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时宁愣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白琮月还真能把孩子给哄好,她方才哄了一路该哭还是哭,怎么白琮月随便一抱,哼了首曲子就能把孩子哄好。凭什么她的孩子这么轻易就被他哄好,要知道白琮月和她的孩子半分关系都没有。赵时宁由衷生起一股不忿之感。“你是不是给我女儿下了什么让她昏睡的术法。”赵时宁理所当然地怀疑白琮月,又匆匆忙忙将孩子从他的怀中抱了回来。但是赵时宁没有半点带孩子的经验,就算是再小心翼翼,也还是难免笨手笨脚的,让本来已经慢慢安静下来的孩子再次啼哭起来。她心里顿时堵得慌,但又对此无可奈何。她是真的没有半点带孩子的天赋,尤其没有哄孩子的耐心。“祖宗,你别哭了行不行。”【小孩子哭是本能,你这样根本没用,我之前的宿主就特别会带孩子,作为当家主母庶出的子女都是她一手带大的。】“什么庶出主母的,你又开始犯病了。”但赵时宁从系统的话中隐约咂摸出些头绪,她又将重新看向白琮月。也是。找个会带孩子的夫君也很重要。白琮月在一旁安安静静看着她们母女俩,也没有说再要帮忙。他敛着眸让人也分辨不清他是何种情绪。赵时宁又哄了几次还不管用后,急得满头热汗,别说是哄孩子了,她自己都想掉眼泪。可白琮月却没有半点想帮忙的意思。赵时宁嘴一瘪,抱着孩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看着我做什么?”白琮月故作不懂,他心里还憋着怨气,要不是因为这孩子,赵时宁也不会在婚礼上抛弃他。“方才你不是还担忧我会对你女儿不利,现在这又是做什么,我还没这么喜欢犯贱上赶着给你哄孩子。”他停顿了一瞬,强行忍住心中的酸苦,“你该去找谢临濯来照顾他女儿而不是我。”白琮月这话说完心中妒意更深,再与赵时宁争论下去,他恐怕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怨气,变得面目可憎起来。他深呼一口气,也不想听那孩子吵闹的哭声,抬步往前走,背影冷漠,大有一股要与她决裂的架势。赵时宁抱着哭得越来越凶的孩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让女儿别哭了她做什么都愿意。她真的要被哭到崩溃了。小孩子怎么这么难带!赵时宁再也顾不上心里那点不忿,连忙挡到白琮月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她哀哀切切地盯着白琮月,颇为可怜的样子,“小月亮,你真的就打算见死不救么?”白琮月没理她。赵时宁眼一眨,眼泪从眼眶滚了下来,一副受伤的样子,“再怎么说你才是我的夫君,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啊(),这孩子姓赵又不姓谢?()?『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以后见到你也是要唤你一声父君的,你真的忍心对自己的女儿这样么?”白琮月被她这句“姓赵不姓谢”说得心头微微触动,但只要一想到这孩子身上流着谢临濯的血脉,还是忍不住心生膈应。“孩子是无辜的,你要是心里还是不痛快,你可以冲着我来,打我骂我都可以。”赵时宁这样说着视死如归把手递了过去,还心有余悸地闭上了眼睛。“你这是做什么?”白琮月不懂她这是在做什么。赵时宁睁开眼,“小月亮,你要是还是生气,可以咬我。”为了自家女儿,她是真的拼了。白琮月反倒被气笑了。“为了谢临濯的孩子你倒是煞费苦心,可真是位好娘亲。”赵时宁听着他阴阳怪气,醋意横飞的话,主动牵住了他的手,垫着脚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小月亮,你要是生了女儿,我也会对你的女儿一样好的。”白琮月没有说话,却没有甩开她的手。赵时宁试探性地把孩子放到白琮月怀中,见他也没有拒绝,而是下意识双手轻轻托着孩子的身体。她像是终于丢掉了烫手的山芋,心从喉咙落回了原处,忍不住抬手擦去脸上汗涔涔的热汗。这小孩子比她想象中难带。