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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半夜十二点,塞科·埃雷拉诺正穿过烟雾缭绕的劣质辛辣味,不怀好意的眼神滑过他皮肤上靛青色的纹身后又失望地溜过,洗牌声不断,金发男人在不远处起哄的大笑声里找到酒保:“潘德林威士忌,来半杯。”
他周围空气有瞬间凝滞。
“不来整杯?”叼着烟的酒保眯起了眼睛,看着他手上跳动的万宝路。
塞科笑得纹丝不动:“对,就半杯,我只是来做生意的人,又不是过来送死的倒霉蛋。”游走在灰黑色地带的人当然知道南美的地盘属于谁,里约城里的情报贩子都是潘德林允许下的产物,半杯是生意,满杯是找人——刚开始多的是后者这种找碴被杀的家伙,但这座城市的新主人很快显示出同上一任一样的魄力和手段。
“无聊。往里走,右边第十三个房间空着。”酒保没什么意思地嘟囔了句,很快又低下了头。把烟盒扔给酒保,半个场子的视线消失了,塞科走进交易间的时候,情况还算顺利:“本地最方便的散装黑枪在哪买?”
“三千美金,承蒙惠顾。”隔板背后的人懒洋洋地报价,在塞科递上早有准备的现金时吹了个口哨,“啊哈,我喜欢大方的朋友,那我推荐改造师索菲娅,她的货成品好,价格也公道——喏,这是地址,现在去看看应该还没关门,老天,这都是我最近第几次推荐她了,那家伙真应该给我广告费。”
皱巴巴现写的小纸条和赶人的声音一同扔过来,塞科抓住前者,他很快就能顺势离开这座破酒吧,找到一个供应点,而那个愈发暴躁的杀人犯在侧写里并不是循规蹈矩沉溺于一种武器的人,如果他想加快杀戮速度肯定会找一把合适的枪,只要能从供应者那里拿到信息,他就能揭开提琴手的真实身份……
如果不是他在走廊里看到了那个黑发披落的身影。
……宿海集。敏锐的金发侦探即使在昏暗的过道里也第一时间辨别出了对方的身份,悠闲而充满震慑,或许主要原因是他那一头分外明显的长发特征,以及令人困惑的毫不掩饰——但现在的重点是,他们仅相隔五米不到,而宿海集正朝他走来。
幸好自己做了伪装,衣服发型都变了,还带着墨镜和帽子,甚至贴了全套的纹身,而至少在这里金发不是什么显眼的特征——那个男人在即将擦肩而过时忽然别过了头:“塞科·埃雷拉诺?”
还没等他否认或者浑水摸鱼,宿海集已经用着笃定的眼神扫遍了他的全身:“不用狡辩,你的手臂比例比一般人长,而且走路姿势也没改,不过你既然能知道这里……你想在这里买什么,侦探?”
微妙的考量掺杂在最后的质问里,塞科被这忽上忽下的转折搞得心头一跳,艰难地维持住了话术:“这可是公共场所,既然连度假游客都可以出现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参观?”这家伙到底是谁,他立场就不能清晰点吗!
“你在查提琴手。”宿海集点点头,忽然扳过他的肩膀就往外走,“来吧,朋友,说说你的发现,不然我保证你会和当地警方解释一下为什么美国侦探又在私下调查,还掺和进了本地黑手党的浑水。”
“你的威胁可以更与时俱进一点。”年轻人咬紧牙关,以往作为侦探的时候,通常是他掌握全场的,然而无论是伪装、对弈还是武力,他都被这个所谓的路人游客压了一头,对方还假惺惺地仿佛想助人为乐……可这家伙对黑暗轻车熟路的样子,完全是他的对立面啊!
宿海集笑得很无辜,虽然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毫无情绪:“我只是因地制宜地选择了最好用的办法,埃雷拉诺先生——所以你的意见是?”
“提琴手下一步应该是去改造师索菲娅那里购买二手枪,索菲娅的工作室开到凌晨一点。”塞科吐出了他价值五千美元的情报,同时感受着那条手臂横在自己脖颈旁边的惊悚,这个男人对胁迫合作真是意外的熟练。而宿海集积极得像个正儿八经的热心游客,如果他们要去的地方不是地下黑市的枪械改造室的话:“我的车就在外面,那我们还等什么?”
松田阵平现在看明石龙吾很不爽,那位名为菲尼克斯的调酒师已经遗憾地被解雇了,导致他只能跑这种偏僻隐蔽的地方找中转站送一送塞科的头发,没想到他本人倒送上门来——在他们精心安排的剧本里,怎么能有意外因素打搅呢?
