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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白风寨原本的二当家在一次官家剿匪的过程中死了,但这世道,土匪总是越剿越多的,没过多久,寨里又上位了一名唤五魁首的新二当家。
据说其身手不凡、胆大心细,是仅次于唐景的豪杰。
一日,二十个骑马的白衣土匪鸣着火枪,举着大刀,打破了鸡公寨的平静。
柳家呼吁全寨壮丁出来抗击土匪,但穷苦的寨民深恨他家的过度盘剥,没有人愿意为了柳家的财富而搭上自己的脑袋。
柳家掌柜带着三十几个长工短工拿着几杆鸟铳想要借助院墙负隅顽抗,可仅仅一颗投进来的震天雷便让他们哭爹喊娘四散奔逃。
有身手利索的土匪翻墙开了院门,涌入的匪徒们抓住了十几个腿软跑不快的反抗者,其中就有柳掌柜。
他老老实实跪在一边,心中盘算着自己能拿出多少买命钱。
片刻后,却见到一双白底黑面的土布劲鞋出现在面前,其上的裤子竟十分眼熟——像是少爷的绸布裤子。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柳掌柜,好久不见哩,你家还欠我五个月工钱哩。这裤子眼熟吧?不是说好了顶4升麦子么?”
柳掌柜诧异地抬起了头,“五魁!怎么是你?”
五魁微微笑了笑,一年不见,他的脸庞上多了不少风霜的痕迹,指了指第二进的院子,道:“走吧,进去再说,今日该做个了结哩。”
唯唯诺诺地柳掌柜不复在穷人面前的趾高气昂,跟着五魁进了内院,并在五魁的示意下请出躲起来的众位女眷。
柳太太在贴己婆子的搀扶下行到正屋的门口,虽然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她并无半分惧色,发髻盘在脑后,如云的鬓角纹丝不乱,只是淡淡地问了声:“五魁,来啦?”
五魁站在院中,身后两翼排开拿枪使刀的一干小弟,身前是一群抖若筛糠的女流。他面色冷峻:“是,我今日便要带兰儿走!可有人反对?”
柳太太朝厅堂左侧的套间努了努嘴,说:“呶~还在那儿。李妈你给五魁开门吧。”
五魁按耐住激动的心情,他自负身手高强,一个半截人就算有火枪快刀,也奈何不得自己。
冲柳太太点点头,待李妈颤抖着将门打开,命令到:“你先进去!劝你家少爷别反抗!我今天不想杀人!”
李妈诧异地回头看他,想要说些什么。柳太太却先开了口:“我儿半月前伤势恶化,已仙逝了。房内只剩下那个小贱人,你自接走吧。”
听闻少爷已死,五魁在意外中又觉窃喜——盖因带走一位寡妇总比当着一位丈夫的面抢夺他的发妻要好很多——虽然这丈夫是个脾气暴虐的半截人。
他还是谨慎地命令李妈先进去,自己跟在她身后慢慢入内。
待入得内屋,看到眼前景象,五魁的脸一下子涨成个紫茄子,身体也挺得直直的,两眼似要喷射出火来!
只因在他的面前是赤身裸体的女人被绑在一只木制的拘束架上,竟一动也不能动!
她的双手被严厉地反绑在身后,又连同身体一起被固定在木头上。
她的大小腿被折叠捆绑,又分开成水平的极限,固定在向两边延伸的木架上。
她的嘴里被塞到鼓鼓囊囊说不出话来,整个人既无法翻身也无法移动,只能躺在床上苦熬。
看到五魁后眼中射出异样的光,鼻中急切地哼着。
她的身上还趴了个不大的木头人,恰巧遮住女人的下身及小腹,而木头人的脸正是柳家少爷的。
五魁只看了一眼便赶忙转过脸去,瞪着李妈,一时气到无法言语。
李妈快走几步上前为女人松绑,口中絮絮叨叨道:“这都是少爷的遗命,说要请少奶奶上极乐架为他祈冥福,每天只能解下来休息三回。要持续27个月直到出孝才算完,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
五魁心中对柳家少爷的些许歉意瞬间化成了滔天的怒意——这坏蛋死了还要折磨人!可以想象,过去一年,他用了何等手段来凌虐女人!
想到这里,五魁面色不愉:“柳太太就没阻止?这也太糟践人哩?”
李妈小声解释道:“自从少爷出事后,太太…就啥事都由着他性子来…我们做下人的,虽然心疼少奶奶,却也无能为力……”
五魁深吸一口气,侧过身子说,“我明白哩,这事不怪你,快点给兰儿松开,再为她穿上衣服。”
说完,便退出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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