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啪!!啪!!啪!!啪————”
男人左右开弓,一连打了四五鞭,皮革制的重鞭狠狠击打在她的腿上,屁股上,鞭尖过处,丝袜应声开裂,在白瓷般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色的鞭痕。
雪晴凄厉地尖叫着,被抽得晕过去又醒过来。
在天奴会时,她也被抽打过,但用的都是极轻的散鞭,总督说得没错,天奴会跟伊奴星比起来,就是过家家。
等男人抽完,她已经瘫在地上,连站立力气都没有。
突然,雪晴啊地一声,一道澄清的尿液从丝袜被抽裂的裆部喷出,淋在树根上。“恶心的贱货!!自己回去!!”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踢了她一脚,让她自己回笼子,但她只是喘着气流泪,根本站不起来。
“真是个不耐抽的野婊子”男子又薅住她的长发,将她一路拖回笼子里,顺手将她的风衣和旗袍也一起丢进笼门。
碰一声,铁笼门重重关上,雪晴斜瘫在地上,包臀袜裂开了好几处,露出的肌肤浮现出细密的血点。
“才挨了五下鞭子,怎么就这样子了呢?”笼子里一个少女皱眉说道。“你看吧,我就说她是野奴,你还不信”
“长得太好看啦,跟我们都差不多,被骗了”少女调皮地吐吐舌头。
雪晴身上火辣辣地痛,鞭痕像蜈蚣一样噬咬着她,她的脸贴在地上,意识迷迷糊糊。
其他的女奴手被锁住,也没法上前帮忙。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日落月升,伊奴星的月亮分外的大,圆圆的月亮像个诡异的眼睛盯着白雪晴。
第二天早上,一个女奴走进笼子,将雪晴扶在自己膝上,从纱衣里掏自己的巨乳,将乳头塞到她的嘴唇间,手在乳根上一挤,白色的乳汁溅进口中。
雪晴咳嗽了几声,悠悠醒来,身上的鞭痕仍然痛得火烧火燎。
“啊,终于醒了,我还以为她死了呢”笼里一个少女说道。
“快准备吧,接你的车要来了”巨乳女奴扯好胸托。
“车?什么车?要去哪里?”雪晴嘴角还流着奶水,完全搞不清楚情况。
“去女奴学院的车啊,来吧”巨乳女奴拉起她的手镣,将她拉到大门。
太阳在地平线下,庄园仍然笼罩在迷雾中。
不一会,车轮的吱呀声从雾中传来。
一辆金色的车缓缓驶来,司机像个马夫一样,坐在露天的驾驶席上,车头的后面,拖着一个马厢一样的金笼子。
一边是发动机,一边是马厢,有点现代与中世纪的混合。
笼车停到门前,巨乳女奴婉婉跪下。
“总督派我来的,接一个野奴去市第三女奴学院入学,那野奴在哪里?”司机问道。“就是……”
乳奴未来得及回答,司机见雪晴居然站着看着他,他抄起鞭子跳下车,在她大腿上抽了一鞭。
“跪下!”
雪晴玉泪一飙,咬牙忍痛跪下。
“跪没跪姿,看来要去女奴院培训的野奴,就是你了”司机笑道,“这脸蛋长得可真不错,赶上我们伊奴星本土的贱货了,害我一开始没认出你是野奴”司机用鞭柄撩了撩她的脸,从巨乳女奴手上一把扯过项链。
“走!”司机用力一扯,雪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亦步亦趋地跟在司机身后,她觉得自己就像个被押往刑场的女犯。
车头后是一个金色栏杆围成的笼子,里面隐约可见已经关了三个女奴,雪晴看着她们的裸背,看上去都在二十岁左右,每个的线条都玲珑有致。
“你们这帮畜生,快放开我!!我是被骗来的!!快放开我!!”马厢传来彪悍的女声和锁链的声音。
“靠,那野婊子,又在发疯了!”司机放开雪晴,抄着鞭子跳上金笼子,一声噼里啪啦的鞭声过后,金笼回归宁静。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