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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含着笑,可眼底叫人看不出情绪。
沈秋辞听他这话,微不可察地顿了顿,随即敛眉温声道:“世子既屈尊寒舍,清和自当尽礼。”
赵长宴轻嗤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稀奇话,指尖漫不经心地拂了拂袖口,半是随意,半是戏谑:“屈尊?听着倒是抬举我了。”
“既然沈小姐盛情难却……”
他微微顿了顿,像是随意思量了一瞬,嘴角弧度慵懒,“那便叨扰了。”
沈秋辞:“世子请。”
他抬步跟上,步履悠闲,仿佛真是来此闲谈,顺道喝杯茶暖暖手一般。
客室内,仆从见两人入内,悄然退下,只留了红叶上前斟茶,白瓷壶盖微启,清香袅袅而起。
赵长宴撩起衣摆随意落座:“沈小姐,近日沈大人可还安好?”
沈秋辞抬眸,对上他微微含笑的眼,茶盏捧在掌心,温热沁入指尖。
他问得自然,仿佛只是京中贵人间寻常寒暄,听不出任何异样。
她轻轻吹开茶面上的浮叶,淡淡道:“家父公务繁忙,偶尔忧思国事,倒也无甚大碍。倒是世子大人,近日在京中过得可好?”
赵长宴勾唇一笑,随意地端起茶盏:“京中无趣,偶尔找些乐子罢了。”
“世子大人所言的‘乐子’,不知指的是戏楼还是……”沈秋辞顿了顿,眼尾微微上挑,笑意隐隐,“……别的什么?”
赵长宴盯着她,挑了挑眉:“沈小姐竟也关心我的去处?”
沈秋辞神色不变,只是垂眸抿了一口茶,温润的茶水顺着喉间滑下,带着微微的苦意。
她当然关心。
前世,她死前最后一次听到赵长宴的名字,是在那昏暗冷湿的囚牢里。那时她浑身是血,意识恍惚,只听牢头小声议论,说那位风流世子仍在京中,来去无踪,谁也不知他到底站在哪一边。
赵长宴……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他又是谁的人?
这次一见,她更看不透了。
沈秋辞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试探着抛出一句:“家父说,世子大人与辅国公府交情匪浅,想必这次前来,是因朝中之事?”
这话一出,空气顿时静了静。
赵长宴端着茶盏的手微顿,眸光轻掠过她。
沈秋辞不躲不避,静静地看着他。
堂外微风吹拂,堂内香气弥漫,两人都一瞬没有说话。
赵长宴忽然轻笑了一声,将茶盏搁下:“沈小姐这般旁敲侧击,倒让本世子生出几分错觉,像是有人在查案似的。”
沈秋辞微微一笑,睫毛轻颤:“世子大人多心了,小女不过是随口一问。”
赵长宴的目光落在她的指尖,那里茶盏仍旧被捧在掌心,仿佛安然无恙,可他分明注意到,她端茶的手,始终没有放松过。
他眸色微深,唇角仍是那副懒懒的笑意:“沈小姐若真想知道些事,倒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他顿了顿,缓缓道:“不如……直问?”
沈秋辞微微一怔,对上他含笑的眼。
此人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沈秋辞思忖片刻,将茶盏轻轻放下。
她抬眸道:“朝中之事,旁人也不可妄言。”
赵长宴眉峰微扬,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像是在打量。
沈秋辞:“世子大人风姿卓绝,京中谁人不知?不过秋辞近日听闻,世子大人为了一个琴女,竟与人大打出手,倒是有些意外。”
赵长宴:“沈小姐竟也会留心这等风月传闻?”
赵长宴的语调不疾不徐,听来像是随口一问,偏偏眼底微光一闪,似是捕捉到什么趣味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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