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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蓁跟着他穿过大厅,到达VIP专属电梯,里面只有六楼和二十八楼两个按钮。
他们去了六楼。
这是个商务会所,非会员不得入内。
不同于楼下大堂里富丽的装潢,这儿的装修很典雅,深色调的大理石与水晶灯遥相呼应,重重山水画作的帷幔将私密区域各自分开,迢迢古筝曲静谧流淌,整体氛围很有格调。
南蓁跟着秘书一路穿行,直至最里面一间。
推开厚重的岩门,偌大的包间里,挑高起码得有六米,整体中式的风格,清一色的红木布置很有威严,南蓁一走进来就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
听说这里是专门为陈朝清准备的,包括这些红木家具也是临时换的,价格不菲。
南蓁蹙眉,不明白他到底想显摆什么?
进门的中庭左手是棋室和会议室,陈朝清就在棋室里等她。
秘书轻叩门板,“陈董,南小姐来了。”
南蓁在他身后停顿,双手不自觉抓了抓衣角,深呼吸,随着他进入了房间。
与记忆里意气风发的陈朝清不太一样,此时坐在茶台边喝茶的人已经两鬓斑白,虽然尽力保养,但他面容的衰败远比他这个年龄的男人要多太多。
黑黄的皮肤,双目浑浊,他脸上皱纹沟壑多的像起伏的山地。门开后,他不疾不徐地掀起眼帘,眼角处的褶皱堆叠出了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疲惫与虚弱。
不比章俊良的大腹便便,他整个人精瘦到像犁了一辈子地的老黄牛。
看他拄着拐杖站起来的那一刻,真正应了四个字——风烛残年。
南蓁在来之前做的那些心理准备,在这瞬间塌陷了大半。
她忽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他。
他真的是陈朝清吗?
她僵在原地。
似乎眼神不太好了,不远处的人微微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门边的人,浑厚如钟的嗓音与他衰老的形象极不相称,“蓁蓁?”
南蓁张了张嘴,声音发干,“陈...陈伯伯。”
同章俊良一样,南振国在世的时候,南蓁作为她的掌上明珠,又是唯一一个女孩,她曾受尽这些叔叔伯伯的宠爱。
她至今还记得陈朝清牵她去商店里买糖的样子,那时他英俊倜傥,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魅力,他同游静云一块牵着她,远远看着像一家三口似的。
游静云那时是真正的幸福。
可她已经不在了。
想起她,南蓁敛了敛眸子,唇边一丝浅笑,带着疏离,“陈伯伯,好久不见。您...变了很多。”
“我?”陈朝清用双手扶着檀木拐杖的龙头,爽朗地笑起来,“陈伯伯已经半截入土啦,再变也变不出花了。倒是你,我们上一次见面你才八岁。”他用手在腰下比划了一下,动作不如他笑声利落,“才到我这儿。你抓着我的西装,让我给你买糖吃,一点也不怕生。”
南蓁看得出他在努力回忆,但太过久远的记忆随着时间,已经如同他浑黄的眼白,变得模糊不清了。
最终,他叹息一声,有些哀切:“这些年,辛苦你了。”
陈朝清看起来比章俊良更像是一个和善的长辈,可她很清楚,他绝不善良。
南蓁眼里的笑容淡了两分,“哪里。”
陈朝清在隔壁为她准备了一桌筵席,“来,陪陈伯伯吃个晚饭。”
南蓁这才发现,他走路姿势怪异,左腿跛行,整个左半边身体都不太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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