她这女儿精力旺盛,哭了那么长时间不仅未止住哭声,反而哭得越来越厉害。小孩子的哭完全不讲道理,全凭着本能在哭,赵时宁又是做鬼脸又是拿草编成蚂蚱,这些小把戏在女儿面前通通都不管用。但白琮月不过是抱着她,轻轻晃了晃,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孩子就完全止住了哭声。“这么点的小孩子,是草还是蚂蚱于她而言都没什么区别。”他的话说着好像有几分道理,但赵时宁见他这么轻而易举就哄好了孩子,心里也跟着有几分吃味。她的女儿只亲近她就好了。“你懂什么,你又没生养过,说的好像头头是道的样子。”赵时宁语气里的小嫉妒完全掩饰不住。白琮月的视线落在赵时宁汗涔涔的脸上,她脸颊红彤彤的,好像热得不轻,张牙舞爪的样子也是可爱的。“你女儿这种折磨人的性格,与你倒是很像。”赵时宁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呆了一下,对这种做娘亲的感觉还很陌生,但整个人的魂又因着他这句话,轻飘飘地飘了起来。“我女儿跟我像,那是理所应当的。”晚间的风飘拂而来,赵时宁满身热汗被这风一吹,乍一下还有几分凉意。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又揉了揉鼻尖,“这山上风太大了,我们还是快回去吧。”赵时宁已经全然忘了她才与他大闹过一场,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完全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好像两人间不过是方才的二言两语,他又主动帮她哄孩子,她()就可以当做什么矛盾都没有了。白琮月的气哪那么容易就消散,他方才在这一味灌酒时,甚至想好了这回不能这么轻易的就原谅她,也不能再毫无底线地纵容着她。赵时宁对他的想法一概不知,甚至相较于谢临濯生气时动不动提剑发疯吐血,她看白琮月方才的行为举止,也根本算不上要和她疏远的态度。她理所当然地可以忽视两人间的不愉快,也可以选择性忘记了婚礼上她为了另一个男人逃婚,对他说出那样心狠的话语。“小月亮,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知道我今天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我这不是回来认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气了。”赵时宁揪着他的袖子,满脸的无措,像是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孩子。白琮月知道她根本没有知错。不过是她还需要他,所以装成这副样子。一旦她想要再次抛弃他,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弃他而去。可面对这样的她,白琮月连半分争吵的力气都没有。“回去吧。”他像是悬挂在风中日益风干的白骨,可除了亲眼目睹自己的日渐消亡,白琮月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他狠不下心斩断这段关系,除了自食苦果,他再无别的选择。赵时宁立刻露出了笑容,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小月亮,你对我可真好。”白琮月闻言侧眸看她,如水的夜色下,他的眸光却没有落进半点月色,好像整个人踽踽独行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没有半分希望。“所以……”他本想说所以她可以不可以也对他好一点点。可随即又意识到这要乞讨的姿态太过可怜,他忍不住唾弃这样卑微没有半点尊严的自己。“没什么,回去吧。”赵时宁与白琮月都默契地没有用遁光术直接回到帝君府邸。她本来的确很想快点回到帝君府,也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但从方才白琮月的欲言又止中,赵时宁意识到白琮月好像已经完全被她伤透了心。