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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前几天,他家那口子,偷偷摸摸的拽着他,隐晦地说觉得他们不对劲,把那天看到的场景复述了一遍。
江文州依旧没在意,“不就拉个手吗,那有啥的,都是两个男的,拉个手又咋了。”
陈锦急道:“跟拉手没关系,是感觉不对你懂不懂,我跟你说不明白,那么说吧,你弟为啥现在都不结婚,你想过没有,哪有正常男人到这个年纪还不结婚的?那他八成就是不喜欢女人!”
江文州当时也急了,“你瞎说什么呢!什么不喜欢女人,不喜欢女人还能喜欢什么,喜欢男人?!我弟多正常一个男人,又不是那种娘们唧唧的二椅子,何况他年轻时候谈过对象,女的!你真是,看见点有的没的就乱说。”
陈锦不服气,“什么女朋友,搞得跟你见过似的,还我瞎说,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说不定那个时候谈得就是小子呢!你也是,自己的弟弟都不上心,我发现了告诉你你还不信,那你怎么才能信?在你面前亲嘴你才信是吧。”
江文州差点没气死,气他媳妇诬赖他弟,可气着气着,莫名其妙的,还真有点担心,他弟不会真和姜潮生那个小兔崽子有什么吧?
江文州一边觉得不可能,一边又想起一件事,有天早上路过江归帆的渔排,好像是看到客厅有两个人,当时还以为眼花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那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他是心大,不是傻子,姜潮生没辞工前,整天哥长哥短的,跟江归帆好得像一个人,本来无缘无故辞工就奇怪,现在明明辞工了,还和江归帆一起出现在码头,就更奇怪了。
那么一联系,江文州没法淡定了,愁得他几天没睡好,生怕那么离谱的事变成真的。
这不是路过附近,远远看见他们两个又出现在一起?!步子一转弯就拐来了。
江文州是急性子,那么一会儿都快憋坏了,几次都想脱口而出,可他没想好怎么说。
万一不是,不就闹大笑话了吗,况且是在外面,人来人往的,不是能说话的地方。
又坐了一会儿,江文州猛得一下子站起来,招呼也没打,转身就走了。
姜潮生抬头看了看,“他怎么走了……”他没当回事,转头跟江归帆说:“哥,卫生纸。”
江归帆扫了眼江文州的背影,微微蹙眉,没有说话,抽了两张纸递给姜潮生。
江文州是不记事的人,几天没找到机会问,偶尔想起来一次,又觉得这事不太可能。
两人看着都很正常,尤其是他弟,还不够爷们嘛,怎么可能喜欢另一个爷们,见面也很正常,上次江归帆就提过,是姜潮生打算辞掉修理店的活,还回来他这边。
牵手就更不能代表什么了,路上勾肩搭背的男人多得是,难不成都是二椅子吗,都是他媳妇大惊小怪,害得他跟着也疑神疑鬼。
这样想着,江文州几乎把这事抛之脑后,还是这天下午,老二卖鱼,江归帆罕见的没出现,说是有事,那个想法才猛得又跳出来,死灰复燃了一般。
不知怎的,江文州想到这一茬,心是怦怦直跳,总觉得哪里不踏实。
他是藏不住事的干脆人,有了这个想法,不把这事彻底弄清楚、问明白,算是睡不着了。
加上这事求证也简单,等给老二卖完鱼,他开着船,连个弯都没拐,直逼江归帆的渔排。
这边江归帆没出现,也确实是被缠住了,两人和好没多久,在一起的时间总是不够久,每回见面都是干柴烈火的,碰在一起就烧着了。
江归帆的上衣才被扒掉,姜潮生正往他脖颈上亲着,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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