宁的人形,那显然是一个柔软而美好的女性人形,她怀抱着一个开满花的摇篮,神情悲悯。
容貌酷似原主小时候的小女孩再次出现,她跪坐在林寒溪的脚边,向林寒溪伸出小手,那只小手伸到一半就停在半空,像是在等待着林寒溪把手搭上去。
“姐姐,我们和妈妈一起回家吧。”
林寒溪低头看着她,不动也不说话。小女孩也凝固在那里,她洒在地上的花瓣型裙摆上,慢慢浸上了鲜血,兔子玩偶被丢在一边,半边兔脸浸在血泊里,沾着鲜红。
林寒溪抬头看过去,以地面和墙壁为界,墙壁上是生机勃勃的绿枝白花,地上涨满了血泊,白森森的骸骨群跪坐在血泊中间,双手合十,看起来在死前也依旧保持着虔诚。
死去的骸骨群上,那些虔诚跪坐在地的人形,头上也盖着雪白的、长长的“头纱”。
大厅中间的人形依旧神情悲悯,她怀抱着那个摇篮轻轻摇晃,说话的声音曼妙得像是在唱歌:
“我的孩子,你跋涉了这么久,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回到我身边吧,回到妈妈的怀抱里,妈妈会好好保护你,你不会再痛苦了。”
副系统百忙之中抽空对她发出警告,冰冷而华丽的声线裹在呲呲啦啦的电流声里:“请您务必保持清醒!它会把您也同化成意识沦丧的污染物!”
林寒溪恍惚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下一秒她感觉什么东西撞了撞她的膝盖,她低头看去,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虽然接受了重度机械改造,但分开前整体还处于人形范畴的陈医生,现在只剩下一颗头颅了。那颗头颅正努力跳起来撞她的膝盖,林寒溪不太想思考他到底是在用什么地方发力,感觉这个场面实在过分邪典。
感觉场面过分邪典的林寒溪开始试图动刀,她抄着那把锋利的短刀,用眼神试探陈医生的“来意。”
“喂喂喂!你干嘛!我脑子还在就是活着的!不是鬼没诈尸!之前被操控差点背刺你,我就把自己给卸了!你能先把我抱起来吗我这么跟你说话有点费劲...算了,看得出来你不是很想抱。”
林寒溪看着那颗一蹦一蹦的头颅,眼神微妙。
“你不会真要对我下手吧!好好好我不蹦了...你忘了吗序列A17高危污染物只是个饵!它是用异能者喂出来的!真正恐怖的东西还在后面!快想办法跑!如果有可能的话你能抛弃成见抱着我一起跑吗!我不是很想死在这里!我为免疫啃过书我为分子生物吐过血!”
林寒溪终于明白了他之前话里被模糊掉的那些字眼。
原主的母亲和许多人一样,有着一定的异能,被骗来做喂养序列A17高危污染物的养料,然而连A17高危污染物本身也是个养料,为了喂给后面更恐怖的东西,那后面更恐怖的东西...是什么?
在陈医生努力和她交流的这些时间里,序列A17高危污染物就那么停在那里,它没有动。
跪坐在林寒溪脚边的、那个面容酷似原主小时候的小女孩,她的小手垂落下去,落地的前一秒,化成了一捧轻烟似的白灰。
那落在血泊里的、长长的雪白“头纱”正在渐渐干枯。
林寒溪眼神一凛,一把抓住了陈医生的头发,把他从地上薅了起来。
与此同时,她听到周围传来无数的、难以理解的、隐秘的耳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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