她也不是存心要伤害他的,都是谢临濯逼她的,这要怪怎么着也怪不上她。就像赵时宁之前划了他的脸,那也不是因为白琮月自己先划了阿绣的脸。她自认为自己没有半点要伤害白琮月的心思,她只是在为阿绣讨回公道而已。赵时宁自认为她不仅对白琮月没有半点坏心思,甚至是她愿意好好爱护着他的,毕竟他对她也挺好的,长得又好看,还又能生。她没有半点要害他的心思,她只是被情形所逼迫而已。就算是以后她真的要剁了他尾巴,白琮月要怨恨也该怨恨万殊,而不是怨恨她。她最大的坏心思也不过是图他的修为,以及想要他多生些女儿罢了。赵时宁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面对白琮月没有半点心虚之感。她就是可以做到白天时刚诛完他的心,傍晚又可以满脸愧疚地说出爱他的话。“小月亮,我做的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你要相信我心里真的是有你的。”白琮月浑身疲惫,他已经不想去计较那么多,也不想去计较赵时宁究竟是因为谢临濯逃的婚,而是她不想与他合契而逃的婚。他只是想安安稳稳与她过日子。在这昏茫的夜色中,她与他并肩而行,他怀中抱着孩子,就已经很好。以后他诞下了腹中的孩子,若是也能得到她这样的关切。白琮月就已经心满意足。赵时宁想的却是再等一等,只要再等一些日子,她就可以离开青丘了。她与他一起走入这深不见底的夜色之中。————————日子在等待中一天天过着。生子系统常常艳羡她“老公孩子热炕头”,说她已经过上了幸福美满的日子,若是放在话本子里那就已经可以到结局了。但于赵时宁而言,她总觉得她的人生好像才刚刚开始。她对“老公孩子热炕头”这种事情也并不是十分热衷,尤其白琮月的孕肚一日日越发明显,他的孕期反应好像也比谢临濯更加严重。但白琮月不许她见着他不雅观的样子,最近这些日子常常避着她,躲着她。但她女儿还在他身边养着,以至于赵时宁有时想见见自己女儿,但都没有见到。用来照明夜明珠的光纵使很亮,但却不刺眼。赵时宁在床榻上不知翻了几个身,她手中把玩着夜明珠,举着夜明珠在纱帐里晃了晃,星星点点的光像是一只只飞舞的萤火虫。相比于谢临濯怀孕那段时间,他几乎像盯犯人那样盯着她,恨不得时时刻刻就将她锁在她身边。白琮月对她就是另一种极端,好像完全不怕她偷偷跑掉。赵时宁原本的确是每天数着日子,盼望着哪一天就可以离开青丘,但因着白琮月完全不纠缠着她,她没他的提醒,反倒忘了去掰手指数日子。前几天没有白琮月的陪伴,她也睡得安稳舒适。可今夜她难得睡不着觉,心里乱糟糟的,一会想起在人间的日子,一会又想起在无羁阁的日子,一会又想起在青丘的这段时日。这的确是她人生中最舒适不过的一段日子,她再也不用去为生计和食物发愁。也不用担忧有朝一日会被一剑穿心。赵时宁将夜明珠随手丢在了枕头上,她有些想见到白琮月,也想见到她女儿。她那女儿每天晚上是哭得最凶的,特别难哄。她想什么便做什么,闭眼念了个决,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到了白琮月的房间。赵时宁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来前她本以为会像是话本子里夜探春闺那样刺激,但白琮月的房间还是亮堂堂的。“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赵时宁心里纳闷,从前谢临濯怀孕时常常能昏睡一整日,有时她都要探探他的鼻息,生怕怕他死了。她轻手轻脚地往里屋走,隐约可以听到小孩子的呓声。她本想陡然出现给他一个惊喜,可赵时宁刚进里屋自己反倒先呆了一下。白琮月姿态散漫地靠在床榻上,衣袍也因着侧身躺下的动作微微敞开,腹部微微隆起,身后毛茸茸白色的尾巴时不时动一下。而她的女儿小小的一只趴在床榻上,黑葡萄似的眼睛盯着那条尾巴,小小的手时不时想捞住狐狸尾巴,像是在看什么十分新奇的玩意。他哄孩子可真有一套。赵时宁有些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好像她的加入会破坏掉这种时刻。“哪里来的小贼,一直在门口偷窥。”白琮月嗓音里是藏不住的懒倦,他的住处除了赵时宁也没人能进来,不用去看也知道是她。