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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尔被一阵克制又泛滥的窸窣声吵醒,他慢慢睁开眼,看到顺毛的沈予槐耷着狗狗眼,鼻尖红红,嘴巴紧抿,白皙脸面上两条明晃晃的溪流,惊喜又惶恐地看着自己。
“怎么啦。”裴尔轻轻眨了两下眼,柔声问。
沈予槐没有回话,一昧地哭。
裴尔伸手给他擦了下眼泪,称呼道:“爱哭鬼。”
沈予槐在他要收回手的时候赶紧抓住,攥得很紧,又很珍惜。
“裴裴,是真的吗,你是真的吗?”他小心翼翼地问,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仿佛眼前的人是他还没醒的梦,他害怕一眨眼就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偌大的屋子里。
裴尔抓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胸口,让他感受自己温热的生机勃勃的心跳。他说,“是真的啊。”
沈予槐似乎还不能相信,眼泪继续滚,仍是忧虑地问:“你不是梦吗,你不会消失吗,你真的来了吗?”
“是真的,我来陪你了。”裴尔露出一个极其温柔宠溺的笑,拍了拍旁边的床,对他说:“上来。”
沈予槐静滞了会儿,抹了抹脸上的泪,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睡到裴尔旁边,却还是不敢像往常一样急切地把他抱进怀里,和他隔了点距离,紧紧地盯着他看。
“我不会消失。”裴尔摸了摸他脑袋,安抚道。
沈予槐还是紧紧地看着他,委屈的眼睛和嘴巴都下垂着。
裴尔蛄蛹进他怀里,问:“信了吗?”
沈予槐眨了眨眼,摇头。
裴尔凑上去亲了亲他,问:“信了吗?”
沈予槐咽了咽口水,摇头。
裴尔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湿吻,再问:“信了吗?”
沈予槐舔了舔嘴巴,还是摇头。
裴尔眯了眯眸子,批评道:“沈予槐,你真的是学坏了!”
沈予槐急忙解释:“我没有裴裴,我还是很乖,我不会学坏。”鼻子一吸,又要哭出来,“我、我只是害怕,害怕你不是真的,害怕你会消失,就像之前那样。我在这里,在这间房,在这张床上,无数次见到你来找我,你对我笑,你抱我,你亲我,你说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可每次我还没好好感受你来陪我的惊喜,我就醒了,你就不见了,只有我一个人,就只有我一个人……”
沈予槐眼睛一眨,眼泪又重新滚出来,从他眼角滑过鼻梁,穿过耳际,隐匿于枕头。
裴尔心尖泛起针扎似的疼,他摸了摸沈予槐的脸,又给了他一个十分温情柔软的吻。
沈予槐擦了把眼泪,再次求证:“裴裴,你这次真的不会再消失吗?”
“不会。”裴尔保证道,翻身跨坐在他身上,眼神执定地说:“沈予槐,我来实践我的诺言了。我们在这里一起完成学业,陪伴对方成长,我可以去你学校陪你吃饭,你可以来我学校一起散步。天气好的时候我们可以出去约会,天气不好的时候我们可以在房里看书追剧。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我们以后就一直陪着对方,好好爱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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