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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念一项,许鸣珂的脸色便白上一分,须臾已是苍白如纸,寒毛卓竖丶后背尽湿。而方才被点到名的那几个人个个抖如筛糠,更有甚者直接从椅子上栽了下去。
陆寂合上帐册,无不讥讽,「许大人,你们可真有趣,明明做的是掉脑袋的勾当,可偏偏又喜欢留下一个这么大的罪证,省了我不少麻烦呐。」
许鸣珂双腿发软,差点站立不住。
他嗤笑了声,看向张荐,「张大人还有何话想说?」
张荐虽然讨厌陆寂,但也不是傻子。看许鸣珂的模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恶狠狠的等了他一眼。难怪许鸣珂昨日会特意跑过来和自己说一堆陆寂的不是,原来是想拉自己下水。
「许鸣珂是否有罪还需刑部审查,但你在找到明确证据之前便围抄许家,我仍可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陆寂毫不在意,「张大人请便,不过容我提醒你一句,锦衣卫办案直听天命,三省六部均无权过问!」
张荐顿时被气的不轻,闷哼了声拂袖而去。
陆寂将帐本扔还给裴仪,道:「将相干人等全部拿下!」
「是。」
门外立即冲进来一群枕戈待旦的锦衣卫,将许鸣珂等人全部套上枷锁押了下去。哭喊声萦绕在梁,骚乱间桌上的碗碟碎了一地。
喧闹过后,屋里的人起码少了一半。剩下的那几个都吓得瑟瑟发抖,缩在一起如同待宰的小鸡。贺鄞也是一脸惊怕,似乎还没有从这场变故中回过神来。
陆寂没有理会这些,兀自在一片狼藉中给自己倒了杯茶,笑道:「让诸位受惊了,此事已了,诸位不必害怕。」
那几个人看到他脸上的笑只觉得毛骨悚然,声音发虚的道:「不敢丶不敢。」
「不瞒诸位,皇上命我来巡查两府正是为了铲除这颗毒瘤,如今主犯及其同伙均已落网,但溧州的官务却是任重道远。此正值人才青黄不接之际,今后还需仰仗诸位和贺大人了。」
陆寂又道:「今日事多繁杂,我便不留诸位了。」
那几个人读懂了他话里的深意,纷纷识趣离开。贺鄞也起身告辞,不过他眉头紧锁,远没有那些人高兴。
今日早上,下人来报说姜予微被安然无恙的送了回来,料想自己这马屁估计是拍到马腿上了。陆寂心狠手辣,自己真不该听信姜氏的那个馊主意,这下该如何是好啊?
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之际,陆寂忽然道:「贺大人且慢,我还有一事想与大人单独谈谈。」
贺鄞心里「咯噔」了一下,哪怕是大白天也觉得脊背发凉起来。
其他人互相看了眼,纷纷抱拳出去,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人。贺鄞鼓起勇气,声音干涩的问:「不丶不知陆大人有何指教?」
陆寂一笑,「贺大人不必紧张,我请你留下只是为了一件私事。」
私事?
他心里更慌了,「大人请说。」
「听闻溧州的禀生中有一位姓温的举人?」
州府的禀生都是由礼房经承负责管辖,他身为知州向来不过问这些小事。不过他确实记得有个姓温的举人文采了得,忙道:「确有其人,大人可是要见他?」
「不用了,我只是听说此人学识渊博,故而才有此一问。」
说完,他径直起身出去了,独留下贺鄞一人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好端端的他突然问起一个举人做甚?
贺鄞脑中灵关一闪,陡然想起之前听姜氏提过姜予微要嫁的那人正是个姓温的举人。陆寂对这个温举人如此在意,难道他并不是不喜欢姜予微,而是因为别的原因才把姜予微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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