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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的物质交换当然可以买他的乖巧顺从,偏偏徐知竞登场太早,留下一道空远的影子,总让夏理心存妄念。
十六岁的徐知竞不会掐他的臀肉,不会沉着声命令他塌腰。
十六岁的徐知竞有最明朗温和的形象,以至于一度越过了唐颂,让夏理误以为自己可以肆无忌惮地对他说讨厌。
夏理蹲下身去捡雪杖,抬眼时莫名又想起昨夜他们在酒店里做过什么。
徐知竞居高临下地看他,突然就和记忆里一样,伸出手,将他的下巴托了起来。
“这么喜欢唐颂?”
夏理实际上不明白徐知竞为什么这么说。
从翻出围栏的那刻起,他们之间的谈话从来都与唐颂无关。
他懒得揣摩对方的想法,敷衍着‘嗯’了一声,站起来试图接着把吻送到徐知竞嘴边。
对方似乎有些抗拒,冷着脸不作回应。
夏理自讨没趣地在徐知竞嘴唇上碰了几下,见得不到回馈,索性褪下了根本演不好的迷恋,照旧省略对白,兀自往雪道的方向走回去。
他觉得徐知竞好像小朋友闹脾气。
分明前夜还在逼他说喜欢,这会儿又连亲吻都不要。
穿过围挡之前,夏理回头看了徐知竞一眼。
对方还杵在那里,眉目压得比先前更沉,直勾勾越过树荫,暴露出近乎原始的,动物般的野性。
——
夏理回到酒店才意识到徐知竞是真的不高兴。
对方拖着他进房间,门一关就立刻揽上腰胯,半强迫地要夏理自己将纽扣解开。
徐知竞神色冷淡,目光倒像带着钩子,随时间迟缓地下移,停在夏理惶惶僵着的手上。
他拎猫似的捏了一把夏理的后颈,修长有力的手指探进衣领,忽地掐紧了细白的皮肉。
两人接着吻跌到沙发旁,徐知竞在靠向坐垫后放夏理短暂地喘息,慵懒地半仰起下巴,完全看不懂想法地让嘴角抿出了一贯妥帖的弧度。
他去牵夏理的手,随后爬到腕间,箍着夏理的手腕将其拽到面前。
徐知竞耐心地等待夏理把那身象征文明的衣物脱掉。
在此期间,他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了卡夹,拿它轻而隐晦地往对方臀边拍了几下。
夏理低头看他,见徐知竞笑得斯文优雅。
徐大少爷将这下流做派都粉饰得耀人心目,年轻迷人的脸上甚至找不出半分不妥,铺满的都是闲适与从容。
“还没吃午饭,哥哥会发现的……”
夏理声如蚊呐,尝试将唐颂当作拒绝的借口。
徐知竞不置可否,依旧好整以暇地与他对视,等他自己想明白眼下的处境到底是谁在给谁面子。
手机的锁屏没关,在沙发上跳过新的整点。
夏理垂眸瞥一眼时间,慢吞吞把手放到了衣领上。
他皮肤白,此时又正值夏季,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没把外套脱掉,骤然一揭,连颈前都是成片细腻漂亮的粉调。
徐知竞拽他坐到腿上,用指腹贴着锁骨往肩上描。
夏理见对方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于是稍微把嘴张开了点,隔了几秒,讨价还价道:“这样好不好?”
“你会吗?”徐知竞问。
夏理摇摇头,很乖地承认了自己的生涩。
徐知竞又不说话,害夏理提心吊胆地等他,直到夏理的手掌试探着去讨好,他这才低声说:“你拿我做实验啊?”
话虽如此,徐知竞却并不去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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