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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从舅舅尉学政门下清客幕僚中挑了十来个人,各自找各自熟识的人探听。
江南文风厚盛,学社众多,文会频繁,尉学政来了之后,文会就更多了。
十来个人一天不落到处会文,几天之后,一篇篇信息汇总过来,至少杭城一带的学社格局、学子派别师承就越来越清晰了。
顾砚把白兴邦和范家两个儿子相关的信息单提出来。
范家两个儿子都资质一般。
范大郎和白兴邦曾经同在一个诗社,范大郎是会钞的主力,白兴邦因为拜在了伍杰入室弟子左钦荣门下,是诗社排在第一位的脸面,照周沈年的经验,范大郎仰视白兴邦,可他十有八九连白兴邦的下眼睑都够不上。
白兴邦和范大郎有点交情,这话范大郎应该不敢说,白兴邦这么说,这就值得玩味了。
白兴邦是伍杰一系,却这么下力帮吴荣做事,这就奇怪了。
顾砚在杭城又多呆了一天,见汇集过来的信息琐碎起来,留下周沈年和潘世易在杭城继续收集整理,自己赶回平江城。
李小囡比顾砚早一天回到别业,刚刚送走大阿姐,顺便在接到了顾砚。
“你大阿姐没什么事吧?我看她气色不怎么好。”顾砚和李小囡进了二门,问道。
“不是没什么事儿,而是事儿没断过。”李小囡叹了口气。
她们的布行几乎都是女子,嫁了人的有儿女,儿女还小的有姐妹兄弟,没嫁人的就更不用说了,就像当初洪老太爷求娶三阿姐一样,不知道多少人家羡慕洪家,羡慕倪家,羡慕尹嫂子一家,都想步洪家和倪家后尘,就算攀不上真真正正的王府亲戚,只要扯上一点就比没有强。
“你的事有眉目了?”李小囡岔开话题。
大阿姐面临的问题无解,人情如是,世情如是。
“拿到了一个人……”顾砚把白兴邦,以及在杭城查到的那些学社学阀门派关系大体说了,心情忿忿,“……你看看,一个个道貌岸然,满肚皮都是权银算计,就这样能做出什么学问?”
“他们的学问不就是这些?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修的是自己的心,体察别人的心,动摇别人的心,摧毁别人的心,保住自己的心不被别人体察、动摇、摧毁;齐家么,先在家族中拼杀出来,接着是国,是天下,学问,无外乎人心,这话你不是也说过吗?”李小囡不客气道。
“那你的学问呢?”顾砚斜瞥着李小囡。
“我的学问你都看到了,格致治物就像一加一一样。”李小囡冲顾砚抬起下巴。
“那你的学问做的怎么样了?”顾砚问道。
“我改了弹棉花的东西,纺线的车很早以前就有了,拿出来就能用,我还想改织布机,一个是改的简单些,一个是想改的复杂些。”李小囡伸出胳膊往两边比划。
“我和舅舅说了你做的轧花机,舅舅说,原本农家摘棉籽,纺线织布,一家人日出劳作,日落而息,人人忙碌,就不至于闲暇生事。”顾砚沉默片刻,还是说了出来。
这也是他想过的问题。
“我和刘静亭算过账,从前,从处理籽棉起,到织出一匹布,原本需要大约三十个人工。
“现在用上这些新机子,织出一匹布只要三个人工,刘静亭说,这是现在的测算,以后还会更快,也许两个人工就够了,那一匹布的价钱就能降低至少一半,甚至降下七成,只有现在布价的三成。
“要是这样,那籽棉和成布的价钱差距就只差三到两个人工,对于农家来说,那就是织布不如卖籽棉买棉布,把纺线织布的辰光拿去种棉花了,那就是几乎家家都能买得起棉布,都会买棉布了,是吧?那会怎么样?”
顾砚看着李小囡,示意她接着说。
“就说两浙路好了,还是这些摘棉工,这些纱线坊,还是这些人,可一年里能织出的布就是原来的五倍十倍,那籽棉就不够了,籽棉就会涨价,农家卖籽棉就会多得到不少钱,明年后年,他们就会多种籽棉,对吧?”
顾砚点头。
“籽棉的价钱肯定会有起伏,但几年之后,棉花的种植肯定要多出很多很多,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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