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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F国那边的曲社办了个唱念研讨会,有音乐学院的教授和几个乐团指挥过来听,你说咱这些专业术语要怎么翻译给那几个老外听?就拿这个腔字当例子,唱腔、腔格,写稿的人直接把它译成tune和melody,这明显少了点意思嘛。”
“如果想保留原来的意思,”黎风闲说,“最好的办法是音译加批注。”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太麻烦了,能不能让曲社给他们打印一张术语对照表,不然光解释都得解释半天。”林振山把那份稿子对折扔桌上,调了调椅背靠下去,“算了算了,不看这玩意儿了,看得我眼睛疼。”
“聊聊你那暗恋对象吧。”林振山躺得舒服,干脆闭上眼,“什么时候认识的?今年几岁?做哪行?有什么兴趣爱好?”
黎风闲:“……”
话没说完,空姐推着小车过来上饮料,林振山要了杯白葡萄酒,浅抿一口,开始欲语还休的那套派头:“风闲啊,我看着你长大……”
黎风闲一般不会喝飞机上的饮料,看林振山在那唉声叹气,浑身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倔劲,他也跟着要了杯葡萄酒。
十多个小时的航班足够让林振山唱满十折戏,就算熬下了飞机,还有两周时间等着他。
知道林振山是关心他,只是第一次接触“暗恋”这个词,黎风闲不得不加以思量。他看向那盏阅读灯,像在看一束太阳光,刺热感一路从眼球流贯至肋骨,有个名字在他左胸里翻上翻下、来回疾驰,伴同一种让他无法压下,堪称可怕的欲|望。
他以前养过一只叫小白的鸽子,它翅膀受伤,展不开,迷迷糊糊飞到了闲庭,怕被黎音放的毒饵毒死,他擅自把小白带回了地下室,每天给它喂水喂食。他知道小白一旦康复了就会想念它曾经拥有过的自由,它会想念那更高、更广阔的世界。
这是无比明确的事实。
可他执意圈养起了小白。他不想小白离开他。
深扎在心底的异物终于刺破了那层膜,初露苗头。
直到被黎音发现,他才如梦初醒——
小白本不属于这里,它应该是自由的。
转眼多年,那蜷伏在深处的异物再一次拔地而起,不断疯长、增生,然后完形毕露。
黎风闲放下杯子,酒水碰出轻微的震荡,像海面涌起阵阵水波。
林振山挑眉:“想什么呢,脸都红了。”
他对林振山的招数已经有了一套免疫系统,是真话是玩笑,一耳就能听出来。
见他不为所动,林振山咂了下嘴:“没意思。”
“五年前见过。”黎风闲松开杯脚。
“五年前?”听罢,林振山差点把酒喷出来,“不是吧,都五年了,你还没追到手?”等气顺了,又拍胸口顿足,“我服了。”
实际上林振山就没指望黎风闲会给他答案,这会儿心下既惊讶又唏嘘,像他说的那样,黎风闲是他看着长大的,黎音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不懂怎么照顾小孩儿,长时间的虐待和驱迫导致黎风闲无法像正常孩子那样表达自己的情绪。
韧性再好的皮圈拉扯到了极限,一般也逃不过两个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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