赵时宁只好走了进去,脚步很轻,生怕惊到好不容易不哭的女儿。“小回好像很喜欢你。”她对此有些惊奇,到底忍不住手欠捏了捏女儿的脸颊。赵回不哭时对她这个娘亲更亲昵,由着她摸,不哭也不闹。“哦?她叫小回?”白琮月除了哄着赵回不哭,保证她不生病,对谢临濯的女儿没有半点关切之情,到现在连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反正迟早要还回去的,他倾注再多的感情也只是浪费。“是啊,她叫小回。”赵时宁把女儿抱在怀里,视线落在他的狐狸尾巴上,“你之前说女儿像我我还不信,现在”来看的确如此,我女儿跟我一样都喜欢漂亮的小狐狸。她拐着弯夸他漂亮。白琮月却将衣襟拢起,情不自禁冷嘲道:“哪里好看,我现在不过是挺着个孕肚的丑八怪。”他最是在乎自己的形象,自从孕肚明显起来,白琮月就没有再出过门。若是孕期反应严重,连赵时宁也不让她见他。赵时宁这才发现他绮丽的眉眼满是疲惫,好像正在经历着漫长的折磨,一双漂亮的狐狸眸也变得有些黯然。他好像格外厌弃着这样的自己。白琮月自然是厌弃着自己的,他彻底认清她不会爱他的真相,一日日在日益剧增的痛苦中厌弃着自己,厌弃着不能得到她的爱的自己。从前没有变丑,尚且不能得到她喜欢,如今他挺着大肚子变得这样丑,只怕更让她厌烦。“不是……怎么会丑呢,哪里丑了,小月亮怎么会丑呢,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赵时宁连忙安慰他。她指了指怀中一直伸着小手还要摸尾巴的女儿,“你看我女儿多喜欢你啊,小孩子总不会骗人吧。”白琮月轻飘飘瞥了一眼她怀中的女儿,“你女儿跟你一样,都是喜欢骗人的小骗子。”
赵时宁还真的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小月亮,你怎能这样说我呢?你这样说我……我可是会难过了,我何时骗过你呀?我对你的感情天地可鉴,我才不是骗子呢。”她每次想做坏事都被他一眼看穿,赵时宁觉得很是冤枉。赵时宁把女儿放在床榻上,上前双手揽住白琮月的脖颈,在他鼻尖殷红的痣上轻轻咬了咬,“明明就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小月亮,哪里丑了。”她说着说着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还是白琮月及时按住了她,“你女儿可还在这呢。”“我又不做什么,不就是随便摸摸。”赵时宁有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她将头轻轻枕到他鼓起的腹部,试图可以感受到小狐狸的动静。白琮月因着挺起孕肚而感到敏感自卑,可赵时宁却觉得这样的他比从前更美了几分。她闻着浓郁的桃花香气,心中的悸动更深,“要不我让阿绣先把孩子抱走。”白琮月实在不想见阿绣,最后还是等到孩子彻底睡着,赵时宁抱着孩子放到了外间的摇篮里。又不放心地等了一会,她见女儿果然睡着了,这才又蹑手蹑脚地走回里屋。赵时宁终于摸到了心心念念的尾巴,她用脸颊蹭了蹭狐狸尾巴,感觉整个人像是躺在云朵里。她以后若是离开了青丘,肯定会想念小月亮的狐狸尾巴的。白琮月却将她捞在了怀中,眉毛微蹙,很认真地问她,“赵时宁,你是不是只喜欢我的尾巴,不喜欢我这个人?”赵时宁被他的问法问得怔了一下,“喜欢你的尾巴和喜欢你也没有区别呀,小月亮你总是问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她将他衣襟扯开,却发现紫玉环已经不见了,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怎么不见了……”白琮月耳根难得有些红,眼眸愈发潋滟,他总该不能说为了以后可以哺育孩子,提前就给摘了。他就没有想过他挺着孕肚……赵时宁还会愿意亲近他……“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再戴上。”白琮月连忙道。“不必了,也是你以后还要奶孩子呢,戴上不方便,磕着孩子的牙怎么办。”赵时宁说的一本正经,实则想到了上回她就磕到了牙。