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知辞只是一扬下巴:“昨天教过你怎么请我罚你了,开始吧。”
林隽脑子一下就炸开了,半晌才颤颤巍巍跪下去,叫了声:“主人……”
“西装猫。”沈知辞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下了个结论,“不错。”
沈知辞虽然穿了他的衬衫,但外面随意套着卫衣外套,下面是黑色的牛仔裤,看起来像个大学生。
林隽看着自己跪在地上的包裹在高档西装下的膝盖,一下子被这种反差感羞得抬不起头,恨不得立刻扯了自己的衣服。
林隽抬不起头,小声道:“办公室真的没工具。”
“你昨天给我的工具不就在你身上吗?怎么穿了西装还是个蠢猫。”沈知辞推了他头一下。
林隽觉得自己还真是蠢,就知道坑自己,只能动手去解皮带。
这种西装革履跪在地上还在解皮带的感觉羞辱极了,他的双手不停哆嗦,半天才把扣子解开。
沈知辞忽然一把抓住他的领带:“一个项圈。”
林隽闻言抬眼去看他,之间沈知辞微笑着注视着他,他摸不透沈知辞什么意思,忽然就被拽了起来。
沈知辞一直把他拽到桌子边,才松手,命令道:“继续。”
林隽抽下自己的皮带,这条比昨天那条窄一点,他不知道会不会更疼,心里发愁,又要跪下去。
沈知辞伸脚拦住他又要下跪的姿势:“我要怎么罚你来着?”
“打屁股。”林隽努力放松,让自己口气听起来不那么咬牙切齿。
沈知辞点点头:“对啊,那你不露出来?”
“刚才不是没
,没有……”
“那去刚才的地方打。”
“不……”林隽赶忙把皮带咬到嘴里,又去解裤子,他心慌极了,前几次都是已经赤身裸体,趴下就打,这次还要他自己主动脱裤子。
这还是他第一次自己在沈知辞面前脱裤子,只觉得拉链拉开的声音都清清楚楚。
林隽正要把裤子脱下来,又被制止:“主人在就不需要你自己脱完,罚哪露出来就行。”
林隽一只手提着西裤,另一只手把自己内裤扒下来,他脱到大腿中间,半弯着腰提着裤子。
他见沈知辞没有异议,这才跪下来,双手拿着皮带举过头顶。
“我撒谎了,我知道错了,请主人罚我。”
林隽觉得屁股凉飕飕的,裤子都挂在大腿上,不比之前赤身裸体的挨罚,现在这样好像一个要被责打的小孩子,理由还是撒谎。
沈知辞接过皮带,然后把他的椅子从桌子后面拖出来:“上身趴上去,屁股翘起来。”
林隽依言做好,只觉得尴尬,但是来不及尴尬,皮带已经上身了。
疼,无论挨什么,摆什么姿势,反正都是疼,林隽抽了口气,觉得身下的椅子都在动。
“为什么又被打屁股?”沈知辞居然用一种哄孩子的口气问他。
林隽哆哆嗦嗦,重复自己莫名其妙的错误:“我撒谎。”
“你撒了什么谎?”沈知辞反手抽了一下,看着眼前本来就略微红肿的皮肤又开始变红。
林隽被打的往前一冲,椅子下面有转轮,带着他一起往前了一点。
“我,我撒谎说有工作找你。”
“回来,边打你还边往前滑。”沈知辞用皮带点点他的屁股。
林隽愁眉苦脸地拉回椅子跪回原来的姿势,身后又挨了一下:“那你本来找我干嘛?”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找你。”沈知辞揍得不重,他尚且忍得住,就是羞得很。
“你工作做完了?”沈知辞忽然问道。
林隽以为他要打,屁股缩了缩,才发现没有疼痛,摇摇头:“还有一点。”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