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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吹来,携来馥郁芬芳,万千花瓣,点点落了我们满身。
以后——没错,我们有朝朝暮暮,长相厮守的以后。
头不断撞到帐篷顶上,我大汗淋漓,攀紧了他的身躯。
“慢点,那林,帐篷要塌了,你别整出雪崩来……”
他不答话,只含住我的唇,一味埋头苦干——想是这四年他身躯未长全,没法行事,渴得快要疯了,今夜一定要尽兴。
至破晓时分,我叫得嗓子都哑了,他才堪堪放过我。
下山的一路,风和日丽,春意盎然,许许多多的小动物从山林里蹦出来,跟随着我们,从半山腰跟到山脚,又跟到林海深处。
我靠在一颗树下,取出速写本,将这一幕记在纸上,也记在脑海里。
沿着公路,我们手牵手一直走了很远,走到月升日落,我竟也不觉疲累,但那林却执意要背我,我只好乖乖从命,趴到他的背上。
“今夜的星星好亮,那林,你看。”
“今夜的月亮,也特别美,和以前,不一样。”他仰起头。
“明天我们就回江城,结了婚,就去青岛度蜜月,怎么样?我爸和那些孩子们,都在那儿住着。我们坐船出海,在游艇上住几天!”
“好,去看海。”他拥紧我,语气有难抑的激动。
去看海。——这跨越数百年的愿望,终于得以圆满。我吻了吻他的脸颊,一片花瓣落到我们的唇间。
托了老同学帮忙,那林这个黑户在半月后得以在离江城不远的农村里落户,一拿到他的户口,我便带他立马办了身份证,然后马不停蹄地和他去民政局拍了双人大头照,领了结婚证。
“你看你,怎么笑得这么傻?”回去的车上,我捧着证,乐得停不下来,身旁那林摘下墨镜,咬住我的唇,“不许笑话我。”
“就要笑话。咧着一口大白牙,你是不是从没这么笑过?”
“是啊。”
“那你以后,可以这么多笑笑,我喜欢。”
“染染,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嗯。”我点点头,“名正言顺,合法夫妻,再也不分开了。”
下了飞机,迎面吹来潮湿微腥的海风,卷带着青岛春日的花香,机场外,我爸和孩子们遥遥朝我们挥手,看见我身旁的那林,脸上再也没了之前的恐惧,玛索和塞邦都敢凑过来,给他戴上贝壳花环。
我爸更是以合法丈人的态度,上下审视了他一番。
“不管你这个尸神主有多厉害,既然和染染结婚了,以后就得听染染的,对染染好,知不知道?要是你敢让染染受委屈……”
“绝不敢。”那林低眉顺眼,朝他鞠了一躬,“谨遵岳父大人教诲。”
大抵是以前的阴影,我爸还是给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杆。
进了旅馆的房间,露台朝着的,正是青岛有名的山涧溪谷,沿着海岸线的一条白石栈道为界,花海之外,是蔚蓝无垠的大海。
扔下行李,我牵着那林的手,穿过花海,奔向大海。
一阵春日海风卷起万千缤纷花瓣,将我们温柔的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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