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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黄指指自己压都压不下去的嘴角,让他看。
赵璲:“取下来放在桌子上,平着晾干,明日再叫人裱起来。”
姚黄小心翼翼的从画架上取下画纸,放到桌子上之前,还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桌面,免得上面残留水迹。
铺好了,姚黄再端详一遍,回到罗汉床上,低着头抱住那人的肩膀,忍羞道:“为了那幅画,今晚都依你。”.
面对面而抱,姚黄第一次离惠王的脸这么近,近到她微微抬头,就能撞进他的那双眼睛。
赵璲背后就是迎枕与床围,但他不想靠下去,一手撑住凉簟保持平衡,一手伸向她的衣襟。
姚黄别开脸。
赵璲提醒道:“中裤要你自己来。”
姚黄睫毛颤得更厉害,就听这人补充道:“包括我的。”
想象那画面,姚黄立即退缩了,理由也是一直悬在她心头的那条:“还是躺下吧,我怕压坏王爷的腿。”
她总觉得王爷的腿比正常人的更脆弱,要小心对待,压不得打不得。
换个时候,赵璲可能会因为王妃的这句话多想,此时他毫不在意,不过让她害怕一下也好,胆小的王妃更愿意配合他。
于是,姚黄听到了王爷死气沉沉的声音:“不会比现在更坏。”
姚黄:“……”
她错了,她不该提什么腿啊坏的,王爷肯定被她的无心之语戳到了伤疤,才会变得冷淡下来。
姚黄忐忑地望过去:“王爷,我不是故意的。”
赵璲:“我知道。”
短暂的沉默后,赵璲继续方才要做的事,而姚黄只管闭上眼睛,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事实证明,惠王爷的腿果然没有被她压得更坏,姚黄的膝盖却因为长时间接触凉簟被磨得发红。
忙的时候姚黄没察觉任何不适,忙完终于可以下去了,这一动,姚黄顿时痛呼出声。
赵璲仰面靠着迎枕,凭迎枕床围支撑着上半身,听到声音,他朝下看,恰好瞧见她皱着眉头支起来的左膝,红通通的一片,在周围雪白肌肤的衬托下触目惊心。
赵璲立即坐正将她抱到一旁,仔细查看她的两条小腿,幸好王府的凉簟编得细密平滑,没给王妃磨破皮。
那也够姚黄委屈的,一边抓过中衣中裤盖住自己,一边小声埋怨他:“我说去床上,王爷非要在这边,你是舒坦了,可苦了我。”
最后那一刻钟赵璲确实只顾自己了,避开她的视线道:“以后都听你的,府里有伤药,叫丫鬟去拿。”
姚黄又羞又恼:“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做了什么,是吧?”
赵璲:“……”
姚黄按按红得最厉害的膝盖,才转过来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没那么疼了,松口气道:“后半夜老老实实睡觉,明早应该能好。”
说完,她偷瞥了一眼还晾着的惠王爷,厉害的时候她不敢瞅,现在……
赵璲及时提上中裤。
姚黄又羡慕又气,王爷这一褪一提的多省事,不像她,回回都得重新找全衣裳再一件件穿回来。
“我要下去了,王爷转过去。”
赵璲配合地偏过头。
姚黄颤颤巍巍地穿好一套,拎起水壶兑成两盆温水,一盆端到罗汉床上给王爷,一盆抱去净房自己用。
等她出来,赵璲也擦拭好了,都坐在了轮椅上。
姚黄将他推回拔步床内,夫妻俩界限分明地各躺一头。
灯已经熄了,姚黄的脑袋里却还晃动着罗汉床上的场景,虽然跟女官教她的不一样,却也大差不差了,无非王爷从平躺改成了背靠迎枕,再就是九成九的力气都是王爷出的。
拉起被子蒙住脑袋,姚黄在被窝里转个身,太羞太羞了,全被王爷看得清清楚楚。
“别闷到。”赵璲拉开了她头顶的被子。
姚黄故意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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