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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铮鸣叹了口气,迷恋地吻下去。他不可能对真实的狗产生欲望,但对这样一只狗,他根本没法拒绝。
这太被动了,太不像个主人。
路铮鸣知道这种游戏里主人应有的样子,可他从来没有把狗当做奴仆或附庸,在他的记忆里,那是和他一样的,不会说话的伴侣。
他有责任,也有义务照料伴侣的欲望。
无论是普通的恋人,还是主人与奴隶,都没法描述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明是一人一犬,却没有奴役和压迫。
他们的不同只是语言。
语言建构身份,划分阶级,它从来不能带来融合,每当一种语言被创造,就有一群人被切割。上帝用语言分化人类,人类就陷入永恒的误读。
于是巴别塔永远不会建成,上帝永远稳坐云端。
奴隶不能用主人的语言,狗不能用人的语言,否则就是僭越,会招来惩罚。话语权是上位者的垄断,路铮鸣却不愿意独占话语权。
他甚至想让尹焰保留一部分人的语言,但那不是指说话。这是一种介于人和狗之间的肢体语言,接收它要调动全身的感官。
尹焰心领神会地沉默。
他们在沉默中融合。
身体对身体的反应比语言诚实,虚张声势的兴奋没有这样的燥热,假意逢迎的沉醉也不会像这样潮湿。
尹焰承受着路铮鸣冲撞,恍然觉得这也是种二进制的语言,1与0,进与出,词汇单纯,却也可以有复杂的表述。
比如一开始他总是缓慢,等自己适应这充实的温存,才肯给他更多。又比如此刻,他强硬地握着自己的腰胯,像要捅穿它一样蛮横地抽插。
这是性爱的语言,简单到只有两个动作,复杂到语言无法表达。
它不是单纯的泄欲,也不是“主人”在“使用”他的“狗”,因为路铮鸣的每一次插入,都像是一次爱欲的传达。之前尹焰会呻吟,用嘴告诉他“快点”,“用力”,“舒服”,或者“还要”。他把肉欲翻译成语言,路铮鸣再把语言翻回肉欲,回应那些词语……
远不如像现在这样,用包裹着他的身体直接告诉他。
这是纯粹的,肉对肉的表达,不应掺杂其他。
路铮鸣摘掉安全套,重新插进去,被乳胶过滤的快感奔涌而来。那一刻他不只阴茎过载,连大脑里都没有空白。尹焰的内部有无数个热情又温柔的拥抱,给他最直接的快乐,也给最彻底的安抚。
他本能地把同样的快乐回馈给他。
尹焰直接被插射了。
“疼吗?”
路铮鸣揉着尹焰的膝盖,他的身体依旧赤裸,在路铮鸣房间里的单人床上舒展着。
尹焰摇摇头,搂着他接吻。
“这会儿可以说话,结束了。”路铮鸣给他拉上被子,坐在他身边,“另外,就算是刚才,你也不用那么……嗯,‘逼真’。”
“为什么?”
尹焰的声音有点干涩,路铮鸣又给他倒了杯水。
“因为我从来没有特意训练过它做什么,比如握手,跳圈,叼东西。它是我的朋友,我们之间怎么说呢?没有‘阶级’……”
路铮鸣努力地搜索词汇,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概括,窘迫道:“可能不太好理解,虽然它是狗,我是人,但谁也没有比谁更‘高级’……”
“你是想说,你在和一只狗谈‘平等’?”
“是有点荒谬,但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所以,你想把这种关系延伸到我们刚才的游戏中来?”
尹焰坐起来,靠在床头,他对路铮鸣的说法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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