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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我,”谢羡风收拢了佩剑,抬眸望向他,冷眸深不见底,“你今天找她打球做什么?”
李衡有一瞬的沉默。
“……我哪儿知道她那么菜。她自己笨手笨脚的,岂能怪我?”
谢羡风直起身,在李衡的身侧驻足。他高大的身形登时挡住了月色,从轮廓间投下的阴影也随之盖住了李衡的头顶,李衡顿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
“幸而她今日无恙,若不然,你要登门向她赔礼道歉,此事才算了结。”
“让我道歉——”李衡恼羞成怒,反口质问道,“凭什么?又不是我害她坐不稳的。”
“再顶嘴一句,”谢羡风冷冷道,“便去领二十军棍。”
“我……”李衡苦不堪言,心中却是越想越憋屈,“师兄,你特地喊我来,莫不是就为了这事来教训我的?”
谢羡风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厮,后者便立马恭敬地端上了一个木箧,呈在李衡的眼前:“李副将,请。”
那木箧很是眼熟,李衡心头一动,劈手夺过箧子打开,里面竟是那道同心锁。
李衡的脸色一黑。
“这原是我当初送给师姐的新婚贺礼,”他愤怒地瞪向了谢羡风,“怎么会在你这里?”
当初,得知莫盈儿将要与谢羡风定下婚约之时,李衡先是茫然无措,又是踌躇不决。最后酝酿了足足半月,才下定了决心,向莫盈儿送出这个同心锁,作为庆贺师兄师姐喜结良缘的新婚之礼。
只是没想到,他派人去订的锁刚打好,二人的定亲之事就彻底黄了。当时礼已在手,慌乱之下,李衡只好临时改口谎称这是除岁贺礼。
他亲眼见着莫盈儿收下了这同心锁,到头来,怎么会到了谢羡风的手里?
“是盈儿给我的。”谢羡风开口道,“她猜到是你送的,就将此物转给了我,叫我代为保管。现在,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说着,他就略微颔首,示意李衡收下。
李衡心里颇为不是滋味儿。
当初,他送出这锁,原是为了讨莫盈儿的欢心。
他早就看出来了。他们这些人之中,莫老将军最器重的唯有谢羡风一人,他总骄傲地说谢羡风是他最得意的门生。谢羡风无父无母,莫老将军便将他亲自带在身边,还让自己的爱女莫盈儿也同他一起养大。这么多年了,二人在一起时,总是言笑晏晏,郎才女貌,十分般配。连他这个旁人,也都看着十分眼热。
谢师兄有才识,也有魄力。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资历,他都比不过谢师兄。所以,尽管李衡对莫盈儿心怀杂念,却从不敢真的付诸行动。就连他自己也几乎默认了,未来莫师姐定是要嫁给谢师兄的。如此顺理成章,从没有人怀疑过。
待到真的谈婚论嫁的那天,李衡看见莫盈儿高兴得喝了一夜的酒。于是,他便也为莫盈儿能嫁得一个如意郎君而高兴。
直到后来,这门尚未有定论的亲事突然被一道圣旨阻断,骤然无疾而终了。
李衡着急忙慌地四处打听,这才发现原来是圣上为谢羡风与一慕氏女赐了婚,婚期都已然定下了。
事发的当日,还是莫老将军亲自代为领的旨。他只惋惜地叹了声:“可惜了,你与盈儿终是差点缘分。既做不成夫妻,总还有兄妹的缘分在。”
而谢羡风面色始终平淡如水,只行礼道:“这是自然。盈儿永远是我的师妹。”
站在一旁围观了全程的李衡快要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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