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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的是琴,又不是火炉的风箱。”陆昀铮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偏偏要说出那句像调戏一样的话。
“你脸怎么这么红?”
靠!谁脸红了!
你才脸红了,你全家都脸红了!
闫硝抬手捂住脸颊,愤愤道:“我,我穿多了热得不行吗!”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脸颊有多不争气,红得像被烧红的烙铁烫过,从眼下蔓延到耳根,陆昀铮忍不住笑了笑,他发觉闫硝居然有点……
可爱。
跟被他捡回家来的那只小狗似的,汪汪叫着咬人的时候,就是这样毫无攻击力还气势汹汹的样子。
至于为什么脸红,陆昀铮觉得自己大概猜得到答案。
但他大发慈悲给人留点面子,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直到从陆老爷子的房间里出来,闫硝都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这次他走的奇快,都忘了后面还有个行动不便的大少爷。
陆昀铮几步追出来,不得不靠着墙壁歇歇脚,几步路就已经走得有些吃力,他拉了拉闫硝,说道:“你走这么快,都不管我了吗?”
语气里带点埋怨,还有任性般的委屈。
闫硝心里还有些不自在,抓在手腕上的温度像个烫手山芋,他头一回触电一样甩开了对方的手。
悻悻道:“我看你好得很,根本不需要我扶。”
“谁要你扶了,别自作多情。”陆昀铮也不肯服软,冷硬地说道。
佣人适时推着轮椅迎过来,但仍有些距离,陆昀铮在闫硝身边擦肩而过,兀自坚持着走过去。
走几步停一会,看着有些艰难,最后停在原地,缓缓抬手扶住了墙壁,颊边冷汗滴落。
他身影略微摇晃,背影甚是倔强,看得闫硝的心脏也跟着一揪,蔓延上一点短暂锐痛,转而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叫他一声会死啊,干嘛自己忍着!
闫硝快步跑过去,把陆昀铮的胳膊驾在肩头上,揽住腰腹帮他支撑重量,语气里急迫的担心丝毫不掩饰。
“是不是腿疼了?都跟你说了不能站太长时间,恢复不好怎么办!”
陆昀铮宽大的手掌撑着墙壁,指尖因为用力渐渐发白,他还是不肯把力道都卸掉,放心靠在旁边的人身上。
“不是不打算管我了吗?”陆昀铮深深呼吸一下,声音因为忍痛变得咬牙切齿。
闫硝撇着他微微发白的唇,哪还有心思跟他拌嘴吵架,将手上的力道紧了紧,片刻不敢松懈,小声在陆昀铮耳边道:“我的错好不好,我不该不管你。”
他声音放得很轻,知道陆昀铮脸皮薄,不会想让走廊里的人都听见。
转头朝着推轮椅的佣人道:“麻烦快一点过来。”
佣人慌忙应答,小跑起来。
话音刚落,闫硝感觉肩头被重重捏了捏,他偏过头:“怎么了?”
视线里,陆昀铮神色冷酷,木着脸靠着他的搀扶缓缓站直了身子,声音微哑:“让他们把东西留下,都出去,人多眼杂,难保不会传到爷爷耳朵里。”
“我知道了。”
闫硝转头按他说的去做,待人都离开以后,才慢慢扶着陆昀铮坐到轮椅上,做完这一切后,他自己都累出了满头大汗,肩膀肌肉酸得要死。
更何况是腿伤未愈的陆昀铮,此时正坐着一动不动,胸膛上下起伏,呼吸又深又重,慢慢平复伤处带来的胀痛与酸涩。
他脸上没了演奏音乐时的张扬从容,伤病带给陆昀铮的折磨如此真实。
从前是他太会粉饰太平,招摇的个性掩盖了他是个病人的事实,以至于直到现在,闫硝才对陆昀铮的痛苦有了实感。
他心下不忍,无意识地咬住了唇角。
闫硝没跟他多说话,动手帮陆昀铮把外骨骼拆下来,这才看清了他为什么这么痛。
陆昀铮腿上用来固定骨骼的金属支架还没来得及拆,机械外骨骼只能附着其上,动作起来难免打架,深深钳进皮肉里的金属晃动,难受的感觉可想而知。
“好点了吗?”
陆昀铮放空的眼神逐渐聚焦,落在闫硝颦眉抿唇的脸上,脸上的五官皱在一起,满脸的忧心都快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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