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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扰睡眠的阴暗批社畜爆发了。她衡量了一下拳头和茶杯的威力,抄起了枕头砸在牧舟的头上,“滚。”
她骂人也有气无力的,情绪一激动就容易心率过快,头晕恶心。司晴捂着胸口喘息,而牧舟抱着枕头,摇着尾巴看她。
他根本没听进去。
司晴:“……”
她在对狗弹琴。
司晴陷入了沉默,一时间无话可说。
而牧舟却从这阵不同寻常的沉默中解读出错误的讯号:“所以,我能留下来了?”
“你说呢?”司晴已经半点脾气都生不出来了。
据说苏牧是最聪明的狗,牧舟和它搭了半个边,但一点人家的智商都没继承。
研究对象应该像是仓鼠一样宅在隔间里,她说什么就做什么。规则限制得了人类,但却拿狗没有办法。
“狗能和人一起睡觉吗?”
牧舟:“不能吗?”
“要看是人是狗。”司晴下床,吸踏着拖鞋走动,捞起了掉在地上的烟盒。
和下面的杂乱相比,上面要干净很多,空荡的白板间,扔了张床和桌椅,就算作她的卧室。角落里堆着喝光的酒瓶,从名贵的洋酒到瓶装的廉价t果酒,几乎都能开个展览会。
她对瓶子情有独钟,洗干净后把它们摆上了柜子,是这个房间里唯一整齐的角落。
她将椅子拖过来坐下,牧舟也跟着她到处转,眼巴巴地蹲在她的脚边。
烟盒已经空掉了,她捏扁盒子。
没有烟,身上痒得很,总想抽点什么。她只好将注意力集中在牧舟的尾巴上。
“你觉得你是狗?”
“对啊。”牧舟肯定地点头,“我有尾巴,但大家都说这是病。”
他膝行上前。
司晴的脚翘着,悬在空中,他握住她的脚踝,拉着踩在他的膝盖上,殷勤地说:“踩这里会舒服一点。”
他的裤子是湿的,然而有拖鞋挡着,还算个不错的脚蹬。
司晴顿了两秒,勾手,“你过来。”
牧舟连忙上前,将头放在她的膝盖上。他吃惊地感受到司晴正在揉他的头发,姐姐的手软软的,还带着一股混着酒精的香味,他呼噜着摇尾巴,又将头蹭过去一点。
要是姐姐能每天这么摸摸他就好了。
脑袋上的动作忽然停止,他抬起头,就见司晴把玩着扁掉的烟盒,随手扔到了三米之外的距离。
她托着下巴,打了个哈欠,“帮我捡回来。”
牧舟不明所以,刚想站起来,就被司晴踢了踢小腿,“狗是怎么做的?”
“是我惹你生气了吗?”他小声问,不情不愿地趴下。
“你猜?”
止咬器挡着,他没办法靠近,只能用手将烟盒塞进嘴里,嫌弃地用牙齿压着,带回司晴面前,也不主动交出烟盒,就那样看着她,等司晴妥协,伸手去从他嘴里扣。
尖尖的兽牙又抵住她的手指,示威性地留下浅浅的牙印,他故意发出显眼的水渍声,像是不经意地将她的整个手指含在嘴里,像是要一口气吃下去一下,眼中飞快闪过一丝阴翳。
司晴拔出手指,沉默地在他身上蹭干净,将烟盒扔进垃圾桶,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继续。”
牧舟秒变快乐小狗,心甘情愿低头,头发又被乱糟糟揉了两把,屁股后翘起摇晃的尾巴忽然被人揪住。
司晴的手指夹住尾巴,这时倒是慢吞吞地从中段开始夹,动作一反常态地耐心细致。她按住牧舟的脸不让他抬起,声音冷淡:“你是狗?”
“嗯……我是。我是姐姐的狗……”
很少有被这么玩尾巴的机会。他忍耐着声音,只小声哼了几下,脸已经红透了,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隐晦地上前挡住自己的下半身。他不断地舔着牙,想咬住什么。喉结滚动着,不断吞下即将泛滥的口水。
司晴在撸到尾巴根的时候忽然停住,只夹着尾巴尖尖。
他今天的表现比昨天好了很多,但她一碰尾椎,他还是会绷不住,甚至还流了几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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