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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村民也纷纷附和:“是啊是啊,村正,就这么定了吧!”
王德福见众人意见一致,便顺水推舟:“那……那就这么办吧。不过,祭河神的日子得提前,免得夜长梦多。”
王大壮提起:“那得找‘先生’算算日子。”
一行人又匆匆赶往村东头的“先生”家。
那人名叫张瞎子,本是外村人,因能掐会算,被王家村供成了半仙。
他虽不是真瞎,但一双花眼总像是在看着你,又像是看向别处,很是神秘。
他干瘦的脸上两撇胡子一高一低,手里捏着一串铜钱,正坐在堂屋里闭目养神。
王德福上前,姿态恭敬:“先生,咱们村祭河神的事出了点岔子,想请您算个吉日。”
张瞎子也是个利落人,闻言二话不说,花眼翻了翻,手指掐算起来,口中念念有词:“甲乙丙丁,戊己庚辛……河神属水,水旺于亥时……明日戌时,正是吉时。”
村民们听了,纷纷点头:“先生果然神机妙算!”
众人临走时,又留下一筐鸡蛋和两个馍。
……
当夜,王垚被几个汉子强行拖进祠堂。
祠堂里阴森恐怖,烛火摇曳,映得墙上的祖宗牌位忽明忽暗。
王垚被绑在柱子上,嘴里塞着破布,眼泪无声地往下流,她早想过会有这一天,却没想到来的这样快。
她娘走得早,爹时常不在家,平日里就总饿着,这会村民怕她逃了,更是不给水米,直饿得她头晕眼花,眼前渐渐发黑。
忽然,她看见王娥的鬼魂从黑暗中飘来,脸上带着泪痕,声音凄厉:“垚儿,我好冤啊!这世道不公,咱们女子生来就是命苦……”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接着,已故的娘又忽然出现,满脸心疼地抱住她:“垚儿,娘的心肝,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王垚的眼泪更加汹涌,她想要开口,却只能发出呜咽声,伸手去抓娘,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猛地一眨眼,娘和王娥都消失不见。
忽然,墙上的祖宗牌位活了过来,一个个指着她鼻子骂:“不孝女!不愿祭河神,就不配活在世上!”
“你怎么不早早去死!”
“女娃儿就是赔钱货!白白浪费了村里十几年的粮食!”
……
王垚心惊胆战,身体因恐惧而颤抖,她想要辩解,却只能发出无声的抽泣。
祠堂内的阴风似乎更加凄厉,吹在王垚的身上正如凌迟,那些牌位上的字迹在烛光下扭曲变形。
王垚惊恐地望着那些牌位,心中满是绝望。
祠堂真是冷啊,即便是正午的阳光也无法驱散寒意,饥寒交迫中,王垚逐渐失去了意识,再次睁眼,是在下一个傍晚。
王垚的意识模糊中,隐约感觉到颠簸。
村民们聚集在村口,王大壮和几个汉子抬着竹筏,竹筏上绑着王垚。
她嘴里塞着破布,脸色苍白如纸,无力挣扎。
村民们排成长队,男女老少皆有。
赵三婶手里捧着香炉,香烟袅袅;王二狗举着幡旗,旗上写着涂鸦似的“风调雨顺”四个字;其他村民或提着供品,或拿着纸钱,脸上带着虔诚与麻木。
队伍缓缓向河边行进,夕阳的余晖洒在王垚的脸上,犹如漫长的酷刑。
到了河边,王德福站在一块大石头上,高声道:“乡亲们,今日王垚去做河神的新娘,是她的福气!咱们村往后风调雨顺,全靠河神保佑!”
村民们纷纷附和:“是啊是啊,王垚这是去享福了!”
王垚的眼中映出了村民们扭曲的面孔,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李大壮和几个汉子将竹筏推入翻涌的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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