她凑过去想吻他,可白琮月陡然脸色一白,轻轻挡住了赵时宁。他只是安静地捂着胸口,也没有发出声音,更没有做出任何干呕的动作,可赵时宁从他难看的脸色已经能体会到他的难受。赵时宁比谁都挂念着他腹中的八只小狐狸,见他难受连忙起身,赤着脚踩在铺着毯子的地面,倒了满满一盏冷茶。她把茶盏递给了白琮月。“小月亮,喝点水应该就不难受了。”白琮月接过来,捏着茶杯的手指却在轻颤着,溢满茶杯的茶水瞬间洒了下来,将他的衣衫尽数打湿。“你这么难受就别忍着了,我难不成还会嫌弃你不成。”赵时宁还是节完整章节』()”赵时宁往床榻上一躺,打了个哈气,揉了揉眼,就准备睡觉。可白琮月的脸色却变得越发难堪,他明明已经极力忍耐着,没有半点的不体面,怎么还是让她开始嫌弃起他。“怎么就困了?难不成你不想与我……”白琮月侧过身,主动抚摸着她的下颔,温热的呼吸轻轻落在她的耳垂。赵时宁呼吸沉了些许,眼神胡乱地飘,一点也不敢看他。这个世上应该没有谁能经受得住白琮月的主动勾引吧。“……小月亮,你真的不能这样,你还怀着孩子呢。要是你再难受可该怎么办?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可把我吓死了。”赵时宁对方才的事情尚且心有余悸,她是半点不轨的心思都不敢再有。白琮月却不愿意轻易放过她,他微暗的目光紧紧锁着她,“你是不是嫌弃我?嫌弃我变丑了,不想再碰我。”他也不需要赵时宁回答,不由分说吻住了她的唇。赵时宁眼眸瞪起。她本身到底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好不容易聚起的理智再次溃散了。“小宁,不要拒绝我,我只有你了。”白琮月轻轻啃咬着她温软的唇,舌尖在她口腔流连,又一点点把牵扯的银丝搅断,他的动作过于温柔缓慢,但却让赵时宁总有一种他要将她吞食掉的错觉。赵时宁被浓郁的桃花香气蒙蔽了其他所有的感官,包括心中浮现的那么一点点的惊慌。从前她与谢临濯做时,谢临濯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伤着孩子,以至于赵时宁完全不必费心担忧别的事情。而白琮月却是完全不同的,他好像完全不在乎腹中的孩子……每次他越发温柔地抚弄,随之而来的是好像要拖着她下地狱的狠劲。赵时宁眼眸迷蒙地盯着他漂亮的狐狸眸,那点殷红的痣也随着在视线里晃来晃去,干涸的血迹越来越艳红。她很少说出那句话,因为在某种程度下意味着认输和求饶,可她真的怕他这股疯劲把孩子给弄掉了。“小月亮……慢点……”白琮月却()是笑,那笑声从喉咙溢出,听着又有点像是哭声。赵时宁也分不清。他究竟是在笑着还是在哭。她可以肯定他没有落泪。赵时宁手掌落在他隆起的腹部,“孩子……别伤着孩子……”白琮月又堵住了她的唇,将她的话尽数吞咽,他不想再听到她提孩子。从前与他交欢是为了生孩子,现在交欢也要处处想着孩子。他在她心里,只是生育的工具么?……赵时宁说话没用,只能拽着他的狐狸尾巴,下手重了能扯下一撮白色毛发。她无意识将这些被她扯下来的毛发揉搓成一团毛球,又砸向他。白琮月向来爱惜自己的狐狸尾巴,现在她生生扯了好几撮毛,眉头都不皱一下,像是没有感觉到尾巴的疼痛。赵时宁气得想甩他几个巴掌,可又下不去手。别的不说,白琮月生着这张脸,她还真不忍看他脸上有巴掌印的模样。“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白琮月嗓音有些哑。不同于她满脸餍足。白琮月脸色反倒愈发的苍白,好像方才不是经历一场情事,而是漫长的酷刑。与其说是想让她舒服,不如说是白琮月有那么些时刻,病态地想与孩子就这样死在她身上。也许这样。她就可以长长久久地爱着他。记着他。赵时宁听着他的解释,心里的愤怒缓和了一些。她修的合欢功法,一旦空旷时日长了,没有索取别人的修为,骨头缝里就像是有虫子爬。这段时日她一直靠着白琮月给她的经书强撑,但这种强忍着终归不是办法。她今夜修为又增进了不少。但赵时宁不喜欢这种失控感,也不喜欢白琮月不听话。她用着最擅长的方式伤害他。“再有下次,我宁愿去寻别的男人。”“你对你的孩子只有利用,你根本比不上谢临濯。”赵时宁忍不住怨他无心无情,她早就知道他是个心里扭曲的狐狸,却没有想到他真的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半点在乎。