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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
“好多了。”伊涵慢慢习惯头套内的环境,“原来是能摘下来的啊。”
她感叹道:“我还以为它长在你的脖子上呢。”
兔子:“……应该不可能吧。”
伊涵:“唔,也许?”
兔子笃定:“不可能。”
世界在一瞬间变得狭窄无比,光线变得微弱黯淡,伊涵只能从头套隐蔽处留出的两个小孔往外看。难为兔子每天都要在这么有限的视野中灵活躲避行人,伊涵试探性往前走一步,都要觉得自己马上会被绊倒。
“小心。”兔子揪住她的袖子,在前面引导她。
“慢慢来。”青年的嗓音轻缓。
脚下的路变得崎岖无比,伊涵一会儿向右晃,一会儿倒到左边,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她压住喉咙口的尖叫,紧紧地握住了兔子的手指。
对方瞬间紧绷了起来,郑重地注视着被勾住的手指,然而轻柔收紧,像是握着一件珍贵的古董那样,他甚至不敢用力。
他很敏感,察觉到了伊涵对他的信任。
数年间痛苦的守望在一瞬间倾泻而出,他眨了眨眼眸,沁出了一点水光,又好好将所有的占有和贪念收敛起来,重新回到那副皮囊下。
伊涵看不见他的动作。
头套内的视线有限,她努力抬头,也只能看到兔子一小截尖尖的下巴。黑色的碎发贴在脸颊上,似乎起了静电,乖顺得不像话,略长的发尾被扎成短短的一束,从正面看,只能看到一点点马尾的影子。他的唇色很淡,不知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飞快地向上扬了一下。
……尽管只看到了下巴,模样还挺招人的。
伊涵放空脑子思考了一下,重新在兔子和田螺姑娘中间画了个等号。
“差不多了。”伊涵捏了一下兔子的手指,示意他把头套摘下来。
头套对她来说有点重,带久了脖子很酸,社畜脆弱的颈椎禁不起折腾,只能点到为止。
兔子把头套从伊涵头上摘下,重新戴了回去,速度快得像怕人偷看。
“这么担心我看到你的脸啊。”伊涵开玩笑说道。
“下次吧。”他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
伊涵的头发被蹭乱,闻言看了他一眼。
“下次又是什么时候呢?”她半真半假地抱怨。
兔子:“下次再说。”
伊涵不满地啧了一声,“你在敷衍我。”
兔子轻笑了一声,如提琴般优雅华丽的声音郑重承诺:“我没有。”
“好吧。”伊涵不满地撇撇嘴,“我回去了。”
她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晚安。”
少女的眼神清亮,笑容宛如夜晚一瞬即逝的夜昙。
他目送着伊涵走入楼道,直至人影消失不见,才摘下头套,急切地用唇角碰了碰手指。
她触碰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舌尖卷着指腹,他一丝不苟地将她的气味全都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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