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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铮鸣送饭的时候,本想去接替母亲住病房,但陈丽娟坚决地把他轰回去: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快别在这儿添乱了。”
路铮鸣知道这是母亲在心疼自己,不让他受累,他还是有点不平。这么多年独身在外,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懒散的家伙,但和母亲抱怨这种事,他还是干不出来的,只能和尹焰调侃一下。
“当然,不能和你比。不过我看上去也人模狗样的,挺像那么回事吧?”
他掀开老式波轮洗衣机的盖子,把床单掏出来,晾在阳台。幸好他母亲没答应回家,否则他还真不好解释为什么要洗床单。
尹焰只是笑,把手洗的内裤递给他,也晾在阳台。
路铮鸣接过自己的内裤,脸皮发热,心里却有种微妙的愉快。尹焰第一次亲手给他洗衣服就是贴身的内衣,这是极亲近的人才会做的事,放到异性恋那边,也是快要结婚的伴侣。
他瞬间忘了那点不平,黏黏糊糊地贴到尹焰身后,搂着他的腰,亲他的脖子。
“你怎么那么好啊……”
尹焰没有回头,擦拭洗手台上的积水,顺便擦了擦镜子和墙面。
路铮鸣越看越愉快,脑子里蹦出一个类似“贤妻良母”的词。他被这个词别扭了一下,因为同样的表达,放在女人身上是夸奖,放在男人身上反倒成了贬义,着实奇怪。他把这个想法告诉尹焰,后者转过来,表情莫名地认真:
“因为这不是夸人的话。”
“为什么?”
“带有剥削意味的夸奖不是夸奖,就像奴隶主夸他的奴隶温顺又能干,我说一种鱼的肉很好吃,这里面有一种高高在上的轻慢。对奴隶和鱼而言,他们宁可不要这些夸奖。我想,也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心甘情愿地贤良。说这种话的人很清楚,这是一副道德枷锁,戴枷锁的往往不是男人。”
路铮鸣尴尬地笑:“没想到,你还是个女性主义者……”
尹焰摇摇头:“我算不上。我也有过靠女人上位的想法,比如利用钟京京。”
“但你没这么做啊。”
“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镜子里那张脸有些苦涩,路铮鸣不禁后悔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圆场道:“总之,我觉得男人和女人不应该成为阶级敌人,都是一样的人,是吧?”
尹焰低头轻笑:“那确实是很理想的状态。”
他的表情仍不见轻松,路铮鸣“嗐”了一声:“你说我提这个干嘛,咱俩根本谈不着这个话题。”
“是啊。同性恋和异性恋也不应有那么多矛盾……可惜这也是个理想。人们永远在互相攻击,算计,背叛,哪怕是号称相爱的人。”
“我想到你那句爱情是什么工具了。”
“‘爱情是一种最精良,最狡猾,也最有效的社会压迫工具。’,是法斯宾德说的。”
路铮鸣皱眉:“你的爱情观可真消极。”
尹焰看着他:“那你的呢?”
路铮鸣想了一会儿:“我爱谁,就对谁好。”
“真朴素。”尹焰笑起来,“但是我喜欢。”
路铮鸣箍住他勒了一把,也笑了:“你就算计我吧。”
“你知道我在算计你?”
“知道啊,我又不傻。但是我愿意。”
尹焰转过来,抱住他吻上去。
“我该怎么回报你……”
“开玩笑的。”路铮鸣轻轻地咬他,“像现在这样就挺好,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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