白琮月果然当了真,心中无数次种下恐惧的种子萌发出枝芽,控制不住生长出带刺的藤蔓,勒得他难以呼吸。她快速穿好衣服,也不看浑身狼狈的他,起身就要离开。“寻别的男人?你要去寻阿绣是不是?还是要去找谢临濯?”白琮月陡然从赵时宁身后紧紧抱住她。他经历过一遭背弃,对于她随意一句话都如临大敌。他声音都在颤抖,好像在说什么极为恐惧的事情。“你又要抛弃我……”赵时宁被他死死地抱在怀里,身体完全动弹不得,腰部紧紧贴着他隆起的腹部,可却越发觉得他这样的歇斯底里十分的不正常。“我就算真的要去找别的男人,你也拦不住我,快点把我放开!”她最烦应付这种完全不讲道理的人。自从她逃完婚后,白琮月就变得十分不正常,从前他再疯但也藏着掖着不让她看出来。至少在赵时宁面前还是个温和体贴的丈夫。以前还会说什么愿意给她找仙侍,找伺候她的人。现在看来通通都是骗人的。他这是完全连装都不愿意装了。“你这么快就厌弃我了,是吗?”白琮月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抱得越发紧,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过去还,只怕会以为是耳鬓厮磨的一对有情人。赵时宁不想说难听的话,但每回都是这样,他总是有办法让她生气,逼着她说些不好听的话。“你要是这么认为也可以这么想。”她完全没有耐心去哄着他。她勉强哄哄自己女儿也就算了,可没有耐心还要去哄他。“快点把我放开,不要逼我对你动手。”赵时宁已经是极度的不耐烦,连要对他动手这种狠话都说了出来。“你又不是没有对我动过手。”白琮月还记得脸颊上的那道口子,至今还在隐隐作痛,她也是为了别的男人而划破了他的脸。他求的本就不多。只是想她至少愿意把他当成是个人。而不是一个没有感情随意摆弄的物件。“你要去找别的男人,是吗?你要去找那个阿绣?”白琮月很想让自己变得大度些,甚至云淡风轻可以去给她找几个男人,让她多喜欢这样听话懂事的他。可他就是嫉妒得发疯,也做不到什么宽容大度。他就是恨极了那个阿绣,恨得甚至想生啖其肉。他怀着她的孩子如此痛苦不堪,不仅如此还要帮着照料别人的女儿。这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她还是不能多喜欢他一点?“你喜欢阿绣是么?我成全你好了,不过就是纳个男妾,我又不是容不下他。”白琮月又成了温温柔柔的样子,可心里涌上一股恶意,就想让赵时宁看清楚一直伺候她的男人,是个彻彻底底的废人,让她彻底歇了那份心思。赵时宁觉得他这是真疯了,好端端的提这茬做什么。这是演的哪一出?凡间的高门主母给夫君纳妾,彰显自己的宽容大度?赵时宁想骂他有病。可白琮月已经拽着她瞬身到了寝殿。阿绣还在庭院里,将凋谢的花朵,用剪刀绞断,放在竹篮里。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无知无觉,看见赵时宁与白琮月忽然出现在院子里,自动忽略了白琮月,对着赵时宁扬起笑容。“阿宁,我还以为你今夜不会回来。”若是放在往日,赵时宁只怕就主动上前,与阿绣在一块说说笑笑。而白琮月也是在这两人亲昵的日常中,妒意更深,几近疯魔。她对待他只有利用,也只有床榻上能对他态度软和些,下了床榻再无情的话也能说出口,随时都想着要抛弃他。从前尚且念着至少赵时宁愿意娶他,他才会是留在她身边的唯一。可现在连这点幻梦也随之破碎。“她心中记挂着你,怎么可能会愿意留在我那。”白琮月冷嗤一声。“帝君这是什么意思,阿绣听不懂。”阿绣面上的笑容缓缓消失,身体不受控地颤抖,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怖的事情,很是畏惧一般往后退了一步。赵时宁眼皮重重一跳,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她就听到白琮月说:“从前你就与我说过爱慕帝妃,本君也不是什么刻薄之人,不如过些日子就让帝妃纳了你。”“你真的疯了?!”赵时宁惊呼道。!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