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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荒唐,两人光天化日从公司溜走,躲在这小角落里互相取悦满足,出格的事她做得多了,宋云开倒没这么出格过。
可是很奇怪,她翘课和翘班都是被他撺掇的。
宣泄到尽处,姜近脱力地蜷起身体休息。
开始一两次他体贴周到地抱她去冲澡。
但就像灭火潦草留了火星,一点风吹草动就复燃起来。
他的手只要轻轻一抚到她身上,她就条件反射地湿润,水汪汪的眼睛望得人心里发紧,又免不了……
三番五次,他也不装绅士了,懒得打扫战场,由着性子榨干她最后一点体力。
互相熟悉后,姜近没那么容易害臊,什么都愿意配合他试一试。
这方面他并不十分老练,总要尝试和调整才能找到让她舒服的位置,技巧则很硬,比平时沉默得多,完美得符合姜近的想象——
他只要不说话,就帅得不像话。
其实也根本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他的拥抱就足够压迫,很多次她脸前面横亘着他的锁骨,像有钢钉在把自己往床里钉。
夜深,姜近体力尚好,只是闹着好饿好饿,逼他停下来用手机点外卖。
时间近午夜一点,宋云开打算叫客房服务,姜近看了菜单兴趣缺缺。再看外卖,只剩些宵夜,于是点了烧烤和啤酒对坐着边吃边聊天。
宋云开还有热气要散,赤着上身,姜近只穿了他的衬衫,下半身失踪,两人总共才穿齐一套,很是随便。
他看了有些恍惚,幸福得有点不真实。
从前做梦也不敢梦,有朝一日能和喜欢的女生走到这么亲密的境地。
盯她出神久了,姜近不自在,将他一军:“又在想什么不纯洁的东西?”
“没有,”他笑着慢慢喝口啤酒,“想得很纯洁。以前夏令营集训,你嫌教室男生多臭,四人间宿舍又有人走动,所以借我单间午睡,记得么?”
姜近不太明白他怎么忽然说起小时候,放慢吃东西的速度,微怔地点头。
“其实我没走,就搬了把椅子在门外做题。那宿舍锁扣不严,你一个女孩子在里面睡觉,谁都能进去,不安全。我都守到能听见你走动再回教室。门里门外,我以为那是我能离你最近的距离。”
姜近眼有点热,顿时觉得他那厢在纯情追忆,自己这穿着不合时宜,不露声色把腿并拢了。
宋云开没注意到变化,还在抒情:“那时候你挺乖的。”
姜近脸一垮:“呵,原来你喜欢乖的。”
他又笑:“乖不乖都行。但我最不喜欢你一边装马屁精一边阴阳怪气,一会儿叫‘老板’,生分!一会儿叫‘开哥’,江湖气太重,显得我像同性恋!”
姜近嗤笑出声。
“还是叫‘学长’好,真诚!”他接着说。
姜近抖肩:“拉倒吧,都老树皮了叫学长也不像啊!”
宋云开翻了个白眼,借酒浇愁:“又开始pua了,我哪儿老啊!哪个老树皮给你十来个小时做了五次,每次质量也不低吧荷枪实弹的半小时以上,前菜都没计时!”
姜近臊得慌,把吃剩的竹签一扔,要捂耳朵:“谁做这个还复盘啊!将来写履历的时候记一笔?”
他笑起来:“你就说行不行吧。”
姜近怕他骄傲,勉为其难认可:“还行。但第一次也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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