那就让他来做一回舞台的清洁工吧。宿海集笑着点火踩下油门。
********
在他们到达那张纸条上的地址时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改造师竟然把工作室直接开在了工厂仓库区旁边,意外的磊落大方,这样他们也省掉了钻小巷子的工夫,直接找到建筑外的铁楼梯上楼。
二楼尽头就在眼前,塞科下意识看了眼右后方的宿海集,黑发男人绅士地伸手致意让他开门,把第一现场的发现权让了出去。好吧,那就我来,金发侦探叹着气从裤兜里摸出了开锁工具,三两下拧开了门,悄无声息地推开——
第一眼,是一个从窗户直接跃出的黑影!
“谁?”他下意识想冲到窗边,身后有力的手直接阻断了这个可能,宿海集迅速越过他扫了眼屋内,却没有试图追踪那个背影:“我们来迟了,有人先来一步——那个人不是索菲娅,你也看得出来吧?”即使在黑暗里,那也是明显的男性体型。
“……我知道。”塞科轻轻皱了皱眉,却没有抓着疑问不放,在不知道宿海集强行介入调查的原因前,他还不敢肆无忌惮。说起来,宿海集那避重就轻的态度……他认识那个黑影?可这副警惕的姿态,并不像提起同伙的态度,而拉住他的手倒像某种善意。
房间里乱七八糟地堆着各种东西,随手乱放的杂物架上满是零件和各种工具,只有沙发床旁边勉强还可以下脚,旁边还有好大一块贴着地图的白板碍事,宿海集把那些半开的抽屉都抽出来,里面原本的东西果然不翼而飞:“你有看见那个人手里拿着什么吗?”在进门前他就注意到了那个人眼睛里微弱的红光,那是魔盒的怪物——如果来的不是两个人,或许这间屋子就得为战斗陪葬了。
“方块状的……书,笔记本?”金发的侦探努力回想,然而一秒不到的残影提供不了更多信息,“那应该不是提琴手,可是为什么有人要趁枪械改造师不在的时候来工作间偷书?”这也太荒谬了吧?偷枪都更有说服力。
“那只能说明,除了枪械改造师她还有其它身份。”宿海集无声地扫了眼地图上零零散散的记号,忽然把整张床单都扯了下来,松软的床垫翻过来,背后果然有裂口——他伸手,从里面摸出了个笔记本。
“……是日记,从六岁开始。”感谢他曾经为十二国证件付出的努力,宿海集随手翻了翻还能从潦草的字迹中读取信息,笔记和他那位奇怪的导游招牌上的一模一样,不过这么拙劣的隐藏方法简直像个应付大人的小孩,按理来说这本日记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地方——
“潘多拉,黑色死神,爸爸妈妈怎么总说一些小孩子都骗不到的故事,就因为我们是什么祭司的后裔?这种东西传承下来有什么用吗,那些书我根本就看不懂……”童言童语的一页,而角落里留下了崭新的撕痕。
很轻微,很小心,只是看的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绪失控——可这不是宿海集留下的。
他们已经是第三波了。
中间被撕掉了一大块,后面的记录变成了账本,倒数第二个上门的客人是卡沙萨,倒数第一个上门又被划掉停止交易的是……特朗·帕伦特(transparent)。
transparent,透明的透。
他面无表情地翻到了最后一页:“再见了,全知全能的神,您虚伪的信徒即将怀着罪恶的仇恨点燃烈火,我将前往您的地狱,也将粉碎您的威名,我从未惧怕审判,就让您所谓的仁慈怜悯公正——”
后面涂掉了很多泄愤般的笔触,直到最后一行的字迹平静下来:“都去死吧,阿门。”
“这个符号……逆十字?”塞科惊疑不定的声音从他身前响起,宿海集抬头就是那张陈旧的地图,金发侦探已经将所有零碎的点勾勒出了图案,大概的轮廓足以让所有相关信徒皱眉,而中心就在他们脚下。
逆十字,憎恨,对信仰的放弃,支离破碎的家庭,死在黑手党高层床上的姐姐,枪械改造师,稀有的进货通道……混乱的信息在脑中聚合又离散,他仿佛抓住了什么,但还差一点,即使有不妙的预感却找不到触及的源头——宿海集猛地回头,从窗外看见了那尊高耸的基督像。
她要对这座里约的标志做什么?
烈火,爆炸,三十八米高的巨像,明天狂欢节下数量剧增的游客,它耸立在山顶,它的阴影底下即是里约的居民区——
鲜血是不可统计的。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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