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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过去,可好?”
“郑掌柜的侄女,好看吗?”
阿笙的耳畔依稀响起二爷的声音。
“好看?以至搜肠刮肚地在想,要怎么形容郑小姐的美貌?
“阿笙。”
“阿笙。”
“阿笙可有娶亲的打算?”
“可是喜欢的意思?”
阿笙眼眸瞪圆,脸颊“腾”地一下烧红。
他想起了!
他记得,当时,他,他是将二爷给拉住了。
二,二爷还问他可有空着的包间。
他当时脑子晕晕乎乎的,没能去想二爷为何问他要包间,二爷既是要去空的包间,他也便带二爷去了。
之后,房门被关上……
二,二爷亲了他!
不仅仅是额头,二爷还亲,亲了……
“阿笙,阿笙!”
忽地听见爹爹大声唤他,阿笙吓一跳。
他的身子抖了下,抬起头。
方庆遥神情颇有几l分无奈地道:“爹爹在同你说话呢,你听见没?”
阿笙眼露茫然。
爹爹,爹爹方才说什么了?
方庆遥一看,便知道了自己方才说的话,阿笙多半没听进去,只好重复了一遍,“我说让你回头得空,去一趟春行馆,好好谢谢二爷,再给人诚心诚意地道个歉。
这回可听见了?”
听见“二爷”两个字,阿笙的心尖颤了颤,心跳快得不行。
他胡乱地点了点头。
方庆遥见儿子脸颊通红,怀疑是不是关着房门睡,把自己给热坏了的缘故,关切地道:“可是酒还没醒透?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没有?”
阿笙连忙摇头,脸上的热意只升不退,手里头比划着,“没,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爹爹您今日也累了一天了。您先去休息吧。水我自己等会儿端出去倒掉。”
方庆遥笑了,“爹爹休息过了。不然你以为谁给咱们爷俩做饭?时间不早了,你先在房间里再躺一会儿,等会儿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啊。今日到底是中秋,还是得赏月,吃月饼。”
阿笙轻咬着唇,有些魂不守舍地点了点头。
方庆遥见阿笙呆呆的,只当他酒还没醒透,让他自己再在房间里休息一会儿,也便出去了。
阿笙怔怔地瞧着门外四合的暮色,右
()手食指无意识地抚在唇上。
脸颊熟透。
到底是他醉得厉害,梦里头发癔症。
还,还是……
还是二爷当真亲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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