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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咬猎物的同时,陈厌享受她惊惧的颤抖。
她抓紧他的衣襟,黑色衬衣在她柔白的手里皱成一团,她泄露出些微嘤咛,却并不是求饶。
“你敢,放开我……陈厌!唔!”
事到如今,她还不服软。
陈厌掐紧她的后腰,吻的烈度却在渐渐降低。
一开始高歌猛进,得手后转向怀柔。
他用细碎的研磨辗转,一点点逼她投降。
“你是不是又不要我了?”
南蓁缺氧,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好不容易得了一点喘息的机会,他低微的委屈又瞬间挤进她的心脏,最后一点血液和氧气都被耗空。
“我没有,我...我是出差……”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灯火璀璨的夏日。
无星无云的深夜中,他们交缠相拥的身影仿佛挂在天上。
陈厌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细密的吻来到耳廓,“你不来接我,也不让我找你,我害怕。”
他极尽性感的气音穿透耳膜,笼罩大脑,难言的酥痒从头顶贯穿,一路蔓延到脚趾。她不安地偏过头,却怎么也躲不过他的缠绵。
她皱起眉头,“我说过过两天就回去。别这样陈厌……别碰那里。”
“我不信。”陈厌咬她耳尖。
她痛的一缩,肩膀在他胸前依得更紧。
“够了。”她试图找回理智,声音渐渐清醒。
陈厌抓紧机会,享受最后一点温存。
“你喜欢我么?”
他五指插进她的发间,握了一手冰凉的潮湿,霸道地扣着她的后脑,不许她离开的太快。
被掌控的感觉和心里的酸麻背道而驰,低微的陈厌和强势的陈厌在眼前重叠。昏暗里,他低垂的眼睫又长又密,连眉眼间的阴翳也陶醉。再锋利的雕刻刀也刻不出他的精致,他完美得让人望而生畏。
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不断嗡鸣着吐送凉风。
空气慢慢冷下来。
怀里的女人一点点变得僵硬,理性。
陈厌停了下来。
南蓁抵着他的肩膀,轻轻推开,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穿着浴袍,领口歪到一边,露出里面缎面的吊带。纤细的缎子挂在她纤瘦的肩膀,莹润的浅白,和她的肤色一亮一暗。亮是月色的珠光,暗是她锁骨深刻的凹陷。
陈厌喉头轻滚,干涩连同声音里的水分都蒸发了,“机场广播。”
他伸手,再度将人揽进怀里,低眉,用眼光剥掉她的肩上那根带子。
浓郁的暧昧在他眼角眉梢,发酵,沉淀。
病房里,她说他还生病,不宜剧烈运动。
他低下头,抵着她额角,征求她同意,“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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